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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笑的蹲下了身子:“徒兒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尤安想了想:“師父想吃什麼?”
這兩日來,他們已經改為以師徒相稱,尤溫每每聽到這聲師父都覺得身心舒暢,拉著乖徒兒買了串糖葫蘆。
尤安先是舔了一口,感覺到甜意,嘴角微微上翹,直接咬了一顆,再遞給尤溫。
尤溫確實是第一次見這小孩笑,雖然笑的不男人,但依舊高興,於是十分給面子的猛咬了口,直接酸到牙疼。
再看尤安,臉上的笑臉已經轉為鄙視。
長得漂亮就是討喜,賣冰糖葫蘆的老漢道:“這哪家的小娃兒,長的可真俊俏。”
尤溫哈哈一笑:“我家的。”
午飯的時候,尤安也不愛吃麵條了,對著桌上的菜也沒多大興趣,雙眼直往尤溫的包袱瞧。
尤溫早就得到了小徒弟嗜甜的結論,這會倒感覺好笑,想尤安小大人的模樣終於裝不下去了:“乖乖吃完麵,我給你吃一塊糕點。”
尤安被拆穿,面上有點掛不住,偏頭哼了聲。過了會,他倒想明白了,慢慢吞吞的吃起面來。
尤溫早就吃完,百無聊賴的盯著他看。
尤安以為他是教訓自己才會盯著他,面上又有點不愉快,憤恨尤溫把他當小孩兒看,再轉念一想自己已然十二,比起尤溫來也就小了五歲,可尤溫都敢收他為徒了,不由比起兩人差距來。
“多吃點肉。”尤溫給他夾菜。
尤安再次皺眉。
“吃肉長得高。”
尤安嗯了聲,漫不經心的慢吞吞的夾菜吃完了面,再抬頭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家師父:“我的桂花糕。”
尤溫如約賞了他一塊,沒想到尤安倒是老實,也沒要第二塊,先是小小的咬了口桂花糕,眉眼裡帶上了笑意,又咬了小小一口。
尤溫看得直想扶額,心想要好好培養下徒弟的男子氣慨,而且這麼愛吃甜食長蛀牙了怎麼辦?
終於解決完了桂花糕,尤安問道:“師父,我們這次是去哪兒?”
尤溫想了想:“洛陽。”
作者有話要說:
☆、猶似故人(下)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先給師父報聲平安。
尤溫在客棧提筆寫信,首先當然是向師父問好,然後說說自己過的不錯,順便向同門問好。再次,則是他改道先去洛陽的事,原因自然是怕時日不便,所以只能先去代大師姐給溫女俠道喜了。
實際上,尤溫不過是怕再遇到黑衣人而已,那人行事狠辣且來歷不明,絕不是好相與的角色,能少一事當然不能自找麻煩。
尤溫嘆了口氣,寫上自己收了個小徒弟。
想象了下師父暴跳如雷的樣子,尤溫有些無奈的抬頭看了看尤安,後者正在發呆,大眼睛一眨不眨,時而皺眉,時而撇嘴,煞是可愛。
尤安生性敏感,感受到了目光立刻回神,藉著幽暗的燈光瞟了眼尤溫的字,不屑道:“握筆不穩,字無神形。”
尤溫眨了眨眼:“徒弟識字?”
“同是江湖門派,沒有華山派教育子弟識文斷字,神教個個都是白丁的道理。”
連小奴都識字還點評他的字,那神教難道實行的是全教普及的義務教育制度?尤溫想的好笑,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徒弟以後可要記得,從此之後只有魔教。”
“我在魔教五年,習慣了。”尤安道:“我出身小富之家,七歲那年家鄉遭災,我與家人失散,才被魔教所擄。”
原來如此。尤溫密封好信封,又摸了摸尤安的頭:“但在華山,你必須跟魔教毫無干係,徒兒你這番解釋只需對我說就行了。”
尤安認真的點頭,又問:“華山跟魔教有莫大仇恨?既是如此,師父為何收留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尤溫只是道。
尤安沒做聲,思考著這身不由己是收養自己是身不由己還是身為華山派門人身不由己。
“不過徒兒是怎麼從魔教逃出來的?又是怎麼跟那採花賊在一起的?”
“採花賊?”尤安疑惑了片刻,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師父弄錯了,他不是採花賊,是魔教的一個狗賊罷了,不過得罪了魔教左護法,就順手抓了我出來。那日在通州城外,他見到溫家姐妹,就打算殺人報仇。”
逃命自然是一個人跑要緊?還順手帶個沒用的奴才?尤溫思量了片刻,也沒再問下去:“那兩位姑娘是溫家莊的人?”
尤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