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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想通了這些,他也就不在糾結。
在他看來,李崇會不會聽他的勸還兩說。
作者有話要說:
這蟲哥哥到底是受還是攻 好睏擾
真是越寫越順手了 根本就停不下來呀
第10章 破壞氣氛
兩人隨意吃了點,就開車去了A市有名的酒吧街。
隨意找了個位子坐下,李崇就對著身邊的服務生說:“一瓶Belvedere Pomarancza Vodka,”說完又轉頭朝著周墨的方向問道:“你呢?要喝點什麼?”
周墨環顧了四周,大概是因為時間還早的緣故,這酒吧比上次來的時候要安靜一些。今天會約這人過來,是有話要說的。要是喝多了就不好了,所以他也只是點了一杯威士忌。等服務生離開之後,李崇才朝著放鬆著靠在沙發上的周墨說:“喂,你上次不是還說,這輩子都不跟我喝酒了麼?怎麼?還沒幾天,你一輩子就過完了啊。”
李崇那挑眉得意的樣子,也讓周墨嗤嗤的笑了出來。他看著桌上放著的篩子,朝著對方抬了抬下巴,說:“來一局?”
對方避開回答,李崇也沒在意,他動作熟稔的拿起篩子放進了篩盅裡,看似隨意的動作,卻不難看出是個老手。
看著一臉“你輸定了”的表情的李崇,周墨也只是笑了笑,後對方一步拿起了篩盅,也開始搖了起來,動作行雲流水,也不輸與對方。
兩人先後將篩盅停下,各自開啟一角看了看自己搖出來的點數。這會兒倒是李崇先開口,說:“三個四”。周墨聞言,先是挑了挑眉,指尖摩挲著篩盅,眼裡的笑意一直未散的說:“五個五”。
篩盅揭開之後,李崇有兩個四,一個五,周墨沒有四,卻是有三個五,一個一。
這樣一來,就是周墨贏了。
這才第一把,周墨就來了個開門紅,李崇笑著將喝完的啤酒滿上,卻沒有再去看那已經被揭開的篩盅。他先是向後一靠,復又伸出左手,搭在了周墨肩上,眼裡卻是透著複雜的說:“說吧,兄弟,這次又想讓我幹什麼?是學狗叫呢,還是在這裡隨便找個姑娘表白?”
周墨以前不怎麼能喝,所以宿舍裡每次出來玩,他都是陪人擲篩子。
贏了,對方喝,輸了,有李崇。
被對方這樣慣著,直到大學畢業,他還是那個一杯下去,就能“嘻嘻,呵呵,哈哈”笑一晚上的周墨。只是畢業之後,李崇出國留學了,他獨自在社會打拼。雖然他擲篩子很厲害,但很多時候,那酒是推不掉的。
不過讀大學那會兒,他不會喝酒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為了能少喝幾杯,李崇每天都會陪著他練上一練。當然,兩人也不是單純的就只是擲篩子。
每次陪練都是最後一把定輸贏,誰輸了就得幫對方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那幾年,他們兩人可沒少互坑對方。什麼在大街上學狗叫啊,幫對方洗臭襪子什麼的,都是常有的事。不過都是比較瑣碎的小事,也不過是幾句玩笑話。
唯一認真的一次,大概就是李崇出國前。
那次也跟今天差不多,兩人酒過三巡之後,周墨也是跟他玩起了篩子。惟一的要求就是讓李崇聽他爸的話,乖乖的去國外。那時候的李崇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再問了一遍。而今晚上,周墨的一舉一動都透著不尋常。他不是沒有察覺,只是心中捨不得拒絕罷了。
或者說,對於周墨,他從來都有奢望。
被對方搭著肩膀的周墨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看著漸漸熱起來的舞池,心思幾轉之後,用兩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崇子,你對婚姻,怎麼看?”周墨的聲音在嘈雜的酒吧裡,也不過堪堪聽到罷了,但李崇卻覺得對方說出來的話,振聾發聵。
他漸漸收緊了放在身側的右手,但搭在對方肩上的左手,卻沒有半點的不自然。
許久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的李崇,說不上是什麼表情的道:“婚姻麼?我能怎麼看?到了年紀就娶妻生子唄。”
那般不在意的語氣,雖然讓周墨放下了心,卻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才是他認識的李崇,上次對方剛回來就跟他喝了個爛醉,一晚上都是在討論那個所謂的未婚妻,他還以為這人是不是改進了,也知道思春了。可就昨天聽著李叔的口氣,這人要真對那未婚妻有點什麼,也不會直接將那個案子交給他。
還是說,其實李崇心裡另有其人,只不過,是李叔棒打鴛鴦?
想到這裡,周墨轉頭,看著李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