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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悟,這兩年來兩湖不少縣都成了戰場,這吟月樓卻從中得利,一下子竟成了大幫,而且它吟月樓名字取的好聽,樓里人個個也都好看,卻多數都是女人,全幫上下只得一個男人,便是吟月樓樓主。
如此大幫,怎麼不惹江湖人猜忌嘲笑?而且它根基不穩,本沒有什麼可怕,只是強龍不壓地頭蛇,眾人來了這兩湖之地,自然也不願意跟它作對。
但水上漂已經騎虎難下,怎麼會丟這個面子,而且他看這女人也不過細皮嫩肉,可不像什麼高手,當即冷哼一聲:“你們吟月樓好大的口氣,今日我水上漂就教教你識個好歹。”
說罷,他便飛身上去,他叫水上漂,自然是水上功夫不錯,更厲害的便是這輕功,這裡本嘈雜一片,等閒不能動身,他卻若如無人直接到了那女子面前,只是他還沒有動作,那女子臉上帶笑,手上一動,數枚銀針便從她手上飛出,直取水上漂面門。
那水上漂哪知道她是這手,但他身手矯捷,堪堪避過了不少,卻偏偏沒躲過致命那針。
眾人還沒看清,只見水上漂突的倒在地上,大嚎起來,他一手就想去拔那插/入咽喉的銀針,卻突的頓住了動作,雙眼凸出,臉上表情極其駭人。
那邊上小二看得直接跌在地上,嘴上更是喃喃自語乞求諸佛保佑。
程慈看得哈哈大笑:“死得好,死得好,這等二流子的功夫也敢在此亂叫。”
這時,他已經猜到了女子身份,持劍冷哼一聲:“我道是誰這麼大膽子打攪我教訓人,原來是殷三娘。”
殷三娘江湖成名已久,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加入了吟月樓,她本是武林世家幼女,卻慘遭定親之人背叛,引狼入室,此後流浪江湖,不知道吃了多少虧,殺了多少人,才混出今天的名聲。
殷三娘聲音不大,語氣卻依舊嘲諷,她最恨的就是程慈這種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便糟蹋女子的賤男人:“也不知道現在是哪條狗在亂叫?”
程慈不再廢話,拔劍便攻,殷三娘眉頭一皺便接招,只是她的銀針被他全擋在了劍外。
程慈專注負心薄倖十年,仗著的就是他的劍法超絕,等閒人是報不了被負之仇,他自豪一身劍法殷三娘不能應付,竟玩起了貓抓老鼠的遊戲,一抓一放,如此拼了上百招,才一劍將殷三娘去路封住,直取她的咽喉。
這時,一樓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看好戲的人全躲在了角落。
殷三娘早知逃不掉,冷哼一聲:“你有本事便殺了我,看你還能不能出這兩湖。”
程慈冷笑:“我殺不殺你,豈是你說了算?”
殷三娘此時頭髮凌亂,嘴角帶傷,笑容卻甜美,她吐氣如蘭,聲音卻冰冷:“死胖子。”
程慈只覺腦中一嗡,劍已經平抹下去,鮮血瞬間染紅了劍身,滴落在他的長袍上。
此時,樓內已經一片寂靜,誰都沒想到一個大美人兒居然會在轉瞬間香消玉殞,看向程慈的目光頓時充滿鄙夷,只是奪寶大會舉行在即,程慈武功又在江湖中屬於中流偏上,沒人想多招惹是非。
程慈殺了人卻不手軟,心中甚至暢快,他大笑一聲,手中一動,還劍回鞘。
他眼神自滿,自得的一瞄眾人,怡怡然道:“我看這樓內,還有誰敢與我玉面書生搶華山心法。”
他這語氣,自然引起眾人不滿,有好幾人都想站出身來,挫他銳氣。
眾人還在思量中,門口卻傳來了笑聲。
“這裡還有比試?”那人跨門進來,一臉笑容。
剛引起話頭的鬍鬚大漢不由暗罵此人不長眼,都死了兩人了還敢往這酒樓走。
那人卻絲毫不在意,他腰間懸掛著一個酒壺,想來是個好杯之人,面上俊俏,眸光中自信滿滿:“比什麼?比什麼?”他朝程慈望去:“原來是玉面書生,既然玉面書生在這,自然要比俊朗了,思允你說對不對?”
被叫思允的人不耐的走進了客棧,丹鳳眼一瞟眾人,再看那女屍,不由挑眉。
那人卻依舊像是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朗聲道:“這比俊朗,不如思允你來做裁決?”
那鬍鬚大漢心道裁決什麼?這位思允明顯比你好看!在場沒比的過的。
思允聽他這麼一說,不屑的目光一瞪。
那人被瞪卻大笑:“看,思允看我不看你,明顯是我比你風流倜儻得多,對不對?玉面書生。”
程慈哪裡還能忍,染血的劍再次拔了出來,直接刺向那人,那人卻絲毫沒有避讓,直接拿著自己佩劍格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