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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秒鐘,最後決定攤牌:“我也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越城求我,我才懶得理你,連看都不想看見你!現在越城都不見了,我又何必守著這份對他毫無益處的承諾不放,我現在毀約,就想等著他來找我算帳,那麼我就可以見到他了!現在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就是我內心深處最深切的希望!”
江夏氣得臉色如死人一樣白,緊咬著嘴唇,呆愣在那裡,久久說不出話。
天還沒亮,呂飛就怒氣衝衝的直闖進越城臥室,口中大呼:“喂,你在我這裡白吃白喝已經三天了,你準備……”他原本想說準備什麼時候走,開啟門的一剎那愣住,把話硬生生噎了回去,頓了幾秒後繼續怒斥,“好啊,一個小鬼居然敢闖進我家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就要動手,他看到的正是周曉!
越城忙擋在周曉身前解釋說:“呂飛你別誤會,他是好人,幫了我好幾次忙。”
“你確定?”
“是的。”
“我真服了你,是魔是鬼你一概來者不拒,個個都是朋友!”呂飛岔岔不平,收起了準備收鬼的架勢。
越城轉身對周曉說道:“沒事了,你說吧。”
周曉將洛州為找越城整個兒虛脫差點一睡不起,幸虧被江夏發現及時送到醫院,然後又跟江夏起爭執的經過前前後後、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他說話的口才、描述的能力都是極佳,將一段簡要的經過說得跟相聲一樣精彩絕倫,惟妙惟肖,尤其是洛州的最後一段話,用了同洛州那樣堅決而情深的語氣,直將一旁的呂飛說得兩眼發怔,徹底懵逼;也讓越城聽得心口隱隱發痛,怔忡半晌仍無言以對。
房間一下子寂靜到極點,似乎能聽到大家彼此的呼吸聲。這時呂飛才反應過來,罵道:“你小子生前是說書的還是演戲的,有必要那麼誇張的陳述嗎?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周曉不免委曲地說:“事實如此啊……”
呂飛轉向越城發問:“你倆是怎麼回事?一個費盡苦心尋找,一個煞費心思躲得遠遠的……”
越城呆坐在椅子上,無法回答。他處心積慮的安排讓洛州瞧見他跟安楊在一起,非但沒有起到絲毫效果,事情反而離他設想的越來越遠!而自己還因此吃了個啞巴虧,承受難以言喻的身心之痛,孤單地躲在這裡舔舐自傷……這是怎麼了?是老天爺存心要戲弄他們嗎?
當洛州又一次從酒吧中跟蹌走出時,一直隱在暗處的一個人影長長嘆息,向身旁另一人問道:“連我這個局外人都看不過去了,你為什麼還是要躲著他?”他是呂飛,他問的自然是越城。
越城的臉掩蓋在陰影之下,完全辨不清表情,語氣好像也缺少變化:“有你看著他就好,這幾天麻煩你了,小心盯著江夏。”然後轉頭對著身旁的空氣說道:“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
這時候一個人影緩緩顯現,興奮地說:“太好了!”正是周曉。
呂飛恨恨瞪了周曉一眼,撓撓頭,實在理不清這兩人之間的愛恨糾葛。
越城心頭悽苦,旁人又怎麼可能明白,他心中的猜測如果屬實,那麼更不可能……他只希望是自己錯了,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所以,他無論如何一定要上武當山找師傅當面問清楚。
自從十年前下山後,越城與師傅每年才見一次面。
他自打有記憶起見到的唯一親人便是師傅,師傅雖不善言辭,平日裡也是盡心的教導他,一字一句、一筆一畫、一招一式。十五歲那年,他雖年幼,行事作風儼然有成人風範,所以才被委以重任下山應劫解難。
十年來,他也一直恪守師傅教導,無怨無悔地承擔也許不必他來揹負的責任,就算被江夏誤解怨恨都在所不惜。可惜事情遠遠脫離預先設想,接二連三的事故使得某些事變得撲朔迷離,有些人因此無端牽連橫死!更有些人成為他此生中不敢接受無法承受的重中之重……
所以,他違心的想要抗拒,想去拒絕,強迫自己豎起心的壁壘。現在的他最應該做的就是要得到真相,那樣一個希望不是如他心中所想的真相!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到了武當山,越城讓周曉留在山下,等他跟師傅說明情況後再通知對方上山,然後一個人去拜見師傅,一進門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立於庭院,寬大的道袍隨風輕飄,有一種飄然如仙的氣勢。
不用再看第二眼,他便高興的叫了聲“師傅”。
師傅應聲轉過頭,正是三石真人。莫名的竟有驚駭的神色顯現在蒼老的臉上,甚至說話的語氣都跟平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