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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霍零的真性格,見霍零表情冷硬、雙目漠然,根本像是個不在乎人命的主兒;兩人不由得泛起一陣絕望,心中滿是陰狠怨毒。
小魚兒見狀,直給霍零遞眼神,意思再清楚不過了。霍零本來懶得和小魚兒玩騙人的把戲,可從小時候就不斷的被他拖進去;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面無表情的掃了眼他,霍零用屠夫打量豬的眼神掃過兩人,“救也無所謂,你用哪個藥方換他們的命?”
霍零從小便聲音極冷。特意用內力說話,更是給人一種幽幽鬼魅的感覺。陰九幽曾說過,其實只要用內力把聲音打散,再平常的說話,也會變的鬼氣十足。
小魚兒猶豫的思考了一會,灑然一笑:“你認為他們的命,值得我這七步九幽散麼?你這鬼醫,打的真是好算盤。”
霍零冷聲一哼,摔袖佯怒,不再說話。
“公子,不,大師你有所不知!裡面那蘇家的小子,據說得了一門絕世武學和寶劍,半月內武功突飛猛進……我們、我們懷疑那是燕、燕……所以。”
那兩人像是看到了活路,急急的將裡面的情形抖露出來。這次,是為了自己的命而說,而不是小魚兒逼他們說;兩人恨不得把裡面的東西誇上了天。說話的人還算細心,言詞之間沒有對任何一方不敬或尊敬的口吻,生怕能救命的祖宗和其中一個有關係。
小魚兒雙目一亮,抓住一人領子問道:“你說的可是事實?”
“小人只是聽聞、聽聞。不過那蘇家小子,半月之內武功飛進是事實!”見小魚兒感興趣,那人眼中閃過喜色,結巴道:“那……那解藥……”
還未等小魚兒說話,霍零就隨手彈出兩個藥丸。見兩人吞下藥丸,小魚兒笑嘻嘻的補充道:“可解百毒的藥,小子,便宜你們了。不過我的毒可不是那麼好解的,半個時辰之內,妄動內力的話,依舊是死。半個時辰後,毒性自解。”
此時,小魚兒解開兩人的穴道,也順手解了“點血截脈”;自然不會再使兩人覺得內力難運,渾身疼痛。兩人卻誤以為是真的毒藥,連連稱是。點血截脈是萬春流研究出來的一項不完全的神通,霍零也略知一二。
鐵心蘭見兩人被小魚兒嚇到如此,憋不住笑出聲來。
小魚兒也哈哈一笑跳上馬去,三人放開了速度向前趕路。霍零知道小魚兒對任何關於燕南天的事都十分關心,乾脆順著他鬧;更何況,小魚兒和她的本意……霍零想起前些天訂的計劃,看了下策馬飛奔的小魚兒,突然覺得有哪不對勁。
黑髮亂舞,小魚兒回身對霍零一笑,頗為無趣的說道:“這惡人谷外的大多都是愚人,聰明人少的可憐,真是沒意思透了。”
前面已經隱約能聽到呼喝聲,小魚兒身後的鐵心蘭連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再亂說。霍零習慣的撇了下嘴角,一抖韁繩,超過了小魚兒。前面的人已經分出數十個人來攔人了,霍零一馬當先,乾脆撕下了臉上的易容,揮槍直掃。
對付這樣的三流武者,霍零連內力都不用使用,單單憑藉流浪的衝力和手中的一杆槍,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流浪馬蹄踐踏,顯得十分興奮。這是霍零在馬上的第一戰,起先還有些生疏,不適應流浪的節奏;後來,基本上是一槍一個。
被她挑飛的人,基本上都失去了戰鬥力,在地上呻吟。
小魚兒也從馬上躍了下來,徒步奔跑,拳打腳踢。見了活人,他二話不說從霍零槍下搶出來,再打飛。霍零也不是輕易認輸的人,一柄長槍如同繩索,被其看上的定會被套個牢靠,再甩出去。一時間拳影和槍影交匯成一片,兩個人竟像孩子,搶起心愛的“糖果”來。
小魚兒的拳終究搶不過霍零的槍,一咬牙,乾脆鑽進了重重槍影。
霍零本是連綿不絕的攻勢一頓,被一刀客抓住了機會,劃開了袍袖。為護身,她長槍轉頭回身橫掃,槍尾左右搖擺,竟把小魚兒套弄在其中。連刺刀客下、上、左、右四槍,霍零槍勢一變,槍尖力劈。刀客嚇了一身冷汗,臉上也被刮出道血絲。霍零完全沒再理那刀客,槍尾或探或縮,不求傷了那小魚兒,只是不讓他碰任何一人。隨其動作,偶然換招時,還能挑飛一、兩個周圍的宵小。
小魚兒急在心裡,奈何那槍看上去是阻攔刀客,其實槍槍是在阻他腳步。他乾脆大步前滑,那槍尾卻疾速上挑,為求自保,小魚兒不得不後退數步。
鐵心蘭在後面含笑看二人像孩子一樣的爭搶、打鬥,童心氾濫,乾脆一抖馬韁,向兩人衝了過去。三大高手齊齊動手,十數人不到柱香時間,就被收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