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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川田同學不是壞人。”
川田搖搖頭笑了笑。
“連我自己也這麼覺得,至少我不是那種騙得了女孩子的人。”
秋也回以短短的笑容。接下去說道:
“那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們嗎?沒關係,具體逃離這裡的方法不方便說就算了。可是,為什麼呢?如果我們遇到其他人,不小心說溜嘴的話就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嗎?是因為其他人無法信任?還是說,至少是因為你無法信任其他人?”
“不要一口氣問這麼多問題。我的腦袋不太靈光。”
“別裝傻。”
川田叼著香菸,手肘撐在膝上,託著下巴將臉轉向旁邊。過了一會兒,回過頭來。
“七原。我不能告訴你們的原因,就和你說的一樣。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的方法。就算你們兩個人的口風再怎麼緊,我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你們兩個人知道有逃離這裡的方法。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們。”
秋也思考了一會兒,和典子交換個眼神,朝川田點了點頭。
“沒關係。我明白了。我們相信你就是了。可是……”
川田問道:“有什麼放不下心的嗎?”
秋也搖搖頭。
“也就是說,用正常的推論來看,應該是沒有任何方法可以逃離這裡。所以才會覺得非常的……”
“不可思議嗎?”
秋也點頭。
川田呼的吐了口氣,將香菸在地上捻熄,撥了撥頭上的短髮。
“不管什麼事物都有空隙。不,應該說絕大部分的事物都有才對。”
“空隙?”
“也就是弱點。我就是算準了那個弱點。”
秋也無法理解,將眼睛眯了起來。
川田繼續說:“這個遊戲,我比你們要清楚多了。”
“為什麼?”典子問道。
“不要用你那圓滾滾的眼睛盯著我看,小姐。我可是很害羞的。”
典子愣了一下,笑出聲來。“那到底是為什麼嘛?”再問了一次。
川田又撥了撥頭髮。秋也和典子等了一會兒。
好不容易,川田說了。
“你們知道在這場遊戲裡生存下來的人會怎麼樣嗎?”
秋也和典子面面相覷,搖搖頭。“計畫”裡只有一個人可以存活下來。在和同班同學進行自相殘殺的慘無人道遊戲裡勝出之後,為了要在新聞裡播放優勝者的畫面,專守防衛軍士兵會用槍從後抵住優勝者,強迫他站在攝影機前面:“笑!快露出微笑!”可是,生存者之後的生活如何,就無從得知了。
川田環顧秋也和典子的臉,繼續說:
“他們會被強迫轉學到另一個縣的學校。並要求對遊戲的一切細節保持緘默,安靜地過日子。就只有這樣。”
胸口突然感到一股沉重的氣氛,秋也的表情緊張起來。目不轉睛看著川田的臉。典子也似乎快要透不過氣來。
川田說:“我以前唸的是兵庫縣神戶市立二中三年C班。”接著說:“是去年在兵庫縣舉辦的‘計畫’的生存者。”
'殘存人數27人'
27
川田的表情緩和下來,繼續說:
“也的確收到了總統的親筆簽名紙板,真叫人感激。字寫得和幼稚園兒童的水準差不多。一到收集可燃物的日子,我就拿出去扔了,寫些什麼也記不得了。”
秋也倒吸了一口氣,川田的語氣雖然很輕鬆,但恐怕心裡不是這樣。沒錯,只要是中學三年級生,任誰都有成為“計畫”物件的可能性。可是——連續兩次都被挑上——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呢?當然,如果不是因為什麼特殊情形而留級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但不管怎麼說,這簡直就和中樂透的機率差不多。不過,這麼一來一切都解釋得過去了,不管是川田對這個遊戲內容不可思議得熟悉也好,那時在巴士裡只有他察覺到催眠瓦斯的事情也好,還有他那全身都是的傷痕。可是,如果他說得是真的,怎麼會有這種不合理的事情發生呢!
“這實在……”秋也說,“這實在是太沒道理了!”
川田聳聳肩。
“沒錯。遊戲是在七月舉行的。我當時受了重傷,在醫院裡躺了好長一段時間。嗯,趁著那段時間,我仔細研讀了許多知識,包括關於這個國家的一切——不過都在病床上就是了。護士小姐對我非常好,還幫我到圖書館裡借書。醫院就好像是我的學校一樣。不過,也因為如此,讓我得要重念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