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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上最無聊最討厭的事就是自說自話了有木有,最戳心最自殘的事就是對牛彈琴了有木有……話說對面的那個 ,你倒是屈尊多說幾個字啊喂……
“梓翎,我們一起上街看看玉器怎麼樣 ?”我根本不看對面面無表情的左梓翎,撐著下巴望著窗子。街道略有些嘈雜,各種叫賣聲摻進來,倒顯得滿是活氣。
斗笠君一如既往地沉默著站在我身後,存在感很低。
“嗯。”語氣淺淡,聽不出感情。左梓翎也不看我,只低頭盯著茶杯,就好像可以看出朵花來。
“今晚還一起吃飯?”我暗暗白眼,語氣無波動。
“嗯。”動作不變,甚至連聲調高低都沒有絲毫變化。
“今晚一起去溫泉?”
“嗯。”
“你 幫我搓背?”
“嗯。”
“一起睡?”
“嗯。”
“嗯嗯你妹!你丫啞巴了?換個字OK?”
“……呃……”
………………
“咳咳。”這聲意味不明的輕咳出自偶爾腦抽刷存在感的斗笠君。我收回因為恨鐵不成鋼而直接貼出的鞋底板,淡淡穿上,起身拍屁股,雙臂環胸斜睨仍是一動不動死不悔改的左梓翎,語氣嘲諷:“既然梓翎有心沉思那我就不打擾了,晚飯不一起吃了吧,溫泉也算了。我去找青鳳。”
話說完也不見他的動作,我狠狠瞪他一眼,不悅地跺著腳往二樓走。斗笠君默默跟在我身後,對左梓翎的表現置若惘聞。
真是窩火。我不記得我做了什麼事能惹他不高興啊。從淇橡寺回來那天開始就一直是這種狀態,從不正眼看人,不笑,沒了猖狂,大多時候都是面無表情,問話就是惜字如金的“嗯”。我去!尼瑪生理期亂掉了吧?扮演沉思者換個場景OK?在淇橡寺下山前自己說了讓我等著然後一起回來,結果呢?自己贏了就不再管我死活。表演歸表演,果斷沒人欣賞好伐!作為唯一的觀眾我表示完全莫名其妙好伐!麻煩下次換模式先通知一聲?起碼得有點提示啊……
抱著滿心怨念我來到二樓右首的房間。這是青鳳的房間。她平日裡極少過來,聽那些工作的人說她很愛出遊,只偶爾興致突發會來看看。不過最近她卻經常在這裡,更多的時候是和我一起聊天。
我沒有問過她是不是穿越者,但是她的語言用法,行為習慣卻和21世紀的人極為相似。相比起這女尊世界的其他女子,她倒是更像女生些的,和她說話我覺得莫名親切,總感覺似曾相識。
“是小雅嗎?”不等我扣門屋裡就響起了青鳳偏柔和的嗓音。我點頭答:“是的。”
片刻門便開啟,著青衫的青鳳掛著笑臉迎出來。我回頭向著斗笠君示意不用跟過來就順著她的手進屋。她扶我坐下,轉身關好門,替我倒茶。
她面容白皙,五官精緻,不屬於趙謹那種妖媚中還帶有幾絲霸氣的美,而是率真乾淨的美。她的笑沒有絲毫造作,從不逢迎。不是真的高興她不會笑,這點我相信即使是我,即使是如梅姨那般隨性的女子也及不上。若她真是穿越者我該為她感到慶幸,沒有被這個世界的黑暗所汙染,若她不是穿越者,我便更是佩服。一個能爽直灑脫到這種地步的人,理應得到最大的祝福。
我端起她倒好的茶,看著她在我對面坐下,輕抿一口。茶香淡雅,在唇齒間盪開。我滿足地眯起眼睛。
她的笑直達眼底,似乎看見我是她最值得高興的事情。
我放下茶杯,淺淺一笑才開口:“青姐姐,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你儘管問。”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我看著她,覺得心情慢慢平靜下來:“我想知道那日。我與梓翎去淇橡寺,他回來時你和他說了些什麼。”
她聽我這樣問眉頭微微皺起,沒有說話。
我馬上補充:“若你覺不便不提也罷。”
“不是不是,我沒覺得不便。”她忙回答:“我是在組織語言。”
我點頭,看著她。
她帶著笑緩緩道:“也沒說什麼特別的,我見他真的把香拿回來又驚又喜,掐滅香拉他坐了,他只說得再上山接你。”
不用說,她一定又直接把這個當做是左梓翎重視我的憑證了。
我不說話,等她接著答:“我想,他果然是痴心好男人,小雅你也是,怎麼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我記得你讓我拖住他兩個時辰。然後我就直接問他'你準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