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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輝。
很年輕的一張臉,漂亮得不像話。
“放手,你這個壞傢伙,流氓,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我為什麼不敢對你動手,更無恥的行為我都能做,你也說了我是壞蛋,流氓了,不做豈不是對不起這些稱謂。”
“你,你!”斗篷人氣得發瘋,大力掙扎。
布蘭登嫌棄地“嘖”一聲,抓著斗篷人回家。
進了屋,把人扔沙發上,布蘭登給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搬把椅子坐在斗篷人對面,目光炯炯地盯著他。斗篷人從沙發上爬起來,如臨大敵地坐在沙發一角,和布蘭登對視。
“說吧,你到底為什麼一直追著我跑。”
“我要我的畫。”斗篷人立馬說道。
布蘭登皺眉,抿一口咖啡,:“我這裡沒有畫,更不會有你的畫,聽清楚了嗎。”
“你騙人,你這個騙子。封存畫的箱子就在你這裡,畫怎麼可能不在!”
布蘭登心裡一個咯噔,偏頭望向斗篷人,問:“你的意思是,那個木箱裡裝著一幅畫?”
斗篷人冷笑一聲:“無知,你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就去偷那個木箱。你以為這裡值錢的是什麼東西。”
“我只是受僱去偷箱子,箱子裡有什麼我沒必要知道。”
“箱子和畫是我的東西!”
“哦不,這位先生,準確的說你無法證明這個箱子是不是你所屬。就算以前是你的,現在也是我僱主的東西了。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不然我的名聲就壞了。更何況那二百五十萬英鎊的尾款。”
“你要是不把畫給我,我就一直纏著你,你知道只要畫一天在你手裡,你就一天逃不掉。”
“OK,OK,你要是願意就留下來,愛待到什麼時候就待到什麼時候。”布蘭登無所謂地擺擺手,喝乾咖啡去洗杯子,然後進了臥室門就沒再出來了。
斗篷人坐在沙發上,雙手攥著斗篷下襬,一張臉繃得緊緊的。他戒備又疑惑地朝著布蘭登臥室的方向看幾眼,不知道這個狡猾的壞蛋又在打什麼主意。他環顧四周,眼露疲憊和倦意。他忍不住輕咬下唇,面上浮現掙扎的表情。最後還是脫下了斗篷蓋在身上,蜷縮著躺倒在沙發,慢慢閉上了眼睛。
事實上,布蘭登回臥室並不是單純去休息。他在居所所有地方都安裝了監視器,客廳裡斗篷人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前。他只覺得奇怪,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傢伙渾身都透著怪異。但他似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危險,就連之前在樓下的搏鬥都被布蘭登一招打敗。除了一直叫囂畫是他的,也幹不出什麼別的事情來了。更讓布蘭登驚訝的是,他本以為斗篷人會在他離開後翻箱倒櫃找箱子,卻沒想到他一直坐在沙發上沒動靜,最後居然躺沙發上睡著了。該說他是太信任自己還是太小瞧自己呢。
微微嘆一口氣,布蘭登總覺得這箱子古里古怪的。自從他接下這單生意就開始倒黴,還是趕緊聯絡僱主把箱子交出去吧。拿到尾款他就不想在倫敦待了。
他出去將客廳的燈關掉,又把暖氣的強度提了幾檔,便打著哈欠回去睡覺。
次日,布蘭登迷迷糊糊起床,走出房門一眼看到斗篷人端端正正坐在沙發上,他一出現就把視線粘在他身上不放。
“洗漱了嗎,我幫你找找牙刷和毛巾啊。”布蘭登抓亂一腦袋頭髮,哈欠不斷,半眯著眼睛在儲物櫃裡一陣倒騰,終於倒騰出一隻包裝都被壓扁了的牙刷。
“不好意思,家裡只有一個衛生間,我們兩個就湊合湊合一起刷牙好了。”布蘭登把斗篷人拖到衛生間,把牙刷和毛巾塞他手裡,布蘭登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斗篷人脫掉斗篷後居然穿著一身黑色立領及膝鵝絨大衣,裡面是金色刺繡小馬甲和白色絲綢襯衫,白色絲巾曖昧地纏繞在他纖細的頸脖上,花團錦簇地堆在領口,腳上瞪的漆黑騎馬靴將整個小腿美好的曲線都完美呈現了出來。如果不是他手上還拿著牙刷和白毛巾,布蘭登一定以為這是哪幅畫中出來的中世紀貴族少年。
布蘭登洗了把臉,腦袋重新恢復清醒,他上下打量斗篷人,越瞧眉頭皺得越深。
“你叫什麼名字?”
斗篷人還在糾結手裡這些東西究竟該怎麼使用,聽到問話,便下意識回答:“華倫蒂諾·美第,美狄亞。”
“哦,華倫蒂諾。”
“你應該稱呼我閣下!無禮的人。”華倫蒂諾怒道。
“please,my lord。”布蘭登翻個白眼做一個鞠躬動作,華倫蒂諾撇他一眼,稍微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