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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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餘光瞟著江沉,她只顧著逗狗,沒一點反應。
我沒辦法只得說:“阿姨好,我叫蘇漫。”
“別阿姨阿姨的,跟著小沉叫白姨!”白姨嗔怪著說。
我也笑了出來:“哎,好,白姨。”
“這才乖嘛,走,江沉啊,帶漫漫去我店裡坐會?”
江沉起身道:“好啊。”
白姨牽著巴克在前面走,我趕緊壓低了聲音問江沉:“什麼情況?我怎麼就成了你女朋友?”
“你身體不要緊吧?”江沉看了看我問。
“我沒事……不對,你還沒回答我!”
白姨自己開了一家名字叫Eileen的小吧,店面不大,門口有個小院子,皆是些鬱郁的常青樹,也有不少盆栽菊花,只是盛開的季節過了,有點焉。
進了門卻別有洞天。藍白地中海風格的佈置,很是乾淨明朗。天花板很高,中間是仿古的旋轉樓梯,佈置得很精緻。裡面空間很大,不少小情侶靠著格子窗相擁著簇在一起,牆角靠窗則是一臺純白的老鋼琴,韻味十足。
白姨幫我們點了兩杯玫瑰奶茶,說:“蘇漫第一次來吧,白姨請你們,當自己家好了。”
我們挑了個臨窗的位子,巴克乖巧地趴在桌子下面,外面繽紛的燈光與濃重的夜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杯光鮮亮麗而又年代久遠的紅酒,品一口便足夠回味許久。
白姨熱情的很,便為我們彈了一首鋼琴曲,由於我對音樂沒什麼造詣,因此聽不出名字,只是隱隱覺得這白姨肯定也是有故事的。
回去的路上,江沉說的證明我沒有猜錯。
這白姨也是個女同,好不容易爭取到跟戀人在一起的機會,原本以為能一直廝守到老,沒想到在一起第三年戀人便死於車禍。白姨倒是看的挺開,反正再也愛不了誰,大不了一個人終老,開了家小吧,名字就是戀人的英文名——Eileen,白天喝喝咖啡或奶茶,晚上和朋友們小聚,生活倒是愜意得很。巴克也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領養的。而剛剛彈的那首曲子就是兩個人一起創作的。
“這感情一定很深吧。”我惋惜道。
江沉點點頭:“是啊。我認識她的時候就是這樣,看起來挺樂觀。其實這樣倒也挺好,有屬於自己的一份閒職,一些朋友。能用一生來懷念年輕時候的人與事,也是挺幸福的不是?”
“是啊……”我嘆口氣抬頭看著江沉的側臉,昏黃路燈融融,打在臉上圈著溫柔的光,突然好想牽她的手,我咬了咬嘴唇,故作不經意的說,“對了,我可不是你的什麼新女友,你這樣別人誤解了怎麼辦?”
江沉笑了:“沒事,改天跟白姨解釋就行了。”
突然沒由來的失望,以為她會說“我就是這麼想的,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之類的,就像小說裡寫的那樣……
靠!真是小說看多了!
剛進門,江沉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說:“對了,我今天去找陳辜說清楚了,她以後不會來找你麻煩了。”
“所以你們……”
“她想通了,各有各的生活,互不干擾。”江沉一臉雲淡風輕,其實心裡很難受吧。
我拍拍江沉的肩:“厲害厲害,果然解鈴終需繫鈴人啊。”
江沉笑著說:“嗯。”
她是為了我才去的嗎?我暗自竊喜,下午時候的爛心情立刻煙消雲散,突然覺得被潑了一臉冰水也是值得的啊。
第九章
十二月對於我是一種別樣的存在,它熱鬧而冷清,入世而孤僻,它用亂人眼的雪花去染白整個世界,卻又用聖誕節這種嘈雜的日子去肆意點綴。
更重要的是,我的生日在十二月,而韓臨也是。於是我們對於十二月的認識鮮少的達成了共識。
而我們對於生日一直抱有可有可無的態度,這一點倒也再次達成了共識。每年的十二月一日我們會一起出去散散步談談心,難得地默契一次。
這天,我在江沉那請了假,去了學校旁邊的星巴克等韓臨。
她一出現就把我震了一驚,這小妮子居然穿了一身亮紅,羊絨大衣下面居然還掛著蕾絲邊,我一頭黑線:“親,你這是來相親嗎親?”
韓臨拋了個媚眼:“親,給好評哦親。”
“好評你妹……”我白了她一眼,雖然兩個人差不多一個月沒見上了,但是說起話來照舊不含糊。
我喝著咖啡,在韓臨強烈要求好幾遍的情況下把我跟江沉這幾天的事情講了一遍,韓臨激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