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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一樣。”
“去年在兵庫縣的‘計畫’,也是在像這樣的島上進行的嗎?”
“沒錯。”川田輕輕點頭。“兵庫縣也鄰接瀨戶內海。基本上瀨戶內海周邊的縣在進行‘計畫’的時候,大多選擇在島上舉行,沒有例外。畢竟在這片狹小的海域裡,就有一千座以上的島嶼。”
川田接著說了句:“稍等一下。”就拿著散彈槍沿著斜坡,向下朝診所的方向前進。壓低姿勢,先檢視輕型客貨兩用車,連車底也沒忘記要檢查一下。接著又迅速靠近建築物,在周圍繞了一圈;回到原地後,檢視裝有拉門的玄關。門似乎被鎖上了,於是川田將散彈槍換個拿法,以加工裁切過的槍托,將毛玻璃嘩啦一聲敲破。低下頭等了一會兒,接著再將手伸進破成倒三角形的玻璃缺口,開啟門鎖,進到屋內。
秋也看他進入屋內後,轉頭看看背後的典子。典子的頭無力地向下垂,靠在秋也的背上。
“典子,我們到了。”
秋也說道,而典子只短短地“嗯……”發出一聲呻吟。看似痛苦的呼吸聲依然持續著。
整整五分鐘後,川田才自玄關探出頭來,對秋也招手。秋也小心地保持平衡,小心翼翼走下落差約有兩公尺的陡坡,進到診所周遭的範圍裡。
診所的門口旁掛著一塊寫著“衝木島診所”的木頭招牌,墨水痕跡已經被風雨沖刷得十分淡薄。秋也從持著散彈槍、朝四周警戒的川田身旁走過,進到門裡。川田隨後跟著進屋,將門關得嚴嚴實實。
一進屋內,就是一間四張半榻榻米大小的候診室。在被磨損的米黃色地毯上,左側有張罩著白色防塵罩的綠色長椅。靠著牆壁的落地鍾正滴答滴答地計算著時間,顯示目前已近下午三點。右邊看起來則像是診療室。
川田拿著一把附近找來的掃帚,卡在拉門後面當作門閂,一邊催促著秋也。“來,在這裡。”
本來應該是要脫鞋再踩上去才對,但是秋也還穿著運動鞋,就走進右側的房間裡了。窗前有張木製桌子,還有像是醫生專用的黑色圓椅一張,前頭還另有一張綠色的塑膠皮圓椅。雖然是間小小的診所,但也還是飄散著恰如其分的消毒藥水味兒。
以金屬管與綠色的薄布區隔開來的房間內側,放有兩張床。秋也將典子背進去之後,以向後傾倒的方式將典子放在靠外側的床上,慎重地讓她躺好。原本想要將穿在她身上、自己的學生服上衣脫下,但還是決定維持原樣。
川田將窗戶上的窗簾刷的一聲拉上後,拿出兩個疊得小小的棕色薄毯說:“這是毛毯。”秋也拿過來以後,稍微想了一下,便在靠裡面的床上先鋪了一條毛毯,接下來抱起典子移到那張床上,再將另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連肩頭部分也好好地蓋住了。川田正在不知是不是藥架、但看似和一般事務用的櫃子沒什麼不同的灰色櫥櫃中東翻西找。
秋也將臉靠近典子,把典子因汗水而黏在頰上的頭髮撥到耳後。典子的意識似乎不是很清楚,閉著眼睛,只有痛苦的呼吸聲持續著。
“可惡。”秋也口中吐露出言語。“典子,你不要緊吧?”
典子的眼睛微微張開,恍惚地看著秋也,說:“嗯……”或許意識仍因高燒而朦朧不清,但思考的邏輯似乎仍很清楚。
“要不要喝水?”
典子稍微動了動下巴。於是秋也自川田放在地板上的揹包拿出新的水壺,將封口開啟。支撐起典子的上半身,讓她喝水。水自嘴角溢了出來,秋也用指背將其拭去。
“夠了嗎?”
秋也問道,典子點點頭。秋也再次讓典子躺下,抬頭看向川田。
“有找到藥嗎?”
“再等一下。”
川田說道,在位置較低的其他架子上翻找,然後將裡頭放的紙盒一個個拿出來。他開啟盒蓋,閱讀裡面的說明書,不知是不是已看懂了內容,就接著從盒內抽出一個小罐子還是安瓶之類的東西。瓶子裡看起來似乎裝有白色的粉末。
“是藥粉嗎?”
秋也問道,川田回答:“不,這是注射藥。”秋也聽了嚇了一跳。
“注射?你會嗎?”
川田扭開房間一隅的洗手檯水龍頭,果然沒有自來水,他不禁嘖了一聲,自揹包裡拿出水壺,仔細地將自己的手洗乾淨。接下來將針頭裝到一個小小的針筒上,邊將安瓶的內容物吸上來,邊說道:“不要擔心,我以前做過。”
“是嗎?”
秋也發現自己對川田老是隻能說這樣的話。
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