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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你是誰,你馬上就能回京城!”姚懷川的情緒有些激動,但是他剛說完就有些後悔了,他覺得在最後關頭改變決定對單離守來說那是再正常不過了,那之前的三個月的時間對他來說,單純是一種可恥的浪費。
“你擔心什麼?”就在姚懷川以為對面的人會一直沉默下去時,單離守突然開口了,空寂的眼神望著不知何處的遠方,“他們要找的是一具屍體,不是活人,很快就會放行的。”
“你又知道了?!”姚懷川對他這種篤定的語氣極其反感,“你當初怎麼就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啊?”
單離守沉默了,而姚懷川再一次確定了自己這張狗嘴吐不出什麼象牙,這種時候的單離守,需要的不是責問,而是安慰。只是單離守脾氣太不對味,姚懷川總是被他淡漠的性子逼得發瘋。
姚懷川瞄了眼單離守,卻見他並沒有生氣的趨勢,也沒有很沮喪,反而似乎很輕鬆地彎起了嘴角,風吹起他的髮絲,雨絲飄過他空寂的雙瞳,嫵媚和著那強大的霸氣。
“你笑什麼?”姚懷川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很不自在地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只是找到了答案。”
“什麼答案?”
“一個我證明了無數次的答案。”單離守斂去嘴角的笑容,平淡地道,“這次,是我最後一次證明它。”
☆、Chapter 2
襄北是連通邶國和興國的紐帶,是一箇中立城鎮,不屬於任何國家。
凡是出境入境,百姓都需要經過襄北。
但是由於三個月前邶國發生了一次政變,朝堂震盪,而不久後,邶國國主親自在城門下令封境,直到一個月前才慢慢放寬境限,但是每一個出境的百姓都要接受嚴格的盤查,即使身上帶著通關文牒官員也不能倖免。
百姓們都不喜歡站在風浪頭上,自然能推的就儘量推遲,抱著僥倖的心態,期望過一個月甚至久一些,盤查的力度能夠減小。
而這時,襄北的城門迎來了今日第三批過境的旅客。
“停下!”城門的守衛一字排開,用手中的長槍攔住了馬車前進的道路。
馬車漸漸停下,中年馬伕回頭喊了一聲下車了,便跳下了馬車。
守衛們將馬車圍了起來,準備等裡面的人出來之後進行全面的盤查。
車門被輕輕地開啟,先下來的是一個身著青色江湖裝的年輕人,本來柔和的五官,卻因緊鎖著眉毛而顯得冷峻;後下來的是一個白色華衫的年輕人,相貌英挺,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氣勢。
若不是因為那白色的衣衫沾滿黃泥,顯得些許狼狽,又恰巧是在這種不著調的時間地點,那些守衛們還以為遇到了僅有一面之緣的那位有名的年輕將軍。
“兩位,我等乃是執行公令,請二位配合。”守衛們被白衣人的氣勢所感染,言語中不知不覺帶了幾分敬意。
白衣青年微微地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隨意。
領頭的守衛做了幾個手勢,一隊人馬負責檢查馬車,另一隊人在青衣人的陪同下檢查行李,剩下兩個守衛與白衣人待在一起,記錄口實。
“敢問兩位姓名?”
“單離守。”白衣人清脆地回答,而後指向青衣人,“姚懷川。”
“尚書尚?”另一個守衛提著筆抬頭問了一句。
“非也,單(dān)雙單(shàn),筆給我。”單離守十分自然地使用了命令的口語,接過筆在過境名冊上一氣呵成,兩個簡簡單單的名字忽然沾染了霸氣,飛揚跋扈。
記錄的守衛只看一眼便愣了,直道佩服。
領頭的守衛驚歎歸驚歎,還是不忘自己的職責:“二位此行目的?”
“回家!”邊上的青衣人聽到問話立刻抬了個頭回了一句,接著又低頭看他身邊的守衛檢查他們的行李。
姚懷川突然出聲的原因,主要是怕單離守說什麼錯什麼,再說,他自己本身就是興國人,回家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充分了。
“你們是興國人?”守衛領頭十分驚訝。
單離守只是微微一笑,向來處望去,並沒有回答。
姚懷川整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天知道單離守要說一句足以顛覆他們所有努力的話是多麼容易的事情。
長久的沉默之後,他吐了一個字:“是。”
姚懷川重重地鬆了口氣,卻又為單離守的這個字感到難過。
因為這個字,對單離守來說,意味著無家可歸。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