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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也是有點硬碟的!
尤安好奇:“師父對我真是這種感情?”
尤溫沒反應過來:“什麼感情?”
尤安遙指書:”這樣,那樣,再那樣?”
尤溫腦補了下這樣那樣再那樣,神經有點受不了,更何況他剛剛……嗯……醒來。
尤安沒聽到回答,不禁追問了一聲。
“我知道徒兒你暫時沒有……”尤溫何嘗不明白徒弟是自己逼就範的,只是想著慢慢糾纏遲早哪天能纏上,這時卻被直言要求面對,他還真有點尷尬難以啟齒。
感覺……真像褻瀆男神。
尤安奇異的沒打破砂鍋問到底,自己起床洗漱了,又開始催尤溫。
尤溫有點不敢面對徒兒:“你今天出去?”
尤安道:“林大哥這麼晚沒來叫,應該是不會了。”他頓了頓:“師父與我一起吃點東西去吧。”
尤溫欣喜點頭,陪著徒兒用了午膳,尤安卻不說出去走走,直接又推著尤溫回到了房內。
尤溫來了杭州一直就是練劍練劍,這時不禁鬱悶:“我們不出去逛逛?
尤安道:“飽暖思淫/欲,事必躬親才出真知。”
“……”尤溫瞪大眼睛。
尤安道:“師父是想讓我把你這樣,還是那樣?”
尤溫……
尤安又去請教先賢智慧。
尤溫直接把人推倒在炕,兩相貼合,身子一陣涼爽,又有些異動。
他一本正經的道:“你還小,還是先不要說這些。”
尤安表示:“情之所至,生死相隨,耳鬢廝磨雖只是閨房情趣,但相濡以沫還不就是這些小事之中?”
尤溫……
尤安道:“師父還是要先想好,這世間之事最難過的便是這感情,如果稍有差池說不定就要賠上一切。”
尤溫終於聽明白了:“你是懷疑我對你感情?”
“不是懷疑。”尤安解釋:“是覺得奇怪,我與師父這些年聚少離多,哪裡有時間明白這些?”
尤溫嘆息一聲:“我這幾日有時候會亂想,如果我們聚多離少,我不用日日想著你,我對你感情也或許不會這樣了。”也許多處幾天,能擁有多一點,他都不用如此歇斯底里的偏執了。
尤安心中一跳。
尤溫唇落在徒弟嘴角,聲音低沉,如夢似幻:“尤安,你是我的。”
尤安不知怎麼心跳有些快,半晌才微紅著臉道:“只要師父陪著我……我……”他抿了抿唇,“我就是師父的。”
林亦輕三日沒到訪,最後還是忍不住了,甩甩頭就跑到了客棧。
尤溫僅是看他一眼,倒是沒多言責備,也沒那天在鳳來樓那樣的想殺人的眼神。
林亦輕鬆了口氣,又突然鬱結,拱手約尤安去他府上下棋:“到時候那倆人再來作怪,我叫下人把他們攔住。”
尤安當然同意邀約,他小夥伴實在不多,林亦輕對他更是不錯,而且林亦輕性格豁達,不是紈絝無理之人,尤安跟他相處起來也算自在。
尤溫自從得到了徒弟的首肯,心情飛揚起來,也懶得再跟小屁孩計較,便放了他們前去,只是千交代萬叮囑不能再進妓院賭場之類的地方,尤安玩也玩夠了,當然不敢惹他師父跳腳。
杭州林府只是官宅,佈置並不如林府在京師的住處,而且這裡常年也就住著幾位千金與林亦輕,府上氛圍甚為安寧。林亦輕把尤安帶到了府上,卻也不願意他人打攪,屏退了一干下人,自己擺棋倒茶做的不亦樂乎。
兩人下棋,以前多半是林亦輕輸,今天他卻是輸贏參半。
林亦輕抬眸,見尤安唇角帶笑一副喜不勝收的樣子,問道:“尤賢弟有什麼喜事?”
尤安笑:“高興你棋藝有長進啊。”
林亦輕……
尤安道:“你卻好像有什麼心事?”
林亦輕躊躇片刻:“尤賢弟……那日你見了魏羧之事,有何感想?”
尤安想了想:“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林亦輕道:“就這樣?”
尤安道:“我以前觀察樹木如何繁衍,卻怎麼也想不通,師父說花上有粉,比如男人……”他笑了笑,“所以這花粉在交替,便能孕育。”
林亦輕不明所以。
“後來我還奇怪過,這花粉如何交替?”
“蜜蜂?”
“還有風吧,可無論是什麼,總之不是花能自己能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