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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喻真貼切……
話說京都分堂的香主,不會就是指齊琅齋齋主吧?
我一路YY,說話間片刻就到了驛站。我們兩人等在外面,蛸扛著昀琪進去要了兩匹馬。葉執護著我坐上馬以後跳到我身後跨坐在馬上,雙臂環著我緊跟在蛸的後面疾馳而去。至於我被顛成什麼樣子就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我們是趁著夜色從磐國逃出來的,到樾國王城時剛過黃昏。四人都有些風塵,於是葉執提議先找個客棧休息一晚,待明日再進宮送人。我看了看自己灰頭土臉的模樣,又看了看衣衫破爛血跡猙獰的葉執,默默地點頭。
當晚我們就在一處客棧歇下,昀琪一間房,我一間房,葉執一間房,蛸一如既往地神龍見首不見尾。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我就從床上跳了起來,喚了葉執草草吃了早餐,他扛著昀琪找了駕馬車。我和昀琪坐在車裡,他戴著斗笠駕著車。行了半日才算是到了皇宮。
不是沒聽到流言,有說樾國女皇前日駕崩的,有說太女登基的,也有說三皇子死於非命的,更多的,還是不久後樾國將與磐國開戰。不過看到宮門前近乎全城戒備的狀態我還是不可避免地倒吸氣了一把。
葉執拿著當初樂清給我的肖令,經過重重關卡才終於算是進了宮門。馬車被放在外面,葉執扛著蒙了臉的昀琪,跟在我身後,頭都不抬,存在感極低。我端足了架子,跟在男僕身後徐步走向培心殿。
遠遠的就看見那抹燦黃。身形尚小,氣勢卻凌利,頭上戴著鳳冠,負手站得筆直。我不禁暗歎一句,待來到她跟前恭敬地行了套標準的宮禮,朗聲道:“小人參見我王,願我王洪福齊天萬壽無疆。”
“賢人免禮。”樂清的聲音雖還帶著稚氣,可那霸氣卻渾然天成一般。她頓了頓待我站起身才接著道:“來人,將傷者帶入西殿,宣武太醫。”
底下僕人忙應了,慌慌張張地帶著葉執往西殿走。我不驚訝於她的態度,她不表現得熱絡並不代表她不在意昀琪,而是她得裝作昀琪真的死於非命。事實上昨日。我便傳書給了她,將昀琪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我昨日會同意在客棧休息除了休整調節狀態之外,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確定樂清的態度。
若她還如初衷,一心想救昀琪我便即刻將昀琪送來,若她因登上皇位而忘了初衷,我便直接帶著昀琪走。事實證明我的到來給她吃了一粒定心丸,她還是那個關心著自己哥哥的小女孩,儘管這個小女孩現在像極了帝王。
“你隨寡人前堂來,寡人讓你見兩個人。”她的語氣平靜,但我可以聽出來她的高興。我點了點頭,行了禮才隨著她往前堂走。一路上“我王萬歲。”聽得腦袋犯暈,終於到了前堂。她坐上首位,賜我在她右手邊坐下,喚道:“來人,將兩位佳人請上來。”
我在心裡暗暗腹誹“佳人”一詞,顯得略有些正襟危坐。
片刻後就有人報,道是人已帶到。樂清冷著臉揮手遣退宮僕,壓下聲道:“進來。”
隨著她話音剛落就從門口陸續進來兩個人,兩人都低著頭,前面的人一襲雪白的狐裘,帶上了華貴,甚至有些超然出塵。後面的則是一襲水藍,身形修長體態勻稱,淡棕色的長髮髮尾帶著些微卷,膚色白皙。我突然愣了愣。
“來,你瞧瞧,他們可是你的故人。”樂清冷淡透著稚嫩但威嚴的聲音讓我回了神。“抬起頭。”樂清冷淡道。
我有些緊張,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抓住椅子的扶手身體微微顫動。手心冒出冷汗,暗暗想到,希望不是他。
然而隨著兩人陸續抬起頭我差點吼出聲。兩人看見我俱是一驚,一時我們三人都皺起眉沉默。
樂清注意到氣氛陡變,望著我道:“小雅,你可識得?”
我再次看了兩人一眼,起身行禮道:“王上恕罪,不知這兩人出現在此是何故?”
樂清起身扶起我道:“他二人是前日前來拜見的,寡人忙著登基要務便叫人暫時將他二人安置,今日恰逢你歸來,寡人便道讓你一起看看。如何,看來你是認識了?”
我不置可否,低頭看了樂清一眼。(因為身高……你懂的。)她即刻懂我的意思,淺淺一笑,因為被我擋住,除了我沒人看得見。只一瞬她又恢復高冷氣場,淡淡道:“既如此你便同他們一道敘敘舊吧,寡人暫有要務,酉時便喚你用膳如何?”
我當然知道她的要務是指去看昀琪,當下便再行一禮道:“恭送我王。”
她嗯了一聲,淡淡瞥了一眼還處在沉默狀態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