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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神經(不過信史一定會說:“當然是我比較優啦,寶貝!”)。重新分班過後沒多久,他就在班際比賽和秋也展現出絕妙的團隊默契。兩人除了因此而意氣相投外,信史還有許多吸引人的地方。數學和英文以外的課業成績算是乏善可陳,但是他的知識淵博得令人可怕,對事物的看法也不像是隻有中學生的年紀。就連這個國家一般難以到手的海外資訊,只要開口問他,幾乎都能立刻給出答案。如果生活上遇到什麼困難,他也會提供適切的建議。而且他從來不會因此而驕傲自滿。不,雖然有時他也會以帶點戲謔的語氣說道:“大家都知道我是個天才,難道你不知道嗎?”但卻不會讓人感到厭惡。簡單地說,三村信史是個非常不錯的傢伙。
信史看來應該是和小學時代便結識的朋友,瀨戶豐(男子十二號)並排而坐。阿豐是班上最輕浮隨便的人,大概又是阿豐說了什麼笑話吧?逗得信史笑出聲來。
再來是坐在他們後面的杉村弘樹(男子十一號)。他高瘦的身軀好不容易折進狹窄的座椅中,手上拿著文庫本閱讀著;沉默寡言,加上平常在道場裡修煉拳法的關係,給人一種強悍可怕的印象;不太和人往來,但只要和他交談過,就會知道他是個內向的好人,和秋也不知怎麼的很投緣。他在讀的是最喜愛的中國詩集吧。(中國的文獻在翻譯出版品中算是比較容易到手的。這也難怪,因為共和國主張中國是“我國固有的領土”嘛。)
以前看過一本平裝本的美國小說(在舊書店的角落發現,一點一點慢慢查字典才好不容易看完),裡頭有“吾友來到身旁,然而,吾友卻又離去”這麼一段文章。說不定人生就是這樣。信史和弘樹總有一天也會像忠勝一般離我而去嗎?
應該不至於會這樣吧?
秋也側眼看了看身旁還在不停翻弄行李的國信慶時。秋也從小到大都和國信慶時在一起。這樣的情形,今後應該也不會改變。兩人從半夜還會不小心尿床弄溼床單的時代起,就是一同住在“慈惠館”這個名字有點誇張的天主教系機構——專門照顧失去雙親,或者是因為某些“理由”而無法和父母同住的孩子們的機構——的好朋友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孽緣。
說到這裡,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