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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餘才能治好。而她,是絕對不會好心的為個無關的人,費上幾個月的時間的。霍零嘆息了片刻,最終還是又出了劍。
少女,不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六章
“食鹿神君,好像有點耳熟。”
打著馬,霍零絲毫不在意她的馬屁股被人踩了,甚至瞧都不瞧。她在第二天就出了青海,不知道走錯路還是怎麼,一路上都沒看見小魚兒留下的記號。
“是隻不值得一提的小蛇,不過對一條魚來說,是吞人命的毒蛇。”
“嗯,他老窩在青海?”憑空的浮現起那被自己殺死的少女,霍零握緊了韁繩:“怎麼走,告訴我。”流浪誤解了霍零這一拉的意思,稀溜溜的停了下來。那人見馬停下,也不見什麼動作,就出現在了樹杈上。
“看來你和他有舊。”那人笑的更大聲了:“好,我就告訴你。”
他一一將路線說了出來,不僅有小魚兒和鐵心蘭的;還有那條小蛇的。最後,他還頗為豪爽的告訴了霍零,這三人將在半日後相遇,那食鹿君已經掌握了小魚兒兩人的蹤跡,最晚半天內必趕到。
“謝了。”流浪停在樹邊,霍零也不去看那人,道:“你不想要藏寶圖?”
“本是為藏寶圖去的,不過看見有趣的人,也就算了。”那人說話的聲音越發的脆,就像那鐵碰在一起,隨即又打量霍零道:“有趣的人也不止那人一個。”
黑蜘蛛跟上霍零時,霍零正在休息。莫名的人出現時,她卻看也不看的丟過來個兔腿。如此有趣的反應,倒讓本打算打霍零一頓出氣的黑蜘蛛產生了興趣。其實當時的霍零,也只是一時糊塗的烏龍動作罷了。
“我該說,多謝誇獎?”口吻冷淡的回答的霍零,一點沒道謝的誠意。倒像是找茬的。
“我犯不著管他的事,就不和你一路了。”黑蜘蛛在陰影裡,只露出個大概的身形,“有我黑蜘蛛的地方,定請你好好一敘。”說罷,黑蜘蛛也不理霍零臉上明擺的“你告訴我,就是管了”的意思,幾個閃現,消失在霍零的視線內。
燕南天的藏寶圖。
提起燕南天三字,霍零不禁想起了她老爹。隨意拍拍流浪的脖頸,讓它繼續趕路。霍零卻想起了霍狂刀提起燕南天這人時的神色。按她老爹的說法,燕南天多半是匆忙進谷,而且豪氣頓生的第一劍客也不會在不戰前就先藏好自己的家當,輸人一躊氣勢。
小魚兒聽到燕南天的事,多半昏了頭腦,才硬搶了那惹人窺探的無用藏寶圖。
以流浪的腳力,要一天才能追上小魚兒一行人。這還多虧了黑蜘蛛指出的路。霍零運氣狂奔大概會快些,可也要面對後力不濟、氣力不足的問題。那樣的狀態,她能打敗小魚兒就謝天謝地了,過去也是累贅。
流浪畢竟還是匹小馬,跑了半日已經喘息粗重。霍零不得不找地休息。這十里之內沒有城鎮,倒是有幾戶散居的人家。霍零牽馬進去時,面對的卻大多是冷冰冰、青黑的屍體。牽著馬溜了圈,幾戶人裡已經無一生者。
亂世武林,真是人命輕浮。最後立在一處農家,霍零上前檢查了那老兩口的屍身,又看了看牆上留下的“厚殮兩人,否則必追你命”十個大字,幫兩位老人撫上了瞪大的雙眼。流浪在外面吃草,霍零則在檢查老兩口中的毒藥。
那散亂的米飯和老兩口中的毒不同,其中一種毒,霍零剛剛才見到過。
蛇毒啊,不知哪個黑洞給她丟兩瓶血清來?
流浪還未休息好,霍零就已經坐了上去,沒太多時間的她只好辛苦馬匹了。流浪平常的暴脾氣也沒發作,唏嚦嚦的長嘶,掉轉馬頭就跑。有時候,馬的確比人可愛多了;尤其是對主人心情的感應。
煩躁的趕路也沒了前幾天愜意的感覺,兩旁的景物不住的後退,為了保持馬的體力,霍零也不好過於催促。路上也沒驛站、茶棚什麼的東西,連個替換馬的地方都沒有。她儘量的運起內力,用輕功減輕自己的重量,貼在馬身上,以求更快的速度。
霍零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去殺蛇,還是去救魚。
以她的性格,是不會為一個不相干的人拼命的趕路的。小魚兒是童年的玩伴,卻因為五年前的事做不成朋友,自然也不值得她緊趕。也許是在原來的時代,那個爽朗性格的自己影響了她,可這麼多年,她都不太記得原來的自己了。
人的心理真是麻煩的東西。
流浪越跑越瘋狂,就好像在草原時沒被套上馬鞍的那匹野馬。霍零的衣角就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