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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門。
這幅“涕泗橫流”的樣子也去不了醫館,乾脆告了假,留在房裡,一手拿帕子捂著鼻子,一手拿著醫書鑽研。
她和許言對中醫不甚瞭解,又是半路出家,只能將勤補拙。在醫館幹活之餘跟著齊叔學醫,如今也認得不少藥材,平時有些不太嚴重的病人到醫館來,齊叔也會放手讓她們倆去診治。
接下來的幾天,鄭同皆道:“顧公子身體仍未康復,需好好休息才是,我陪表妹去張家即可。”
顧行本想說自己沒事,可蘇沐然擔心顧行身體,也答應由鄭同陪同,讓顧行有些氣餒。
看到鄭同整日圍在蘇沐然身邊,有些心煩,乾脆把自己關在房裡看書,眼不見為淨。
倒是許言看不過眼,找了個好天,把顧行從房裡捉了出來,想想也有段時日沒見到劉善了,便約了他一起,地點仍是在那水雲間。
劉善舉了茶杯,對許言道:“我以茶代酒,恭喜二弟娶得如花美眷。”三人碰了杯,說了下各自的近況。
劉善見顧行有些精神不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三弟怎麼如此沒精神?莫非是在為了感情之事煩惱?”
被說中心事,顧行有些驚訝,面上帶了紅,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問道:“大哥。。。是怎麼知道的?”
劉善笑言:“男子麼,想來不過是為三件事情苦惱,一為錢,二為權,第三便是為了心儀的女子。以我對三弟的瞭解,三弟不似是那些糾結於錢權的人,那就只能是為了女子了。不知三弟為何而苦惱?”
顧行簡單講了下她的問題,但並沒說那人是誰。
“那人,可是蘇家大小姐?”
對她是喜歡麼?應該是的吧,不然為什麼看到她和別的男子一起心裡會這麼不爽?
看著手裡的茶杯,輕輕點了點頭。
“你總算是開竅了,果然是旁觀者清。”許言說道。
“那蘇家小姐可對你有意?”
抬頭看了看劉善,對這個問題,顧行心裡也沒譜。嘆了口氣,老實答道:“我不知道。”
喝了杯茶,斟酌了一下用語,劉善開口說道:“三弟,有些話,我想和你說,但忠言逆耳,希望你不要介意。”
“大哥請說。”見劉善有些嚴肅,顧行也認真起來。
“三弟你說,那鄭公子是個讀書人,準備要參加國考,若是能夠考中,前途不可限量。除卻感情因素,三弟你可曾想過,拿什麼條件與之抗衡,去贏得蘇小姐的芳心?”
顧行有些愣,劉善這話已是說的十分直白,意思大家都懂。
顧行,蘇沐然那樣的人物,你拿什麼去喜歡她?
顧行自己在心中暗暗有了比較。比文采,鄭同從小飽讀詩書,滿腹經綸,她雖說是個大學生,但以這個時代的標準,她贏不了;比家世,聽說鄭同出身於書香世家,祖上有不少考到功名的,而她只是一個孤兒,比不過;比外貌,顧行只能算是清秀,自是不及鄭同。數來數去,似乎都說明鄭同的條件要比她好。
最重要的是,鄭同是男子,而她不是。
念及這些,顧行有些沮喪,耷拉著頭。
看到顧行情緒明顯低落了下去,劉善有些不忍,但還是接著說道:“世人總說先成家,而後立業,我卻不太贊同。我認為,男子只有立了業,能給心儀的女子好的條件,讓她生活無憂,才有資格開口言愛。二弟,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男子應當如此,你莫要介懷。”
是啊,現在自己只是一個借住在別人家,在醫館打工的無名之輩,憑什麼去喜歡人家?又憑什麼讓人家也喜歡自己?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兩個人若想在一起不是隻要有愛就可以,有很多要考慮的,其中物質條件雖說不是最重要,但絕對也要考慮到。
這話也同樣觸動了許言。她現在已經娶妻,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滿足於現狀。現在她是因為蘇信才能在醫館工作,若是有一天身份曝光,蘇信一怒之下將她趕出來,那時候,她又是否能養活自己和靈兒?蘇家雖不是大富之家,靈兒卻是自小被蘇信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吃穿用度從不曾短少。她知道靈兒並不求大富大貴,但至少自己要做到能讓靈兒衣食無憂,絕不能委屈了她。想著這些,眉頭也皺了起來。
看著兩個弟弟的表情,知道她們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劉善也不說話,一杯接一杯地喝著茶。
“大哥可有什麼指教?”想明白當前最緊要的事情,顧行問到。
“依我看,你們在首飾方面倒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