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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說出來好聽,還不是被壓的那個!
瞥見眾位兄弟的表情,郕王額角抽·搐,卻最終沒有解釋。床笫之私,只要彼此快活就好,不足為外人道。
“鬼醫大人,您和老七既然安然無恙,定也能解開吾等身上的毒素吧?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請您為吾等解惑。”其中一位藩王畢恭畢敬地詢問。其實不止莫名其妙出現的黑霧,還有許多事他們沒弄明白。十四想把他們全殺了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要把父皇的屍體化成血水?太后五十多歲的人了,為何能一掌劈開青銅棺蓋,還能單手拎起父皇的屍體?
這兩人簡直一個比一個神秘,一個比一個瘋狂,所幸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再狂也狂不過鬼醫。以冥府敕令禁封一城,把本該淪陷於血咒中的滄州府全須全尾地撈出來,這等手段堪稱逆天。想要在他跟前耍手段,不啻於班門弄斧。
難怪太后定要攆他出宮,難怪!臨到此時,諸位藩王才意識到,他們讓鬼醫留下祭拜的行為等於救了自己一命,否則今天這一劫數定然避不過了。
有姝哪裡有空替諸王解毒。這妖毒只會讓人暫時麻痺,又不會死人,過幾個時辰也就好了,且躺著吧。他拍拍主子俊美的臉蛋,叮囑一句“捂好大氅,別吹著妖風”,這才走到血池邊,把嚇得屁滾尿流的靖王撈出來。
靖王只覺一股無形的氣流勒住腰間,把自個兒拉到殿上,正好砸中幾名大臣。大臣痛得直叫,他卻毫髮未損,尚來不及抹掉滿臉汙血就誠惶誠恐地向鬼醫道謝。這位大人在滄州的事蹟他早已聽說了,什麼活死人肉白骨,逼死苗疆聖女,解開滿城血咒,原以為是探子編了神話故事來騙自己,今兒總算明白何謂非人。若不是大人,他這會兒早就化成一灘血水了。
諸王與文武百官受驚過度,歇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卻又見鬼醫在殿內走來走去,不停翻找躺倒在地上的人。但凡被他單獨拎出來堆放在一起的人,裸·露在外的面板都未沾染丁點黑跡。
有些腦筋動的比較快的藩王與朝臣,聯想到鬼醫之前對黑色霧氣的解釋,心下不禁悚然。黑霧不能被人類吸收,所以會在體表形成水珠,換一句話說,這些膚色正常的人豈不都把黑色霧氣吸進體內?那麼他們還是人嗎?
嘶,太后和老十四竟也渾身綿·軟膚色白淨,他們莫非是妖怪?當大家連連抽氣之時,異像果然發生了,被鬼醫堆疊在一起的“人”竟接二連三長出不該有的東西,譬如狐狸尾巴、兔子耳朵、彩色羽毛、山羊角等等,身份也不一而足,有的是後宮嬪妃,有的是太監宮女,還有的是陪伴父皇煉丹的道士。不知何時,魏國皇宮竟成了妖怪縱行的魔窟,此事若傳出去,定然掀起軒然大·波。
諸位藩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莫不帶著慌亂而又恐懼的表情。唯獨郕王,正攏著大氅跟在少年身後打轉,又屢屢被他推回軟椅安置。
“別跟著我。它們中了膚毒,妖力全被禁錮在妖核中,又有事先布好的血祭陣法,我若是不物盡其用豈不浪費?所以我要把它們全部宰了放血,煉化出妖力純淨的妖核。場面有些血腥,你站遠點,免得被嚇到。”
郕王發現自己在少年心目中等同於易碎品,需要小心翼翼地呵護,心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他剛解除咒術,身體的確很虛弱,方才吹了一陣妖風便覺得喉嚨幹痛,未免病重後更拖累少年,只得回去坐等。
看見斜躺在軟椅上,一隻手托腮,一隻手輕敲桌面,顯得安然閒適的老七,諸位藩王眼睛都紅了,壓低聲量喊道,“老七,把我們扶到椅子上安置。地上涼,著實不好受!”
“地上有蒲團,你們自己滾上去不就好了?王爺身體虛弱,你們不要擾他。”有姝一面挑揀妖怪一面維護自家主子。
真他孃的走了狗屎運!不就是長了一張俊臉嗎,竟叫鬼醫給看上了,沒了鬼醫,老七算個屁,早八百年就犯病暴亡了!諸王越發嫉恨,卻也不敢得罪四處走動的那位主兒,只得像蟲子一般慢慢挪移,費了吃奶的勁兒才爬到蒲團上,好歹不會被地底湧上的寒氣凍到骨頭。靖王依然躺在幾名大臣身上,絲毫不想動彈。他封地本就最小,勢力也最弱,經過這一出早就歇了爭位的野心,打算依附到老七麾下。依附老七等於依附鬼醫,勝算至少在八成以上,從龍之功少不了。
放眼望去,像非洲人的鐵定沒有問題,面板蒼白的必是妖怪無疑,有姝一路走一路揀,小片刻功夫竟揀出幾十個人。他慢慢走到璃王身邊,沉聲道,“給我吧。”
璃王將嫡妻壓在身下,表情戒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