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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大人態度。程銳放下碗,抬眼看向他,問:“你為什麼那麼關心她?”
姜徹收回胳膊,笑容僵在臉上。
程銳眯眼,心情一陣起伏,最後跌落谷底。姜徹對自己好,幾乎算是縱容,任著為所欲為,程銳知道,但又忍不住患得患失,懷疑害怕,垂下眼睛說:“對不起。”
姜徹乾笑,不再說話。
程銳悶頭吃飯,過了片刻,又說:“是我不對,只是一說到那些事就煩。”關於學校的事,大人都不懂,要解釋又很麻煩,問得多了,便感到心煩。不容易回來一次,他不想和姜徹吵架,但半年來積攢的委屈又無處發洩,一時便沒有剋制住。他看看姜徹,後悔不已。
魏寧見狀,說:“矮瓜,你上了大學,大家都高興,關心你,不問這些還問什麼?我們又不懂,問錯了你也別生氣。特別是你哥。”
程銳點頭。
“沒事,”姜徹笑笑,“多大點事。”
程銳忙換了話題,跟他講學校的事,他不明白的,就細細解釋清楚。然而在學校理所應當的東西,諸如GPA、保研、發文章之類,姜徹全不瞭解,他又很難說清,說了一點,兩人興致都不是太高,只得作罷。
程銳直覺兩人出了問題。
變化發生得悄無聲息,等到發現時已從縫隙變成了溝壑。他該害怕的不是不在乎,而是在乎了還無法相處。
他想到很久之前的夢,姜徹被他甩在身後,一回頭,就見不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鬆鬆的”是方言,輕鬆的松,姜徹的意思是,要是不吃土豆,絕壁能長到一米八。這裡是個厚臉皮的玩笑。
☆、縫隙
在這裡居住了一天又一天,你認為這裡就是世界的中心。你相信一切都永不會改變。然後你離開了,一年,兩年,當你回來時,一切都變了。——《天堂電影院》
不過是上了半年的大學,談不上眼界開闊了多少,然而潛移默化的思維方式已和姜徹的某些想法有了截然的衝突——確切說,是同整個錦川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