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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半月就讓骨瘦如柴的人恢復正常體重,這絕不可能,除非周妙音身上也有迅速補充元氣的靈物,譬如陰陽元氣符之類。
夥計正欲反駁,卻聽王夫人氣勢洶洶地罵道,“哪裡來的小雜毛,竟這般詛咒我兒?來人啊,給我打……”話音未落,一名丫鬟迅速跑到她身邊,把宋掌櫃最近的事蹟一一告知。
王夫人骨子裡還是迷信,不敢輕易得罪此類人,忙擠出笑臉賠罪,然後悻悻離開。
周妙音衝有姝略一拱手,勸說道,“宋掌櫃,令兄的死雖是我引起,卻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你若心中有怨,咱們私下解決,不要鬧到醫館裡來。擾了我倒是其次,莫擾了病人求醫。”
令兄?宋忍冬?他與我有何干系?有姝正欲開腔,就見主子大步而入,面色鐵青,“宋有姝,你那牌子是怎麼回事兒?”暗衛只稟報了曹莫言一事,並未說他換了牌子,故而郕王差點被閃瞎眼。
正想酸周妙音幾句的有姝立刻慫了,囁嚅道,“就,就是那麼回事兒啊。”
“你怎如此任性?天王老子也不救,這句話是你能說的?快些把那四個字塗掉,免得被人抓住把柄!”郕王儘量壓低聲量,見少年梗著脖子不動,只得命暗衛前去處理,末了扶額嘆息。
周妙音見二人貼在一起竊竊私語,你拽住我衣袖,我握住你肩膀,姿態密不可分,心中不免升起某種古怪的感覺。她正欲上前打招呼,就見張貴拎著一個小箱子進來,諂媚道,“宋掌櫃,王爺蒐集了許多珍貴醫書,現在全擺在仁心堂門口,您快回去清點清點。”
“你送我醫書做什麼?”有姝是個狗性兒,犟一會兒又開始喜滋滋地搖尾巴。
“自是讓你好好磨練醫術,別整天裝神弄鬼。”郕王並不知道自己眼裡滿是柔情。
“那你有沒有送書給周妙音?你如果送過她,我就不要了。”有姝頭一次明白什麼叫嫉妒。他其實不想與周妙音計較攀比,但總也忍不住。
被人如此下面子,郕王本該生氣,但不知怎的竟十分想笑,正欲開口解釋,卻聽周妙音主動否認,“宋掌櫃切莫多心,我與王爺不過是普通的醫患關係。王爺那裡藏書豐富,我只借過幾本,現在都已歸還。”
有姝這才咧嘴傻笑,兩個小梨渦若隱若現,十分甜膩。郕王看著可心,也跟著笑起來。
周妙音卻眸色微沉,心如蟻噬。王爺容貌俊美且出身高貴,她哪能不動情?奈何對方看似親和實則高不可攀,她也只能默默退守,原以為耗上幾年、幾十年,總能把這塊石頭捂熱,卻沒料宋有姝未捂,他就熱了。他會操心宋有姝的前途,會在意他的言行舉止,會衝他發怒,也會與他一同微笑。種種跡象表明,王爺已把對方納入心門之內,而自己卻還在這扇堅固厚重、冷若冰霜的大門外徘徊。
她不甘極了,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終於慢慢垮下肩膀,哪料尚未走出大門,宋掌櫃又尾隨一對母子轉了回來,言之鑿鑿地道,“你這病……”
“唯有我能治是吧?”周妙音迅速打起精神,上前攙扶老婦,強硬道,“宋掌櫃,這位老人家得了白內障,我已經安排好手術計劃,請你不要胡言亂語攪亂病人心緒。你說我能治的病你都能治,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有些病你還真治不了。王爺既然送給你許多醫書,你就趕緊回去鑽研吧,沒準兒過個十年、二十年,咱們能平等地坐下來談醫論術,現在卻是有些早了。”
她原本不是這種尖酸刻薄的人,但只要一想到王爺對待少年別樣溫柔的態度,就難以控制內心的焦躁與嫉恨。
有姝氣得雙頰鼓動,正欲辯駁就被攙扶老婦的壯漢擠開去,斥道,“你就是那個‘唯我能治’?搶人搶到周大夫醫館裡來了,簡直豈有此理!我娘得的可是目障之症,世上除了周大夫,還真沒誰能治。”
不就是最粗陋的,缺乏麻醉、無菌條件、散瞳、上方角膜緣和顯微鏡的囊外摘除術嗎?術後視力只能勉強提升至0。1,還是個半瞎,若感染炎症很有可能變成全瞎,有什麼好得意?但問題不在這裡,問題是老婦根本沒得白內障,是周妙音誤診了!
有姝本想解釋,卻被郕王捂了嘴,夾在胳膊下,施施然離開醫館,“你堂堂正正做人,踏踏實實學醫,別幹這些丟人的事。”
有姝掰開他大掌,委屈道,“你竟然看不起我堂堂鬼醫,當心來日你高攀不起。”
“鬼醫,誰給你取的綽號?”郕王挑眉,心道這綽號比“唯我能治”還難聽,總有一股耐人尋味的感覺。若是他去過現代就會明白,這感覺用“中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