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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開始還不習慣給學生們上課,他們的年齡和我差不了多少,甚至有得和我一樣大,或者是比我還要大些。有一次這課進行到一半,有一個男同學會突然提問說,“老師,你有男朋友嗎?”我哭笑不得,我還沒有老師的威嚴,有些制不住他們。這時臺下男孩子、女孩子們都齊刷刷的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們,做慣了學生,從來不知道在臺上被這麼多學生同時密切注意是多麼讓人不好意思的一件事情。我支支吾吾的說,“沒有!”這時男生笑,女生就讓男生不要笑,我尷尬的要命,只好勉強壓著自己臉紅,大聲說,“不要鬧了,不要鬧了,繼續聽課!”
幸好以後我上的課很多時候都是上機操作了,理論課時也再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那個問我有沒有男朋友的男孩子,再以後經常會找我聊天,但不是在課上,是在平時我沒有課的時候。我很為難,我只是默不作聲,我誰也不想傷害,我只是做著一個老師應該做的事情。有趣的是,一次我和老師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竟然也拿著飯盒跑來跟我坐一桌。我暗自笑起來,這年頭,初生牛犢不怕虎。我以前很尊敬和怕老師,沒成想自己當了老師,學生竟然不怕我,還跟我同桌吃飯。
有一天,老師逗我。“做老師有何感想?”
“沒感想……”我聽得出來她調侃的語氣,呵呵,最近她開朗了很多,很會開玩笑。
“怎麼可能沒有感想呢?咱們艾馨這麼招人喜歡,有沒有學生給你擦黑板,收拾講桌?”她笑得得意極了,我哭笑不得。想當年我也是從給她擦黑板,收拾講桌過來的。我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她捂嘴笑得厲害。我看著她笑得開心的樣子,我在想,也許我費了這多的勁兒回來了是值得的。她開心,我才會開心吧!有時我很簡單,追求的東西也很古老,似乎傳統女性的精髓都在我骨子裡不停翻動。
我伸手捋了捋她一縷迎風飛舞的頭髮……
“我上課的時候會想起你講課的樣子,不知不覺可能會學起來你的動作,你的一顰一笑,或者是你一個翻書的手勢。你說,我是不是著魔了?”她頭髮總是很順,現在有了韓國那種燙直板的技術,她的頭髮更順了。
“沒著魔,是你愛我!”她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好像看到心裡去了,一下子我就化成無形的了。也許這輩子我是怎麼也不會忘記她的!回來,就對了……
十四
週末我正要拎東西去和艾馨逛街,那邊老公給我打電話說,他的麻將局沒成,中午一起出去吃飯吧。我說不行,和同事約好要出去逛街的,他說,那我回媽那去了,順便帶著妞妞。我說好!家裡的親戚幾乎是都在這個城市裡,雖說方便可是有時也是麻煩的。就像我和艾馨正在街上走著,迎面媽媽和父親溜達過來。誰也沒注意對方,快到了跟前才看到。我急忙鬆開艾馨的手,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怕媽媽看到這個情景。
媽媽很認真的看著艾馨,和她客氣了幾句,艾馨誠懇的應著,謙謙有禮,有些為人師的風範。我還以為她遇到我媽媽會有些慌張的,我不由的要重新審視艾馨了,一直以來覺得她外表變得成熟了,沒想到氣質也變了。
媽媽和父親走了以後,艾馨長長呼了一口氣,看著我說,“我表現怎麼樣?”我不愣,“哦,鬧半天你也緊張啊!”艾馨一下子臉就紅了,“我怎麼會不緊張呢,是你爸爸、媽媽嘛!”“公公,婆婆是嗎?”艾馨一下子停下腳步,嘴都成了“O”型,“那你豈不是我老公?”我笑得不行了,肚子痛。真的!從艾馨回來之後,我一直有一種感覺,好像我們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談戀愛時的心情,她迴歸了,真的迴歸了……雖然我們不會有結婚的那個儀式,可是我還是感覺,我才是她的另一半,而她也是我不可缺少的另一半。
我們可能是剛剛結過婚的新婚夫婦,或者是還在蜜月中。在我的生命裡,存在有兩種形式吧,造化弄人,偏偏讓我們生在這樣一個不允許我們兩個女人結婚的年代裡,可是在我的定義裡,我們和結婚的一男一女沒有什麼區別,同樣有著一切婚姻應該有的忠誠,信賴,愛護,關心,和最重要的那種沁人心脾的——溫暖。那種透過手心會傳過來的那種安全感,那種讓人會從心底裡泛起的溫暖……
“在想什麼呢?都愣神了,奶茶涼了,喝我的!”我回過神來,看著坐我對面的艾馨,她的奶茶是這店的特色,要的人多,上得也慢,還熱氣騰騰。我突然像孩子似的起了興致,拉著她的手說,“艾馨,你說我們要是一男一女是不是就結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