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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我現在並不關心你到底信不信我,這與我,已經完全沒有關係了。”
現在想想,單離守突然覺得後悔的要死,我怎麼會說出這麼煽情的話來!
以他正常的狀態,應該會說,我根本不需要別人來相信我。
那時候肯定是太生氣了,才發揮失常。
單離守深深吸了一口氣,移開額頭上的手,雙眼又回覆空寂。
單司承啊單司承,你本應當如何,你現在又是如何,日後你終該如何?
我應當瀟灑地活著,或看著你們,或者不會。
我不會意圖報復,但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你們錯了。
客房的門被敲了幾次,姚懷川清了清嗓門喊了句離守,也沒等人回應就推門而入。
“離守,你剛剛……”
“我餓了。”單離守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把姚懷川想說的話徹底地撞了回去。
姚懷川愣了幾下,不明所以:“啊?你……剛剛不是說不餓嗎?”
“我現在餓了。”單離守不知廉恥地平靜地闡明情況。
姚懷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保持平靜:“單離守,你到底是怎麼被養大的,你說!”
夜色覆蓋了整個襄北,雨依然不知疲倦地下著,好似要把一年之中的淚水全部留光。
幾聲雷鳴在夜間怒吼,似乎在發洩內心的冤屈。
襄北客棧的大廳裡,零星地坐著幾個人。
“也就是說,你大老遠地來邶國一趟,轉了三個月才轉出來,就是為了單公子?”莊島杭在姚懷川東拼西湊簡潔的敘述下總算聽出了個大概。
“對,正是如此!”姚懷川似乎故意說給單離守聽的,一字一句說得有點誇張。
“哈,那單兄弟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否則懷川也不會如此關心。”莊島杭爽朗地一笑。
“那是。”單離守毫不謙虛地接受一切讚美,兩個字說得特別柔和,彷彿刻意說給姚懷川聽。
姚懷川眼皮一跳,忍住,馬上另起話題:“那島杭又是怎麼在襄北的呢?”
“還不是為了那把斂雲刀麼,哪知道才剛進邶國,居然就封境了,害我等了三月之久才等到出境的這一天啊。”莊島杭極其無奈地喝了口茶,“但是我聽說,這邶國國主封境,竟只是為了查一具屍體。”
“嗯?”姚懷川頓時敏感了起來,“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從襄北的一個守衛那裡打聽過來的。”
“哈哈哈。”姚懷川乾笑一聲,“一具屍體有什麼好查的啊。”
“不清楚,我猜那個人應該不是邶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