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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就是路過搭把手,其實不是你們的責任,不知道的,得說是你故意放走的!再說,真要是叛了,不說誅九族,你同容嘉這三族之內,能不被牽連?”
林沫笑道:“我真是不知道那些人在囂張些什麼。我謀反,同他們自己謀反,怎麼看都像是後者可能性更大,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絕了。我還真就奇怪了呢。勝負未分,雖然我是一心向著朝廷,但你我心焦了何止這幾日?連咱們都知道吳大將軍是能鬧出點名堂來的,那幾個人倒是不怕若真有了萬一,他們這些義憤填膺的事後有麻煩呢。”
水溶問:“你是說……”
“我能想到的,陛下當然也能想到。今兒個可了勁兒地彈劾我的,他估計心裡有數。”林沫笑問,“除了我們倆都知道的那幾個,還有誰?”
“說了你絕對沒想到,居然有允郡王。”
“呵,還真有他的事。”林沫倒是並沒有如水溶想象中的那麼意外,“他這人真是,蠢到了我難以想象的境界——罷了,吃菜。”
聞音端上了五菜一湯,水溶餓了一整天,早過了飢腸轆轆的點兒,此刻不緊不慢地拿銀匙舀點雞蛋羹吃也就是了,林沫倒是拿湯泡著飯,用了大半碗。
“白小將軍的事,你知道多少?”說真的,白時越能帶著人眾目睽睽之下逃脫,水溶一點也不驚奇,這人年前被北狄軍俘虜了,打地遍體鱗傷只剩下半條命了,還能在層層守衛逃出來,更割了北狄大將的腦袋帶回去,現在身強力壯的,對付一群烏合之眾,打勝不可能,逃脫卻不是難事。可是水溶關注的並不是他是如何逃開的,也不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還能為什麼,席賀死得雖然不冤枉,可也夠憋屈了,而是,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反心。
林沫仍舊不著急。
“你不肯說?”
“嘉哥兒哭成那樣子我都沒說。”林沫回答道。
聽了這話,水溶心知靠譜,鬆了一口氣:“你肯定。”
林沫比了個“三”字,道:“他還沒回來呢。”
這個“三”,就是他的三弟林澈了。無論怎麼看,白時越都是單槍匹馬回京的,沒把林澈帶回來。他有謀反的緣由,林澈卻沒有,要是回京,不來找他哥找誰去?林澈是當初白時越寫了薦信往漠河行醫的,準備了大半年,到那兒也才幾個月,剛扎住了腳跟,席淞曦沒了,白時越回來了,漠河那兒的一把手該是宋衍,那人是宋家出身,再明確不過的皇帝親信,若白時越真反,他能容忍林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早捆起來去威脅白時越了。他們的小舅舅是個痴情種子不假,可是能鑽死衚衕鑽到不顧自己外甥的性命?更別說林澈還是他三番兩次地邀請過去,同林白氏保證過了的。再者說了,白時越的性子,他要是真想不開,扔了槍脫了官服找個深山老林住上三年五載誰也不見的可能性更大,他得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去替吳廉水做事,落不到好不提,真成了,也不過是繼續過現在的日子。
那首藏頭詩,平安為上。
平吳!平策!平反!
水溶鬆了口氣,等丫鬟們收拾了桌子下去,沒忍住握住了他的手:“你今兒個又傷著哪兒了?我給你瞧瞧。”沒把林沫衣裳扯開呢,就被抱了個滿懷。
“怎麼了這是?”他眼見著剛剛還笑眯眯的林沫趴在自己肩上,緊鎖著眉頭,著急問道,“傷口疼?”
林沫也不說話,就著緊抱的姿勢把他推到了榻上。
“你瘋了!你弟弟在裡頭——”餘下的話到底沒說完。
容嘉一覺睡到大晚上,眼皮子腫得都快睜不開了,他自己也覺得丟臉,死命地揉,聆歌端著水進來:“容二爺可算醒了,先洗把臉,我們晚膳熱了好幾回了。您先嚐嘗,要是覺得不好,我叫廚房炒新鮮的去。”
“不麻煩你們了。”容嘉忙攔住她。
“一會人吃完了,二爺好好拾掇拾掇,”聆歌悄聲地湊近他,“公主回來了。”
容嘉驚愕地睜大眼睛:“事已至此了?”
“嗯?發生了什麼事嗎?”聆歌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容嘉也不同她說明白了,只是想想小舅舅,想想今兒個的點點滴滴,又想到黛玉,心底一片悵然,甚至不知道明天一覺起來,天是什麼顏色的。
吳廉水等了半天,沒等到吳敏巒回來。他躲得隱蔽,也不敢派太多人去尋,隔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回話,說是白小將軍帶著吳敏巒逃了出來,但是吳敏巒並不敢帶他過來,兩人還爭吵了一番,白時越狠狠地羞辱了一遍吳敏巒。
那探子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