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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於在親吻嘴角,用舌尖微微撬開了他的唇瓣,他竟然也毫無察覺,依然沉沉地睡著。
嘴裡奶味更重,混合著小飛獨有的味道,讓容靖澤漸漸忘了身處何處,只記得一味的索取。
被深深吻著的殷若飛終於覺得有些窒息,被撐開的嘴巴也有些酸,不滿地哼了幾聲,卻讓容靖澤越發的情動,鉤纏著那軟軟地,想要躲開他侵略的舌尖一起嬉戲。
終於滿意了的容靖澤輕輕再次親親殷若飛的唇瓣,藉著大帳外面火把的亮光,看著那被他吻的有些紅腫地嘴角輕笑。抱著殷若飛尋了個最舒適暖和的姿勢,容靖澤也沉沉睡去。而那見證了兩人偷情的小飛媳婦,依然靜靜地掛在大帳壁上。
次日,殷海城率眾將迎敵,龍將軍一馬當先,迎敵而上。
這龍將軍昨天輸了賭約,落下了三十軍棍,不過殷若飛並沒有讓龍將軍履行賭約。兩軍交戰,豈有自傷大將的道理,況且他本意也不是要打人,而是要藉此殺殺眾人的威風,立自己的勢。
殷若飛雖然不當回事,龍將軍卻是大為感動,今天迎敵,龍將軍一馬當先,吸引敵人注意,掩護殷若飛從側面上小道去偷襲敵軍糧草。
殷若飛並不帶太多人,只他親手培養的親隨星彌、段水兩人。這兩人是他救過的孤兒,練武資質不錯,卻不喜歡習文,只是一味的練武。
他們比殷若飛大些,如今都是孔武有力的青年,得頂頭上司孟軻的命令,跟隨殷若飛一起偷襲敵軍糧草。
其實以殷若飛的武功,只要不是被大軍包圍,自保毫無問題,哪裡需要他們兩人保護。不過這幾年孟軻是越來越像老頭子了,只要是設計殷若飛的安全,事無鉅細地操心。若是殷若飛不依他,他就抿著嘴一直跪著請命,逼得殷若飛徹底怕了他。
殷若飛三人,按照密圖,沿著小路一路向南,果然到了一處跟眾人描述的地方一般的地方。
“公子,這裡和圖上所繪一樣。”段水朝著殷若飛一抱拳,他們這些親衛,都是跟著孟軻稱殷若飛為公子。
“看來就是這裡了!”殷若飛點點頭。
星彌雙手奉上殷若飛那把大弓,同時幾支箭箭尖都綁好了油布,沾滿了黑色的油脂。
“少爺?”
殷若飛接過大弓,同時三支箭搭在弓上,“點火!”
霎時間,三支火箭彷彿帶火的流星一般,朝著敵營的糧草處飛馳而去。
糧草之物最易燃燒,三支箭飛射上去之後頓時燃起一片大火。殷若飛卻沒有離開,抖手又是三支箭搭在弓上,一般的火箭再次朝著另外的方向射出。
反覆幾次,直到力氣用去大半,而敵營那裡已經是火光沖天,留守的敵軍叫嚷著亂成一團。
“走。”殷若飛調轉馬頭,準備離開。
“想不到大臨還有你這樣的神射手!”面前突兀的聲音傳來,殷若飛三人俱是一凜。
之前他們前面一匹高大的黑馬,馬上一人黑衣軟甲,頭戴一隻小巧的金冠。
“你是何人?”殷若飛皺眉,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人把守,而且這人到了離他這麼近的地方,他居然沒有察覺。
眼看那敵軍已經分出一路追殺上來,殷若飛心裡不由得有些急躁。
今天是偷襲而來,並沒有正面迎敵的打算,如今這一隊敵兵追上,他雖然自保沒問題,卻不能不考慮身邊的兩個人,這都是他培養多年的,不能折在這裡。
想到這,殷若飛看著對方的眼神有些不善。
“問我是誰?”對面馬上的男人笑了起來,“你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就告訴你。”
這話說著正經,腔調卻是十分的輕慢,惹得段水、星彌頓時就橫眉立目而對。
“你……”殷若飛也是惱怒,這人是欺負他小麼?
“我叫溫拘黎,你呢?”看著殷若飛似乎真的惱了,溫拘黎為難地抓抓頭,報上了名字。
殷若飛卻無意和他閒扯,後面追兵已經殺上來了,連忙策馬朝前兩步,“若是無意仇敵,這位兄臺還請放我們過去。”
“若是仇敵呢?”
“那就先戰再說!”殷若飛聞言眉毛一挑,伸手撈起馬鞍上掛著的一杆長槍,抖了一個槍花,朝著對方橫掃而去。
星彌、段水兩人也從左右兩邊同時攻上,一時間溫拘黎只覺得三面都冷風來襲,連忙一勒馬韁繩急退好幾步,同時手中大刀往上一迎,架住了殷若飛的長槍。
殷若飛雖然以往也跟著容靖澤剿匪,但是第一次上戰場,還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