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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地,身體開始發起抖來。牙齒就像跳著瘋狂的踢踏舞一般,不規則地上下打顫。
“怎麼了呢?”
典子的手放在秋也背上,問道。
秋也的牙齒不停打著顫,答道:“好可怕。”
秋也轉向左邊,看著典子的臉。典子一臉擔憂地回看著秋也。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我……殺了人。”
典子望著秋也的眼睛好一會兒,然後一邊護著疼痛的右腳,一邊挪動身體,在秋也的斜對面屈膝坐下。接著張開手臂,抱住秋也的肩膀。典子的臉頰,靠在秋也上下一陣陣發抖的臉頰上。典子的體溫傳了過來。秋也完全充斥著血腥味的鼻腔裡,好像聞到一股如同香水,或是洗髮精的細微味道。
秋也雖然有點嚇一跳,但是那份安穩的溫度和味道是如此寶貴,因此他維持著抱膝的姿勢,靜靜不動。
秋也想起小時候老媽還沒有因為事故離開之前,被老媽抱在懷裡的感覺。看著眼前典子水手服衣領的線條,心不在焉地想著老媽的事情:說話口吃清晰;動作靈活;富有赤子之心;是一個很讓人喜愛的母親。容貌,啊,原來如此,總覺得長得好像新谷和美。還有那個上唇留著鬍鬚,看起來不太像普通上班族的老爸。(實際上也正是如此,老媽總是對抱在懷裡的秋也說:“爸爸啊,他的工作和法律有關,常常協助需要幫助的人。在這個國家裡,這種工作是非常重要的哦!”)爸媽之間總是笑臉相迎。那個笑容讓秋也心想:長大後要和老媽一樣的女孩結婚,然後要和她用爸媽那樣的方式相處。
不久,身體的顫抖逐漸變弱,最後終於消失了。
“不要緊了吧?”典子問。
“嗯。真是謝謝你了。”
典子緩緩地移開身體。
過了一會兒,秋也說話了。
“味道真好聞。”
典子不好意思笑了笑。
“別鬧了。我昨天沒有洗澡呢。”
“不,我覺得味道很好聞。”
典子臉上再次露出笑容的同時,草叢沙沙地搖晃了起來。秋也用左手護著典子,將史密斯危森點三八手槍瞄準聲音的方向。
“是我,別開槍。”
茂盛的枝葉被分開,川田跨進兩人所在地。秋也將史密斯危森點三八手槍放下。
川田用揹帶將散彈槍背在肩上,懷裡抱著兩個揹包。從其中一個揹包裡拿出一個紙盒,丟向秋也。
秋也伸手在空中接住紙盒,開啟一看,子彈的金色底火整齊排列著。少了五發子彈,看起來就像是蛀牙似的。
“這是那把手槍的子彈。裝填進去吧。”
川田說完後,將散彈槍放在一旁,手裡拿出像是老舊風箏線之類的東西。抓住一根用力拉緊後,才知道原來另一端直直地連結在草叢的彼方。接著,自口袋裡拿出一把小刀,將摺疊在柄中的刀身豎立起來。川田被分配到的武器應該是散彈槍,那這把小刀就是他自己帶來的吧。
川田用那把小刀在身邊像罐裝咖啡一樣粗的樹幹上劃出一道切口,將拉緊的線卡在切口上,再將多出來的線頭割斷。其他的幾條線,也是重複同樣的動作固定在樹幹上。
“這是在做什麼?”秋也仰望著川田問道。
“這個嗎?”川田邊將小刀收回口袋一邊答道。“嗯,這算是最原始的防範裝置。我用線拉成一個以這裡為中心、半徑二十公尺的圓。一共有兩層。這個和那道圓連結在一起。一旦有人碰觸到拉緊的線,這東西就會受到拉扯,從樹上掉下來。放心吧,把線弄掉的人什麼也不會感覺到的。總而言之,當線脫落的時候就要特別小心警戒。”
“那些線,你在哪裡找到的?”
川田將頭稍微晃了晃。
“港口附近有一家雜貨店。我有很多想要的東西,一出發就先繞過去一趟。這就是在那裡找到的。”
秋也發著呆。當然,這個島再怎麼小,也至少有一間商店。那裡說不定有很多派得上用場的物品。可是自己卻壓根沒有想到這件事。再說,自己帶著典子也不好四處遊蕩,就算事先想到了也沒辦法過去。
川田面對著秋也和典子坐下。在元淵或是大木——總之是其中一人的揹包裡翻了起來,拿出水壺和麵包,向秋也他們問道:“要不要吃個東西?現在是早餐時間。”
秋也抱著膝蓋,搖搖頭。完全沒有食慾。
“怎麼了?殺了大木之後心裡不舒服嗎?”
川田盯著秋也的臉,用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