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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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江沉手機的密碼一直是我的生日,孫妤易為什麼會知道江沉手機的密碼,為什麼能解鎖再給我打電話?
孫妤易大概見我臉色不對,意識到了什麼,趕忙說:“我怕它沒電,出來之前就給它衝了電。還有,我……我趁江沉解鎖的時候偷偷看過,所以記得密碼。”孫妤易轉了轉脖子,帶著些疑惑問我,“對了,阿沉呢?她沒跟你一起來嗎?”
我搖了搖頭,鎖了屏,嘆口氣打起精神笑著說:“嗯,她……她先回家了,我等下回去會把手機還給她的,你別擔心。”
孫妤易喝了一口面前的果汁,低著眼睛,我看不清她的神色,不過事至如此我還有什麼心情去觀察這個昔日把我視為情敵的面部表情?只是面對著這個曾經心機十足的老狐狸,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心中有些不自覺的警惕。
沒一會,孫妤易舔了舔乾澀開裂的唇,微笑著起身拍拍我的肩說:“沒事就好,我先回去了。還有,之前的事我向你和江沉再次道歉,我真的……很抱歉。是吧,惡人都是會遭報應的,所以這就是我的報應,我沒有任何怨言,等我從監獄裡出來,希望你們已經有情人成為眷屬了。”
望著她似真似假的客套笑容,我只得點點頭說:“謝謝。”
是嗎?惡人都會遭報應?這句話在童話裡被用濫了,俗套地讓人嗤之以鼻。卻還是有那麼多人趨之若鶩。
江沉,所以江沉她是惡人嗎?所以她乾脆就這麼失蹤了?還是說,我才是那個遭到報應的惡人?
我坐在椅子上用僅存的智商想了好久,甚至沒注意到孫妤易離去時經過我身邊的茶色落地窗,嘴角那個輕蔑而從容的微笑。
江沉手機介面很乾淨,聯絡人也很少,我翻了翻通話記錄和簡訊,自從昨天中午開始便斷了,很多未接來電——我的,小黎姐的,甚至還有張凌致的,沒有一個被接通,就這麼失聯了。
她能去哪裡呢?同樣,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應該懷疑孫妤易,她即將進入監獄本該對江沉滿懷恨意,然而今天一見,她蒼白的面孔,帶著頹然的眼神竟讓我有些動搖,她甚至還主動給了我手機——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別有目的。
我找不出任何破綻,要不然就是她的掩飾地太完美。我呵呵一笑,就我現在這種混亂的精神狀況能發現她露出的蛛絲馬跡簡直可以去破案了。
能去哪裡呢?
我想破了腦子都想不出江沉在哪。只是就算沒有手機,她也應該先想辦法聯絡我啊,為什麼就消失地這麼無影無蹤?
想了半天,我還是決定先乖乖回家等她,這才兩天不急,不急。說不定明天公安局就有訊息了,說不定明天江沉就自己回來了,她只是手機不見了然後揹著我出去溜達了……
兩天,又是兩天過去。我一個人在家裡宅了兩天,沒有任何訊息,我的手機和江沉的手機,沒有一條提示。
我一遍一遍從放滿了書的江沉的書房走到氣氛壓抑沉悶的臥室,沒有江沉,這個地方竟就像一個小小的牢籠。
為什麼會這樣?我想不通,也想不出她能去哪裡。只是有時候大概就是需要碰碰運氣,像我這樣整天把自己關在這裡,根本就是在逼瘋自己。
想著想著,我腦子一熱,咬了咬牙衝出去準備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隱約能想起來的地方都走一遍。
從黃浦江邊上的華燈初上旖旎繁華到曾經的大學邊的夜深人靜冷清寂靜。
我一個人在蕭瑟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著,我知道這樣做毫無意義,只是我不知道如果我不這樣做,我還能做什麼。
夏末初秋的凌晨,沒有一個人的街道被昏黃的路燈照得格外寂寞,傳單小紙片被風席捲起來,發出撲啦啦的聲音。還是挺冷的,我抱了抱胳膊,把被風糊了一臉的頭髮胡亂紮起來。
經過學校旁邊的小吃一條街,我停住了腳步——
這裡,我和江沉在這裡一起吃過燒烤。
那個胖胖的店主還在,擦著汗烤燒烤,那滾滾的油煙被風扇吹到街上。
我竟然還清楚地記得,驕傲地告訴他,坐在我旁邊那個長得很好看,其實很腹黑的漂亮姑娘是我女朋友,還認真地給他解釋——她就是我老婆,不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可我老婆,現在我不知道她在哪裡了。
我把她弄丟了。
想著想著,淚腺就開始有些崩潰——是吧,大概一定是這油煙吹到我眼睛裡了,真討厭。
上海這麼小,從前人品好的時候走兩步都能碰到前女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