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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容王孫。”
春草明年綠,王孫歸不歸。
清凰終於知道眼前這人到底是誰了。
被八卦的物件,準·夢華王朝·國君,容知行。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來得巧不如喝的好。
乾了這杯茶,估計事情就辦成一半了。
那青年還有些驚訝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不過只是眨眼間便適應了,“閣下好本事。”
聲音如流水淙淙,朗朗清涼。
他聽著別人在旁邊對他各種批評討論言之鑿鑿,說若是我做了那國君當如何如何,言下之意他過於軟弱。
容知行沒有絲毫干預,不以為然般,只是目光留在了慕凜身上,似乎有所求。
“但說無妨。”慕凜直入主題。
“閣下方才以神識掃過此城,又在王宮處停留了片刻,想必是王宮中有閣下所求之物。不知閣下看上了什麼,又想著什麼,若是可以,容某願拱手相讓。”
這是看在師尊合體期修士的修為了。
容知行雖然看著不慌不忙,實則眼底深處的憂慮已經出賣他了。
尋常人看不出來,慕凜卻是看的出來的,他修的是劍道,對七情與殺意都分外敏感。
“種魂術。”慕凜總是這麼直接。
容知行微微變色,抬眼看了周圍,發覺那些人還在對王室諸多事情議論紛紛,也沒有往這邊看,捏了捏手心的汗,“先生可否移步寒舍?”
慕凜頷首,畢竟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雖然聽不見,但有些事情,還是鄭重些好。
三人為了不那麼顯眼,便先後離開,清凰見師尊面色有些嚴肅,便有些好奇,“師尊,有什麼不妥嗎?”
慕凜帶著小徒弟進城,傳聲與他,“王孫身上,有否極泰來意,但先經歷至苦,且七情斷絕,無父無母,無兄無姊,無袍澤無結髮,是最孤獨之相。榮盛之至,孤獨之最。”
清凰打了個冷顫,“他招惹誰了,怎麼會這樣?”
慕凜緩緩搖頭,“是天道。”
話說到這裡,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因為那方才的貴氣青年,就站在柳樹下,等他們。
清凰忽然覺得有些可惜,然而也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師尊在前無徒弟隨意開口的道理,清凰還是懂這些道理的。
“先生,這邊請。”容知行彬彬有禮,帶慕凜二人到自己的府邸,而不是王宮,甚至走的是偏門,而不是正門。
發生了什麼?
簡直跟西廂記張生私會崔鶯鶯一樣無理取鬧……
一路上幾乎沒有人,到了一處柴房才停了下來,推開門之後看到空無一屋的屋子,容知行又摸到牆上,將一扇看不見的門推開,“兩位請進。”
清凰覺得這情形詭異極了。
容知行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慕凜也沒有猶豫,徑直踏入暗室中,容知行又將門掩好,清凰發現這裡面簡直簡陋到一定程度,除了一張硬木床外,什麼都沒有。
他忽然覺得那個傳聞說準國君很窮的傳言是真的,但也太奇怪了些,容知行隨便賣兩幅畫也不止一座府邸的價錢了吧?
慕凜待容知行掩好門之後一震。
這暗室與外界隔絕,猶如一處新世界,哪怕修為至散仙,也無法用神識知道這裡。
容知行轉身的時候還十分冷靜,這回眼神不是朝著慕凜了,而是換到清凰身上,那眼神太過於炙熱以至於清凰在思考自己從前是不是認識過他甚至救過他,但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哪裡需要自己這樣英雄救美過,便排除了美人以身相許這種爛俗梗。
容知行還是用那種炙熱的目光看他,但還是十分冷靜,簡直忍者神龜,他聲音帶著激動,又死命的按捺住激動,對清凰道,“可否,容在下一探?”
清凰往後退了一步,十分懷疑容知行精神不正常。
容知行往前靠近一步,“伸手就好。”
慕凜橫插在中間,“何事?”
容知行看向慕凜,“此人與我,曾是故人。”
慕凜不信他的鬼話,“他才十四歲。”
容知行道,“相交不限於年齡,你前來問種魂術,也是為了他吧?”
慕凜的氣勢變得有些危險。
清凰伸手,容知行迅速在他手腕上割了一刀,血滴在無名指的玉戒指上,散發出幽幽的紅光。
屋子內迅速變成了水火交融,一邊冷,一邊熱。
戒指上一道紅光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