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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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來找她,她卻只是遺憾又堅定地搖了搖頭。
少鵹勸不動她,只得振翅跟上將要離開的白澤,臨走時甚至沒多看阿諾德一眼。
雨不知道少鵹的這種行為是一種不敢還是一種決絕的不屑,只是隨後不久就傳來少鵹叛國的罪行,那時恰逢Giotto向她求婚,青年鼓足勇氣的告白誠摯且溫暖。
被求婚的時候雨往望蒼穹,多年前熾疲憊的面孔忽的浮現,隨後是特拉帕尼之戰,妖獸咆哮出血海。
她猶豫許久還是給少鵹發出了婚禮的邀請,對方也確實有來參加,甚至逗留了下來。
同樣留下的,還有阿諾德。
他明面上是被Giotto說服,無論如何當年的並肩作戰畢竟不假,然深層的理由,當事人絕對不會說,也不會有誰敢問。
至於阿諾德是在什麼時候對少鵹坦白感情的,誰也不知道,當然也沒人敢問。
只有在不久後Giotto追問兩人突變的相處方式時,對方抬了抬眉頭,冷淡地丟下一句。
“你管的太多了,Giotto。”
受到好友打擊的Giotto回頭向雨求證,雨便把不久前少鵹的原話轉告給他。
“我跟阿諾德說死亡才是人類或妖獸永恆的伴侶,他不接受。”
“說什麼生命也是永恆的。”
那時距妖獸改稱妖怪已經有段時間了,然少鵹卻固執的不肯改口,雨不知道跟她保持一致想法的妖獸還有多少,只希望時間會是最好的良藥。
撫平傷痛,拋卻一切。
她就是那時告訴了少鵹意識永存的方法,聽聞彭格列眾人已經在指環上做標記後,少鵹忽然出聲問:
“那麼你呢?”
“我?”
“意識體,希望看到百年後的世界嗎?”
“也許想吧。”她這麼說著,抬頭問少鵹,“少鵹,你說我們等得到對妖族放手的一刻嗎?”
“如果那些小輩能成長起來的話。”少鵹那時如此回答,跟著望向了遠方。
後來見到沢田綱吉——她所謂的後裔時,對著那繼承人軟弱卻不退縮的眼神,雨忽然明白,他們這些老一輩需要留給後代的,其實早已傳達。
她已經在這些繼承人身上看到了彌足珍貴的東西。
“不用言語證明的堅強和不為妥協放棄的希望。”
青鸞多年後重回神炎國的那一日,和赤鳴聊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