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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裡信還是不信,何氏也不會說懷疑瑞馨,她還惦記著將惠兒嫁過來呢,哪裡會去得罪小林氏。
相比後宅女人們的糾結,殷若飛正在為男人的事發愁。
容靖澤這個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根本容不得別人懷疑他。就這麼幾天的功夫,之前上香的事,已經被他查的清清楚楚。
幾份供詞,按著手印,放在了殷若飛面前。
殷若飛眉毛一挑,並沒有去碰。
“怎麼不看?”
“王爺似乎有話要說。”
“確實。你可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
“記得。”殷若飛點頭。他查明原因,拿來證據,他給他當伴讀。
“既然記得,那就好了。”容靖澤點點頭。“東西是你的,你的人是我的了!”
殷若飛臉瞬間漲紅,有些惱怒地看著絲毫不覺得這話有問題的容靖澤。“王爺……自重。”
“呵。”容靖澤輕笑一聲,“飛兒害羞了?我們可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你臉皮太薄了。”
越說越不像話了。什麼一輩子在一起,不過是當個伴讀,充當個身邊的小支使,又不是討老婆呢。就算討老婆,這麼懶、這麼霸道的男人,哪個要嫁!
手上的供詞不止一張,將事情的始末交代的清清楚楚,殷若飛看了一邊,忍不住冷笑出來。果然這是還是脫不開小林氏的影子,居然已經恨他恨到了買兇殺人的份上了。
而且這次居然還有她孃家親兄弟的大力支援在其中,小林氏幾人未免太過無恥,也太過囂張了?
殷若飛甚至想著,或許他這輩子改變太多了,小林氏已經感覺到他不會是個任她擺佈,能被她養廢的嫡子了吧,所以才這麼急著出手要她的命。
既然林家兄弟敢伸手,那就等著被剁手吧。
不過……
殷若飛忍不住抬頭看了半躺半坐在軟榻上的容靖澤。
事發過去沒幾日,這事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這還是在參與的匪徒全部自盡的情況下。這位王爺的本事實在是了得。只是這般慵懶,有喜歡滿處惹事的王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手上沒有能用的人,這事不會辦得這麼漂亮,只是有這麼大的能力,又何必整天做出招貓遞狗的事,拼命抹黑自己的形象,難道說他在遮掩什麼?
殷若飛看著容靖澤發呆,心裡想的事,幾乎全應在了臉上。容靖澤半眯著眼看著想笑,只是想到什麼,臉又一沉,“你在想什麼?想本王手上到底有多大的權勢麼?”
殷若飛從沉思中驚醒,一時間沒大聽懂容靖澤的意思。“沒,臣只是……”
“還是說……”容靖澤半眯著的眼睛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你是擔心我這般行事,是要……篡位?”
殷若飛一瞬間幾乎窒息,臉色變得刷白。
“我有些奇怪。”容靖澤用手肘半支起身子,“你個幾歲的小娃娃,居然還知道篡位?我給你的那些畫押的供詞,恐怕你學過幾天學堂的孩子,認不全那上面的字吧?你真的只有八歲?”
殷若飛臉色越發的白了起來,白的幾乎透明,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腦子裡更是一片空白,放佛他最大的秘密已經被人剖了出來。
稍微緩了緩神,殷若飛低下了頭,勉強自己笑出來,“臣不懂王爺的意思,難道臣看起來像是十歲麼?”
“嘖。”容靖澤本想再多說幾句,逼著他說了實話,可是看看那張慘白的小臉,心裡一軟,不知道為什麼就放棄了這個念頭。算了,姑且放你一馬!
“既然已經是我的人了,本王要讓你清楚規矩。”容靖澤拍拍手,“容十,給他講講。”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神隱著的容十一晃身出現在了兩人面前,收起來平日見人三分笑的模樣,一本正經的開始背誦。而殷若飛則被勒令跪在一旁認真聽。
只是不知道這位王爺的規矩真的這麼多,還是兩人有意磨磨他的性子,一條接一條的,好似沒個完。
意思歸納起來,無非就是那幾個意思,一切以王爺為中心,不能頂撞,不能忤逆,不能反駁……
殷若飛低著頭,心裡唾棄,這有什麼區別!
其他的更是神奇,不許將王爺的事告訴任何人,對王爺要絕對忠誠,王爺要做的事要絕對協助,身為伴讀要十二個時辰伺候在王爺身邊……
等等……
殷若飛抬起頭,看了一眼還在朗朗背誦的容十,“容大哥,這十二時辰伺候在王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