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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溫不聽他胡說八道,語氣嚴厲起來:“捏你兩下就疼,信不信我現在打的你知道什麼才叫痛?”
尤安眼睛裡閃過了不可置信,然後更是一昂頭:“師父你要打就打。”
尤溫只覺得氣一衝,就要給他一頓竹筍炒肉,可見他眼神又一下子沒了脾氣,只能把尤安抱在懷裡,再次放柔聲音:“尤安,你是個男孩子,就算有什麼事情也不能用哭來解決問題,更何況是這樣栽贓自己師伯?你師伯最近本就因她與程師叔的事情飽受非議,你再來這一出,不是要叫她變成一個惡女人?”
尤安被他抱在懷裡的身體僵了僵。
感覺到徒弟緊張,尤溫摸了摸他的耳朵,叫他放鬆:“我與你們這些人相處,總要多想兩步了。”
尤安被戳穿了意圖,終於不敢再爭了,心虛的回抱自己師父,小心翼翼的道:“師父,我錯了。”
尤安小胳膊小腿,柔柔的靠在他懷裡,語氣也是軟糯,尤溫心底一軟,直視著尤安的眼睛道:“知道錯了?”
尤安也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錯,反正先點了頭,又道:“我再也不敢戲弄師伯了,但是師父你也要答應我,以後凡是得先護著我,不能以別人的想法為第一要務。”
“……”這醋吃的太有誠意了,簡直哪跟哪。尤溫好笑的摸了摸徒弟的頭,又把尤安抱在了懷裡:“尤安,這次回華山之後,我肯定不能多呆,你一個人要在華山二年,師父也不能常回來看你……”剩下的話,他吞進了肚子裡。
人生之路何等漫長,幾個做父母師父的能守在兒女身邊一輩子?
尤安頓了頓,把頭埋進師父懷裡,半晌才悶聲喊道:“師父……”
這一聲滿是不捨,尤溫眼神幽暗,抱著自己徒兒的手臂收的更緊了。
。
路途雖然遙遠,但只要堅持終究能走完。
華山之上,還是白雪漫山,這裡本就是高寒之地,自然不是那麼容易變暖,再加上這兩日還有點陰沉,更是顯得寒冷了。
尤安攥緊了袖子,唇色還是有點發白,尤溫看著心疼,把小孩抱了起來登山,尤安乖乖的不吵不鬧,往他身上靠了過去。
一到華山派正堂,尤溫與程思秦就跪了下來。
烈陽劍尤劍逸三十歲才收了尤溫做首徒,一路撫養他長大,如今也才年近五十。尤安悄悄的瞄了他一眼,見這位尤大俠神色嚴厲,目光尖銳,又低下了頭。
尤劍逸不愧是一代嚴師,見著出生入死歸來的首徒依舊沒多大表情:“尤溫私自收徒,先去思過堂跪上三日,再做處理。”說完,冷厲的眼神掃過程思秦,神情才有了一點變化,只是似乎更為嚴厲了:“程思秦膽大妄為,不顧師門教條,交由刑罰堂處置。”
堂上,無人敢說話。
尤溫與程輕秦跪拜師恩。
作者有話要說: 碼這章的時候,房子好期待尤安長大後的模樣啊!被自己筆下的人物萌到不行,我真是……難道是因為我今天忘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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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門之難(中)
思過堂的日子,是最不好過的。
餓肚子不說,光是周遭的空寂寒冷就讓人受不了,饒是尤溫是練武之人,但內力也不是源源不絕,跪了一天都開始發抖了。
思過堂的門並不是緊閉,相反是敞開的,冷風嗖嗖的往裡灌,來來去去的人都能看見你在做什麼,門外更是尤刑罰堂的弟子監視,讓人不敢懈怠。
尤安往門外站了站,耷拉著腦袋站在樹底下。
風一吹,樹上的雪抖啊抖的掉了下來,直接砸在他腦袋上,尤安伸手一摸,那雪白在他手上慢慢融化。
即使是這苦寒之地的雪也會融化,更何況是人心呢?
神教對他管束不嚴,但是處處都是危機四伏,他小小年紀就要掙扎其中,時常倍感艱辛,只覺得自己的身上擔子越來越重,壓得直不起背來,但他還是挺直著背扛著,只因稍有疏忽,他大抵就要命喪黃泉。
應無鳩常說人生不過百年,榮辱更是自取,世人不會看你走得如何艱辛,只會看你走到了哪步,叫他步步留心。這步步便是榮辱,老教主常誇他是天命之才,他日必定光耀神教,也是靠著這份依仗他才能在神教隨心所欲,這榮可是他自個取來的。
自七歲以後,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他人為自己取榮辱。只是小師父性子太過一本正經,他時常為此煩惱不已。
他性格本就好玩,小時候捉弄起小廝起來不留餘地,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