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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崢沒見過歷子鎬洗牌以為他不會洗正想著替他呢,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如果說大虎可以唬唬外行的話那麼歷子鎬絕對算得上是個中高手了,那兩副牌就跟黏在他手裡似的,不論他翻出怎樣的花兒來那牌就在他手裡穩穩的轉悠,看得人眼花繚亂的。
“我靠栗子糕,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啊!”張振一臉膜拜,剛才他可是拿都拿不穩呢。
歷子鎬將倒洗好的牌一分為二,又上下洗了一遍,伸到項崢面前讓他切牌。
項崢隨手翻了一張黑桃A,歷子鎬便唰唰發起牌來,這回黑桃A穩穩的落在徐明遠的面前。
徐明遠毫不猶豫的要了,正好少了拖後腿的這次一定把歷子鎬殺個片甲不留。
可他沒注意到歷子鎬在看到他拿走底牌後嘴角一閃而過的那一抹笑,當他頻頻被歷子鎬壓制時才發現大事不妙,卻為時已晚,歷子鎬就好像知道他手裡都有什麼牌似的,他手裡的牌明明還不錯可就是不出去。
“8炸。”歷子鎬把手裡所有的牌亮出來,明晃晃的8張7,他看了徐明遠一眼,“翻番。”
肖遠吹了個口哨,對著歷子鎬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農民勝而且翻了番,所以懲罰加倍,徐明遠要連喝兩大杯。
徐明遠梗著脖子又灌了一杯,打了個嗝,伸手去拿第二杯。
項崢按住他,“玩玩而已,意思意思就得了。”說著就要把杯子拿走,被他掙開,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這個懲罰是他提出來的,現在怎麼可以認慫?
徐明遠喝完了那兩大杯,抹抹嘴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撂大喊一聲,“再來!”
歷子鎬把牌收好放到大虎手裡,“你來吧。”
好像從前一陣子徐明遠看他的眼神就不太友善,歷子鎬也不明白自己哪裡惹到他了,他早看出來徐明遠提出罰酒是在針對自己,現在也給了他點教訓,可以收手了。
歷子鎬從小在海上繁花沒少看她們打牌,她們有時一玩兒就是一晚上經常讓他洗牌發牌,那在別人看來非常牛逼的技術就是那時候學的,他會控牌,可以想讓誰拿到明牌就讓誰拿到,想給誰發什麼牌就發什麼牌。
其實徐明遠打的不錯可是遇上他就悲劇了。
因為無論徐明遠怎麼打,只要歷子鎬不想讓他贏,他就贏不了。
第24章
大虎洗牌發牌後牌局不再一邊倒,地主輪流做也各有輸贏,十幾把玩下來每個人都喝了不少,指標過了零點都開始有點哈欠連天了,原本趴在椅子上觀戰的張振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腦袋枕在胳膊上輕微的打著呼。
“嘿哥們,醒醒。”肖遠伸手拍拍張振的臉。
“啊?”張振揉揉眼睛一臉的沒睡醒,“你們打完了?”
幾人裡數徐明遠喝得最多都有點不太清醒了,他後面已經開始把酒當水喝了,嘴裡說著口渴還要伸手拿被項崢按住了,項崢喊過大虎一起把這醉鬼扛回了房間。
“我……沒醉,還能再、再來。”躺在床上的徐明遠還含糊不清的說著。
“還來?趕緊歇著吧。”項崢看了他一眼,扭頭跟大虎說,“他今兒晚上喝了不少,有事的話你照應一下,你倆就睡這屋吧。”
徐明遠酒品還成,嘟囔了幾句翻了個身就沒聲兒了看樣子是睡著了,大虎撓撓頭,“行吧,他交給我吧。”
項崢拍拍大虎的肩關門出來就看見了獨自一人站在走廊裡的歷子鎬,四下瞅瞅問道,“他們人呢?”
“都困不行了,回去睡了。”歷子鎬走過來看了眼項崢身後的門,“睡了?”
“嗯。”項崢點點頭,問了句“困嗎?”
歷子鎬算是這裡面最清醒的了,搖搖頭,“還行。”
“那陪我出去透透氣吧。”項崢呼啦把頭髮,“我也不咋困,頭有點暈。”
兩人晃悠到院子裡,深夜的山莊格外安靜,項崢蹲在花壇邊兒上拍了拍旁邊的土朝歷子鎬招招手,郊區的空氣異常的清新身後還有隱隱的花香。
項崢胳膊搭在膝蓋上仰起頭驚喜的說,“快看天上。”
“好多星星!”歷子鎬被那些遙遠卻閃亮的光點吸引著,“真好看。”
“郊區就是好,在市裡都看不見幾顆。”項崢低頭揉揉有點發酸的脖子,“原來你打牌的技術這麼好。”
歷子鎬料到項崢已經看出來了,“嗯,小時候她們打牌總讓我幫著洗牌發牌,剛開始我連牌也抓不住,經常掉的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