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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可思議,因為典子不知為何有點慌張地說道:
“這個……是我弟弟硬要我做的。這些是剩下來的,如果放太久就會變得不好吃,如果不嫌棄的話,請和阿信一起吃吧。”
阿信,那是國信慶時的暱稱。雖然他有著一對既可愛又活靈活現的大眼睛,但有時候說起話來又會莫名其妙像個達觀的歐吉桑。這個暱稱說不定還挺適合慶時的人格特質呢。這個稱呼女孩子一般不太使用,典子卻很大方、輕鬆地叫出男孩子的暱稱。出自典子的口中,既不會讓人感到不妥,也不會格格不入,這也算是典子這個人的特質。她總讓人感覺很柔和。至於秋也,一直沒有像是暱稱的稱呼(其實小學時代倒是有一個有點奇怪、和某家香菸品牌相同的綽號。但那和三村信史的'第三之男' 一樣,不會直接用來稱呼對方)。對了,也只有這個女孩子會直接叫我的名字。從以前我就覺察到這件事了。
14樓
慶時在一旁聽了典子的話,急急忙忙插了進來。
“真的?我可以吃嗎?好開心哪。典子同學做的餅乾一定很好吃。”
慶時一把自秋也伸出的手前將袋子搶過來,很快解開金色的緞帶,拿了一塊餅乾。
“哦哦——這真是給他有夠好吃的。”
看到慶時橫過身體努力稱讚典子,秋也不禁露出了點苦笑。真是的,慶時這麼做未免也太露骨了。打從典子一坐在秋也旁邊,他就不停朝那方向偷看個不停,還刻意挺直上身,特別讓坐姿保持端正,一點都不自然。
沒錯,差不多在一個半月前的春假,秋也和慶時兩人一起到城鎮的水源地水庫湖釣黑鱸的時候,慶時突然對秋也說:“秋也啊,我好像……有喜歡的女生了。”秋也反問: “哦?是誰啊?”慶時回道:“中川。”“是我們班的嗎?”“沒錯。”“哪一個?有兩個中川耶。是有香同學嗎?”“你哦!我可不像你,對那種胖嘟嘟的女生有興趣咧!”“你還真缺德。和美同學怎麼會算胖呢?她最多是豐滿了一點罷了。”“好嘛,是我不好。反正,那個,嗯,是典子同學啦”“嗯嗯,她是個好女孩。”“你看吧?你也覺得不錯吧!”“好啦、好啦。”
沒錯,露骨到了極點。然而即使如此,典子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慶時的心情。不知道是她太遲鈍,還是有其他什麼原因。不過,說不定這種的反應正好更凸顯出典子的個性呢。
秋也自慶時手中的袋裡拿了一個餅乾,高舉到眼前。然後,望向典子。
“你說放太久會變得不好吃?”
“嗯。”典子有點緊張地動了動下巴,小聲地說:“沒錯。”
“這麼說來,你是對這個餅乾剛做好時的味道有自信咯。”
像這樣說話酸溜溜的毛病,不知道是不是被三村信史感染的。最近,秋也老是這副調調。偶爾會有人對這樣的回話感到不快,但是典子卻覺得很幸福似的,嘻嘻嘻地笑了。
“就是啊。”
“你哦!”慶時又插了進來。“我剛才不是已經說好吃了嗎?你說是嗎?典子同學。”
典子笑著說:“謝謝你。阿信人真好。”慶時剎時間手指像是被電流衝擊到似的變得僵硬,人也沉默了下來,靜靜地將視線移到膝蓋附近,開始一口一口吃起餅乾。
“好吃。”
秋也說道。一直守在一旁的典子大聲說了:“謝謝。”不知是否多心,總覺得她的語調和對慶時說“謝謝你”時的語調有點不太一樣。是啊,至少她在旁邊一直盯著秋也將餅乾放進嘴裡,眼神可認真得很。這份餅乾到底是否真的原本是為了弟弟而做,結果卻剩下來的東西呢?該不會她打一開始就是為了要做給“某人”吃的?不,不,應該只是純粹多心了吧。
秋也的思緒沒有來由地跳到了“和美學姐”身上。她年紀大秋也一歲,一直到去年都還同在音樂社裡。
基本上,大東亞共和國的學校社團活動是絕對不可能讓搖滾樂成為正式表演專案,但是每當顧問宮田老師不在的時候,社員便經常自行演奏搖滾樂消磨時間。也可以說社團裡的人幾乎都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聚集於此。新谷和美是女社員裡唯一的薩克斯風手,她吹出的搖滾薩克斯風,其他的男社員根本望塵莫及。身高頗高(幾乎和身高一七〇的秋也差不多),稍微有點豐滿。然而,當她將頭髮整齊地收在頸旁,手中拿起高音薩克斯風,帶著脫俗成熟的表情吹奏起來時,實在是太漂亮了。讓秋也怦然心動。而且,她還教導秋也難按的吉他和絃。(“在開始學薩克斯風之前,我也彈過一陣子唷。”)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