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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京兆尹府上的廚子,這手藝真不賴。也難怪馮季疏這個人表面看起來沒有什麼破綻,實際上卻是個吃貨,尤其口味重偏好鹹辣。
放過了回鍋肉,殷若飛轉頭向其他幾道菜發起攻勢,很快就吃完了一碗飯。
“這是什麼人?這女的……”馮季疏說話擅長留一半。
“是我殷家不爭氣的女兒,這件事還是有勞馮大哥了。”殷若飛正色道,“這事還請馮大哥保密。”
馮季疏看了殷若飛一眼沒開口。
“既然事情說完了,小弟就不多待了。馮大哥,飯菜快冷了,趕緊吃吧。”殷若飛笑著站起身,“這廚子真是不錯,若是馮大哥不介意,回頭小弟倒想請他去澤王府裡掌勺幾日。馮大哥,告辭了。”
殷若飛頭也不回的走了,馮季疏這才琢磨過味來,這小子,居然拿廚子威脅他不許說出去!
馮季疏一臉糾結,好不容易抓著殷若飛一個小辮子,到底要不要威脅他?可是那廚子……算了,這小子手段層出不窮,還是不惹為妙!
馮季疏是聰明人,又掌控著京城治安,對京城的地形最是熟悉,有他出手最好不過。
殷若飛也不上馬,只讓小廝牽著馬跟在身後,自己則在街上緩緩而行。
此時天色已經暗下,殷若飛心裡卻不似臉上表現出來的那般輕鬆。
澤王有心事,隨著時間流逝,這種心事越發重了,有時候他半夜都會聽到澤王那邊起身,燭光久久不息,可見對方是難以入睡。
可是他試著詢問了幾次,卻都被澤王轉移了話題,總而言之,就是不肯跟他說。
容靖澤啊容靖澤,到底你有什麼心事啊,為什麼就不肯說呢。
“你帶著馬回去吧,我出去逛逛。”殷若飛心裡煩躁,倒不是為了瑞馨的事,這瑞馨的命運已經註定了,翻不出個天去。他擔心的是那未知的命運。
當年被趕出去的日子早已經過去,命運已經改變,而相對他的改變,其他人的命運也有了不少的變化。
可是現在的命運,是他所不熟悉的,他總感覺著,似乎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他無法承擔住的大事。
嘆息一聲,殷若飛穿著小路準備回澤王府。他今天本來是打算住在侯府的,但是出了這檔子事,他勢必要到京兆尹府走一趟。可是出來了,他就不想回去了。
鎮江侯府對他來說,還沒有澤王府的歸屬感強,他有時候覺得,他和澤王在一起的時間,似乎比其他人都要長,好似從生命一開始,兩人就已經在一起了。
路邊有個小酒館,殷若飛忽然有了酒興,摸摸身上荷包還在,也就走了進去。
這間小酒館並不很大,堂裡不過三五張舊桌子。跑堂看到這位衣著講究的客人走進來,也是一愣。打他們開酒館到現在,也鮮少將這樣打扮的客人上門。
“來一壺酒,幾個小菜。”殷若飛招招手,隨便尋了張空桌坐下。
這張桌子在牆角,能夠看到外面,不過此時天色已經暗下來,雖然酒館裡掌了油燈,依然是有些昏暗。
不多時幾碟小菜就上來了,同時還有一壺老酒。看著殷若飛的衣著打扮,這菜也是挑了廚子幾道拿手的菜,免得被嫌棄了。
殷若飛剛剛吃了一碗飯,倒也不是特別餓,吃著小菜味道不錯,也就慢慢喝了起來。
這酒沒喝幾口,門外又進來一個客人,不過不是吃飯的,而是打酒的。
“掌櫃的,打二兩酒。”殷若飛猛地抬頭,這聲音很是耳熟。
門口一個高瘦的男子提著個酒壺,正和掌櫃地說著話。
“殷大官人今天心情不錯啊,可是賺了大錢?”掌櫃的看起來和這個人很是熟悉,一邊用酒杓舀酒讓男人拿來的酒壺裡灌,一邊和他搭著話。
男人接過打好的酒,數好銅錢遞過去,轉身要走。
“三哥?”殷若飛突然開口。
男人身影頓了一下,“你認錯人了。”說罷飛快的走掉。
殷若飛眉頭微皺,這殷錦鴻變化真不小。
“小二,剛才那位客人,可是住在這附近?”
“客官您認識那位大官人?聽說他之前也是個公子哥,後來落魄了,就流落到這裡,當了上門女婿。”
☆、93·又見老三
又見老三
“他靠什麼營生啊?”
“什麼都幹吧;最近可能是日子過的不錯了;時不時還打點酒。”店裡沒客人;小二索性就說了起來;殷若飛認認真真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