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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進籃子,跟精準制導似的,都奇怪這是誰?
眼見那人走了,其中一名收拾場地的球員喊:“謝謝了啊。你是哪個隊的?”
得到回答:“我以前是U19的。”
兩收拾場地的面面相窺,其中一個說:“咱們倆不就是U19的麼,我從來沒見過這位,怎麼回事?”
另一個說:“他是說以前是U19的,不過奇怪,他年齡看起來比咱們還小好像。”突然,這人想到了什麼,表情凝固了,驚道:“我想起來了!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倆還在U17的時候,那個誰,就喜歡用這種腳法,在U17踢了一個月就升U19了……”
“哎呀,你一說,我看著也像,是他!聽說他因傷離開足球場了啊,張教練還常拿他舉慄……”
……
綜合樓,經理辦公室內。
“太遠了,看不清是誰。咱們這,當前還真沒有具備這種腳頭的,那兩腳應該是湊巧吧。”張教練說,“不過看球員踢球的姿勢,倒是讓我想起了咱們這裡當年的天才,那種球員多少年都沒一個。”
幾人沒作聲,但都知道張教練口中指的是誰。
在張教練和畢國彬看來,那名球員就像流星一般,閃爍之後便銷聲匿跡了,想來是經歷傷病又回去讀書了。
弗雷塔斯和佩雷拉也很惋惜,他們也還記得一年半以前,在里斯本大放異彩的少年,原本已接近加盟,卻遭遇意外傷情。這事茶餘飯後說起過好幾次,都扼腕不已。
這時,只見那剛才踢了兩腳好球的球員,朝綜合大樓走了過來。
張教練和畢國彬站在窗戶邊,都想看看是誰。就算那兩腳是蒙的,也屬於可造之材。
那名球員走近了一些。
畢國彬突然“咦”了一聲,問道:“老張,這是誰啊?我怎麼沒印象?”他心想寸頭,一米八左右,看起來挺瘦弱,好像沒見過。這基地裡不是每名球員他都記得,戴牧以前是長髮,這又隔了一年多,他沒認出來。
張教練眼力更好,張大了嘴巴,哆哆嗦嗦道:“這……老天,我沒看錯吧!好像是戴牧!”
兩葡萄牙人聽到這名字,也是伸長脖子瞧。
畢國彬沒好氣說:“老張,你瞎說什麼吶。”
張教練沒把握,不過仍衝下面大聲喊了句:“戴牧!”
只見那球員抬起頭來,畢國彬膛目結舌,表情凝固了,不過心臟卻不可抑止猛跳起來。兩葡萄牙人也是驚呼了一聲。
戴牧看到窗戶處的人,高興得衝他們揮揮手,喊道:“我回來踢球了!”
……
見到戴牧,畢國彬和張教練都唏噓不已,問他這一年多上哪去了。
戴牧簡單說了自己一直在治療腿傷,現在終於可以踢球了,打算在俱樂部恢復訓練,找找球感,然後再做打算。畢國彬表示絕對歡迎,張教練說,他可以在當前的U19梯隊裡踢踢比賽。
戴牧就是這麼打算的。不過一起吃飯的時候,弗雷塔斯和佩雷拉在旁邊商量了一小會,弗雷塔斯提出,希望戴牧直接跟著他倆回里斯本競技。對此張教練和畢國彬不好說什麼,全看戴牧自己拿主意。
戴牧沒想到在這兒能遇到里斯本競技隊的高層,並且對方直接提出邀請,沉吟了一會兒,說:“我有一年多沒有碰過球了,狀態沒有辦法保證。而且傷勢的話,只能說基本康復,需要多久才能恢復到受傷之前的程度,說不準的。甚至無法恢復到最佳,也是有可能的。”
面對邀請,戴牧說不動心是假的,不過他認為有些話得說在前面,免得出現誤會。
弗雷塔斯心下贊,這個戴牧真是誠實。擺手說:“沒有關係,重傷之後,恢復期漫長可以想見,你可以在阿克契特得到最好的恢復性訓練和治療。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天還差幾個月才滿18歲,潛力依舊巨大,我們很看好你。”
老帥佩雷拉說:“來阿克契特吧,就衝你30米開外,把球直接踢進了籃子裡那兩下,就說明你腳下感覺非常好。”
弗雷塔斯又道:“我代表俱樂部,希望履行當時草簽的那份意向。”
人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戴牧自然不會矯情,只是他考慮是不是立刻就去。
弗雷塔斯又說:“馬上就是冬季轉會視窗,正好為你註冊,如果你很快達到比賽要求,便能夠進入一線隊代表球隊在葡超出戰,不然的話還得等到下個賽季。所以我希望幾天後,你跟我們一起回里斯本。”
戴牧“喔”了一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