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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的對手,當下也不再廢話,眼神一眯,就朝南宮樾攻去。
南宮樾使的兵器是鞭,氣勢凌厲嚇人,卻又變幻莫測,猶如遊蛇一般。
兩人纏鬥,邊上拿著劍晃來晃去的小兵們卻插/不進去,尤溫跟南宮樾速度對於他們而言太快,闖入陣中估計就得先捱上一劍。
尤溫先發制人,再加上華山劍法本就精妙,南宮樾一時之間竟似乎毫無辦法,雖然算不上連連敗退,但確實形勢不妙,他心中一動,動作突然大開大合起來,尤溫措手不及腳下一動,那鞭子又突然變成了遊蛇,直接纏上了他的劍。
正是這時,營地裡傳來大喊聲:“有人劫囚徒!”
南宮樾手下一扯便連鞭子帶劍收了回來,厲聲道:“抓住此人!”他不再糾纏尤溫,回身便往營地深處飛去。
周圍士兵立刻攻了過來,尤溫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空手奪了把劍後逼退了眾人,也沒多傷人,趕緊逃之夭夭了。
等他甩了追兵找到尤安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
尤安也不多言,幫著尤溫換了衣服,兩人急匆匆的回到了官道上。
和想象的不一樣,南宮樾並沒有沿途設阻,尤安一看就嘆息一聲:“師伯被纏上了。”
尤溫……
這周圍,自然是綿延起伏的小山。
山上有雪,沿途要追一個人實在容易,尤溫抿唇思考了片刻:“大師兄帶著那個孩子不方便行走,應該還沒跑遠。”
尤安心道你帶著我也不大方便,皺眉看著自家師父:“我們去找師伯?”
找是肯定要找,但是如何脫困也是需要思量:“你怎麼知道南宮樾還沒抓到大師兄?”
“如果抓到了,他一定會更加小心謹慎的調兵前來。”尤安道:“無論如何,官道不會如此安靜。”
南宮樾手下人數眾多,易被發現,尤溫沒花多久就探聽到了他們的地方,卻見他們駐紮在山下,三三兩兩的正在說話,卻並沒有上山的打算。
難道是想把師兄堵在山裡?但這山又不是他家開的,大師兄只需要爬過幾個山頭就能脫困了,南宮樾真要在這守株待兔那就是水中撈月了。
尤安卻道:“南宮樾自己上山追了。”
尤溫恍然大悟,這些小兵行跡懶散,實在不像有領導在的樣子:“他為何要一人上山?”
尤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能如此輕易把人救出來他就已經十分費解了,更何況南宮樾現在行事簡直白痴,一點也不像他的陰狠的作風:“我們偷偷上山就知道了。”
這叢山之中要找到一個人是難,但要找到你一個認識了十七年的人卻不難,更何況這人還是你的相知之人。
尤溫辨認著樹幹上的痕跡道:“這道刻痕很新,應該離他不遠了。”
尤安點頭:“但這腳印卻是三人的。”
若說這是南宮樾一路跟著師兄,那實在奇怪,這腳步間隔一致,看上去行走的人並不匆忙,但要是南宮樾押解著兩人,那也該是往山下走,不該是往山上。
兩師徒再走幾步,發現了腳印變成了兩人的,其中一個腳印變深了,應該是抱起了蘇大人的孩子,尤溫不用猜都知道是自己師兄,但這兩人腳印卻位置一致,看起來像是並肩而行。
這讓尤溫很是費解。
尤安也不說話了,只是覺得驚奇。
等尤溫看見三人的時候,他們正在原地休息,他師兄摸著酒壺喝著小酒唱著小調正在樂呵,蘇大人的獨子正在吃著魚乾,南宮樾靠在樹上正在閉目休息。
尤溫受的刺激不輕,他師兄拖著個醬油瓶不可能突然神功蓋世俘虜了南宮樾,只能是……
“大師兄,你早有預謀?”
預謀,是沒有的。但人,確實是南宮樾幫忙放的。
南宮樾眯起眼睛望了眼尤安,丹鳳眼眼裡浮現出冷冷的笑意。
昨天尤溫見南宮樾是在大夜晚,就算火把再亮也照不出南宮樾的神采,尤溫此時見他冷笑,只覺得這人無一處長得不好,又讓人覺得無一處不倨傲囂張。
南宮樾頭頂玉冠,如墨般的長髮卻並未完全束起,越發襯得他膚如白玉,叫人移不開目光,尤其是那一雙丹鳳眼瞧人的時候雖散發著絲絲冷意,卻又別有風情:“這就是你師弟?”
吳秋略不敢怠慢,趕緊點頭:“是的。”說著把自己的酒壺就遞給了尤溫,殷勤道:“我就知道你能找到我,喝口酒熱熱身子。”情況是隨時會變化的,但是默契度卻不是想變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