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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雷人。
等了好一會兒,李忘風仍然在那裡抱著曲禾傻笑個不停,翻了翻白眼,曲禾再次掙脫他,打算讓他一個人在這裡抽瘋。
可能是緊繃的情緒得到了放鬆,所有的知覺都回歸到身體中,原本想要追出去,卻覺得自己的左腿疼痛難忍,奮力的追出去兩步,終於不支的倒在了路邊,頹敗的捶了捶地面,李忘風有些茫然。
“李忘風你到底還在期待什麼呢?他依舊不可能再次接受你吧?呵呵。。。。。。。。。嘶。。。。。。。”
自嘲的笑了笑,卻扯動了嘴角的傷口。扶著旁邊的樹幹,慢慢的站了起來,當看到不遠處曲禾眼神複雜的看著他時,剎那間的狂喜席捲全身,忍著疼痛走到曲禾面前,迫不及待的想要擁住他,確認這一切不是幻覺。
剛伸出雙臂便被曲禾躲開,並沒有離開,只是彎下腰檢查了一下李忘風的左腿,果然小腿上一片駭人的青紫,受傷的部位腫的老高。
抽了抽嘴角,動作粗魯抬起李忘風的一條手臂搭在肩上,在引來一聲輕呼後,不自覺的放輕動作,李忘風本想說些什麼,但是被曲禾一眼瞪過去,自動消音。
到醫院檢查後,才知道有些嚴重的骨裂,需要打石膏。給李忘風打石膏的醫生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第一次看到骨裂還笑的如此燦爛的人,難免有些驚訝,再看看李忘風滿臉的青紫,手上的動作不免又加快了些。
看著依舊盯著他樂的李忘風,和明顯受到驚嚇的醫生伯伯,曲禾向醫生伯伯友好的笑了笑,再在李忘風的耳邊放話威脅,站起身時狠狠的擰了始作俑者一把,示意他適可而止。
李忘風聽話的不再盯著他看,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可是勾起的嘴角無論如何都拉不平現有的弧度,所以醫生伯伯拿剪刀的手又不可抑制的抖了抖,手上的動作又加快了許多,極其有效率的完工後,醫生伯伯簡單的說了下注意事項,便急不可耐的催促李忘風他們離開,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醫生伯伯喝了口茶壓壓驚,想起剛才那瘋子盯著剪刀的表情,後怕的拍了怕胸口。
坐上計程車,聽到李忘風報的那個自己無比熟悉的地址,曲禾眼光閃了閃便默不作聲的看著窗外,而李忘風慢慢的摸過去拉曲禾的手,被一掌拍掉,還附加奉送了一個白眼後,便縮在後座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只能憋屈的繼續盯人。
回到公寓,開啟門,映入眼瞼的一切都是那麼都熟悉,一切都還是走是的模樣,只是五年的時間,早已經物是人非,再看看李忘風滿臉的期頤,曾經的堅定再一次的有些動搖,無意識的走走看看,發現甚至衣櫃裡的衣服都依然是原來擺放的位置,可是五年時間過去了
竟然沒有一絲的異味,可見是有人定期整理過的,撈過一件,放在鼻端嗅了嗅,依稀可聞有些洗衣液的清香慢慢的在鼻端散開。。。。。。。。
“小禾。。。。。。。對不起,我愛你。。。。。。。。。。。”李忘風從身後緊緊的擁住曲禾,哽咽的述說當年來不及送出的話語。
曲禾並沒有去回應,只是顫抖的肩膀洩露了他此刻波動的情緒。閉上眼睛,阻止快要落下的淚水,卻來不及阻隔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嗚咽。
作者有話要說: 前兩天打雷,我的電腦吧幸中招了,百分之一的機率,你們說我這是幸還是不幸呢不幸呢?
☆、我唯一認定的
細細的挑著餐盤裡的飯菜,曲禾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公司食堂的飯菜,那麼的令人難以下嚥。
看起來,在過去的這半個月裡,李忘風不但成功的再次撼動了他的心,還養叼了他的胃。
原本打算送他回家後就離開,沒想到那貨竟然找各種理由,甚至不惜賣萌裝可憐的硬是留了他住在原來的公寓裡,其實曲禾心裡明白這些都不是理由,自己終究對於那個人還是狠不下心而已。
自從在李忘風哪裡住下,就再也沒有出去吃過飯,記得以前常常在李忘風面前提及很想念媽媽做的家常菜,不止一次的開玩笑跟他說,讓他賢惠點,出得廳堂,入得廚房,至今還記得那人眉眼中全然的不屑一顧,想不到時至今日,他真的能圍著圍裙在廚房裡怡然自得,而且所做的菜式,無一不是自己喜歡的。
自己的口味偏辣,而李忘風卻與自己截然不同,和自己一起的時候,就是一起去吃個火鍋都要特意的去點鴛鴦鍋。所以和李忘風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為了配合李忘風,曲禾都是偶爾同李進一起吃飯的時候,才會去吃吃川菜解饞。
而今那個人竟能面不改色的把辣椒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