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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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頂,只見石壁上凹凹凸凸,不像底下的滑溜,當下屏住呼吸,縱上石壁,一路上攀援,越爬越高,約摸爬了百餘丈,仗著她輕功卓絕,一路化險為夷,但爬到離洞穴二十來丈時,石壁不但光滑異常,再無可容手足之處,而且向內傾斜,除非是壁虎、蒼蠅,才能附在壁上不致掉下。
心下已有計較,當即溜回底下,抽出腰間的紫薇軟劍削下一條棗樹的枝幹,長約一丈五尺,隨後拿出懷中天蠶絲製成的繩索,這是她在古墓裡蒐羅出來的,帶著也輕便,今天派上用場了。將天蠶絲繩一端縛在樹幹中間,於是又向爬行,攀上石壁盡頭,雙足使出千斤墮功夫,牢牢踏在石壁之上,兩臂運氣將那樹幹摔出洞穴。這一下勁力用得恰到好處,樹幹落下時正好橫架在洞穴口上。
祁鈺拉著繩索試了兩下,見沒什麼問題,於是又回來“可以了,咱們可以上去了”
祁鈺讓老頑童揹著裘千尺,老頑童說什麼也不幹,祁鈺又拿瑛姑嚇唬他,他只好不情不願的揹著裘千尺,抖著輕功,偶爾踏一下陡峭的崖壁,最後一段抓著繩索手上使力,不一會兒功夫就出了洞。
隨後祁鈺與小龍女也出了洞,李莫愁擁著公孫綠萼也隨著上去,只是她有傷在身,又帶著公孫綠萼,難免吃力,一不小心手沒抓牢就要掉下去,這掉下去非摔死不可。
就在此時,一條白綢纏上二人腰間,兩人被小龍女拉了上來,這時才聽到兵器交接的聲音,卻是祁鈺與樊一翁交上手了,周伯通老神在在地吃著兜裡摘得棗子。
紫薇軟劍自是神兵利器,樊一翁使得鋼杖長大沉重,舞出的勁風颳得祁鈺臉生疼,不敢近身。小龍女將李莫愁與公孫綠萼拉上來後便去幫祁鈺了,身邊沒有佩劍,便用白綢當劍與祁鈺雙劍合璧,且白綢適合遠攻,一時之間壓制住了樊一翁。
裘千尺目光如炬,喝道“點他靈臺穴!”
樊一翁大吃一驚,須知公孫止在傳授點穴功夫時諄諄告誡‘靈臺小損,百脈俱廢’不知這婦人是如何知曉。
小龍女依言使出玉峰針,正好刺中他第六椎節之下的靈臺穴上,樊一翁登時四肢痠軟,哇的一聲,狂噴鮮血,委頓在地。
幾人回了丹藥房,見房門大開,祁鈺施展輕功一躍,那公孫止的刀正要劈下,紫薇軟劍出手,紫光一盛,公孫止下意識的避開,祁鈺乘機扶起倒地的耶律齊與那公孫止對峙。
公孫止惱怒,自己竟會被這‘少年’唬住。裘千尺見了公孫止早就怒不可遏了“公孫狗賊!”她手足筋絡雖斷,內功卻絲毫未失,在石窟中心無旁鶩,日夜勤修苦練,十四年的修練倒抵得旁人二十八年有餘,這兩句話喝將出來,各人耳中嗡嗡作響。
公孫止聽了喝聲,大感驚詫,見是個衣衫襤褸的醜婦,喝道“尊駕是誰?”
裘千尺逼緊嗓子,冷笑道“我和你誼屬至親,你還假裝不認得我麼?”她說這兩句話之時,氣運丹田,雖然聲音不響,但遠遠傳了出去,這絕情谷四周皆山,過不多時,四下裡回聲響應,只聽得“不認得我麼?不認得我麼?”的聲音紛至沓來。
公孫止思索腦中何時見過這人,卻是一無所獲,但瞧此人來意不善,暗自戒備,冷冷的道“我與尊駕素不相識,說什麼誼屬至親,豈不可笑?”
祁鈺可不管那夫妻二人如何鬧騰,解開耶律燕和完顏萍的穴道,護著三人出了屋子,不一會兒裘千尺就跟公孫止交上手了,她孰知公孫止武功路數,一時倒讓公孫止近不了身。公孫止口中不住咒罵“賤人,你竟然還活著,我當初就改親手殺了你”
裘千尺吐出一枚棗釘,回罵道“你這狗賊還是一樣的窩囊,膽小如鼠!”
公孫綠萼早就被父母這一出弄蒙了,只是靠在李莫愁懷裡不住哭泣。
祁鈺指著公孫止對著老頑童說道“那個就是老烏龜”周伯通一聽,拍手大笑“還真像烏龜樣”幾句話間,見裘千尺落於下風,祁鈺拉著周伯通一塊上。
公孫止練有閉穴之功,祁鈺奈何他不得,可是她有周伯通這一作弊神器,周伯通使出左右互搏術糅合空明拳,公孫止一刀使出,猛覺得對方拳力若有若無,自己刀法使實了固然不對,使虛了也是極其危險,不禁暗暗吃驚。
一時不查,被周伯通擊中一拳,初時覺得軟綿綿似無力,隨後只覺一股排山倒海之勢而來,倒地吐血不止。
“老烏龜真掃興,不好玩,不好玩”祁鈺上前直接廢了他的功夫,她發現自己對廢人功夫這事上癮了~
“婆婆,我們這就走了,這個狗賊就交給你處置了”直接一手拉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