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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
“顧大哥。”殷若飛依然是束縛著手腳;被關在屋子裡;這幾日依然只給他吃了一些稀的可以忽略不計的粥湯之類;要不是顧長君時常偷著夾帶一些東西給他;他恐怕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小飛;不好了。”顧長君臉色不大好;“這個你先含著。”
顧長君喂到殷若飛嘴裡的是一片參片;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怎麼來的,但是從那微苦回甘的滋味上,殷若飛可以判定這參片的年份不低。
“顧大哥;到底出什麼事了?”無端地拿出這種東西給他,肯定是出了什麼變故。
“這些日子你那個王爺和主子衝突不斷;雖然主子拿你做要挾;但是似乎對方並不在乎。”顧長君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表達著對容靖澤的不滿。
“這不怪他。”殷若飛聽完以後,心裡雖然有些小小的難過,但是更多的卻是放鬆。容靖澤沒有因為他屈服於反王,讓殷若飛整個人都生出了一種無謂的感覺。就算是死了,也不要汙了容靖澤的名聲,何況有他在,一定會為自己報仇雪恨的。
“你還向著他!”顧長君驚道,隨即又憤憤然地開口,“這不主子已經怒極,今天打算就拿你開刀,你含著參片恢復一下,我這就放你走。”
“顧大哥!”殷若飛低呼。若是說平時顧長君時常過來陪他聊聊天,給他偷帶些食物,這還算是小事,被人發現了,依著顧長君平日的性子,眾人也能理解。
可是私放人犯,這事就大了,被人抓住就是死路一條。
“我先給你解繩子。”顧長君顧不得解釋什麼。
“不行,顧大哥,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若是別人疏忽,比如殷錦堂之流,他毫不猶豫地走掉,可是若是連累顧長君,殷若飛並不願意。
“這種時候你還說這些幹嘛!”顧長君拿出一把匕首,幾下割斷了殷若飛身上的牛筋,轉手把匕首交到了殷若飛手裡,“再耽誤,命就沒了。”
“可是……”
“喲,你們這是去哪兒啊?”討人嫌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主子讓我帶他過去。”顧長君不著痕跡地朝殷若飛一擺手,“你是幹嘛來了?”
“巧了。”殷錦堂笑了,“我也是送他過去的。”
“帶一個人過去,還用的了我們兩人?你先去和主子回稟,我馬上帶他過去!”顧長君臉一沉。
“你帶他過去?別是有人別有用心,要私放重犯吧?”殷錦堂一點都不肯鬆開。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麼?說到私放,貌似你們是親兄弟吧?”顧長君也不是省油的燈,眼神立馬疑惑地瞄向了殷錦堂。
“你!”殷錦堂一窒,隨即冷笑,“你也別說我,我也不說你,咱們都撇清自身。”
殷錦堂說著雙手相擊,門外進來一隊人,正是反王麾下的侍衛。殷錦堂得意地看了臉上發黑的顧長君和殷若飛,“就讓他們押送犯人去吧!”
“你!”顧長君眼睜睜看著還沒恢復多少力氣的殷若飛又重新被捆綁起來,一口氣梗在嗓口差點憋死。
“主子,一切都安排好了。”容十朝著黑暗中靜坐著的容靖澤一抱拳。
“知道了。”容靖澤揮揮手,讓容十退下。
這幾天他們想盡了辦法,想要找出殷若飛被關押的位置,但是又怕那個不能確定的內鬼洩露機密功虧一簣,所以幾次試探,都是帶著目的的。
如今這個內鬼的目標範圍越來越小,基本可以鎖定就是那幾個其中的一個了。只是他想不願意去相信,跟著他這麼多年的兄弟,居然是奸細。
暗地裡如此,明面上容靖澤還要強忍心中的痛苦,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去圍攻反王。殷若飛命他要保全,可是若是一開始就投降,恐怕對方不但不會放了小飛,還會藉此將他們徹底打入塵埃,毀滅大臨,重蹈前世覆轍。
所以容靖澤基本不曾手軟,甚至連對方氣急敗壞用殷若飛來要挾的時候,也一副不大相信的樣子。畢竟高瑾雖然來了,卻是喬裝打扮,內鬼暴露的事也只是容靖澤和容十兩人知曉。
“澤王殿下,來看看我手邊的人是誰?”殷錦堂早就將大臨的人恨之入骨,雖然他也未必對反王忠心,但是凡是殷若飛背後的勢力,都是殷錦堂痛恨要報復的物件。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勢利小人,落網之魚。”宮九冷笑一聲,這種場面,容靖澤甚至懶得理會對方。以殷錦堂的身份,容靖澤和他對話那是自降身份。“你當年詐死逃走,連自己的爺孃老子也不顧,落得跟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