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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懷川當然不認為單離守吃藥需要哄,這話說出來,表明單離守對自己的做法是十分不屑了。
“不過是藥膳罷了,光吃藥也太傷身了,況且你是需要補補。”姚懷川扶單離守躺好,“你等我,很快的。”
莊島杭自然也沒有理由留下打擾“病人”,以幫忙為由,跟著姚懷川出去了。
“呵。”床上的單離守,在房門被關上之後,抬起了右手,用手臂蓋住了眼睛,嘴角,是一抹嘲笑而又苦澀的笑容。
閉上眼睛後的那一片黑暗,讓單離守起伏的心漸漸地平穩下來。
他自己也想不通透,自己的目的,為什麼要講與人聽。彷彿和姚懷川在一起時,他變得不像自己。
最讓人可笑的是,無論自己的解釋有多麼破綻百出,姚懷川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從來。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37
暮山的雲在前一日的大雨中便消失了,清晨的天空蔚藍,竟無一絲霧氣,遠處的山峰清晰得可以臨摹。
一個褐衣人看著遠處的山脈,唇角勾了勾。
“你們來了。”說著,他轉過身,面對著身後的黃藍二人。
“來得遲了,本還想見見那個姚懷川的,被你捷了個足,還把人催跑了。”黃衫人語氣很是不滿,但卻沒有怒意。
“兮若候心情甚好,想必你那邊的事一切順利了?”褐衣人淡淡一笑。
“還好,一般。”兮若候回答得甚是迅速。
“不過兮若候,你不覺得那戲演得太假了嗎?”邊上的藍衣人皺了皺眉。
“還請井鉉指教。”兮若候毫無誠意。
“哪有隻過了一招就往房間外面跑的,這不是明擺著放人嗎?”井鉉口中所說的,便是當時在莊島杭面前爭執的那一段。
“又不是演給皇帝看的,我們不過是借他人之口讓皇帝相信我們是盡力了罷了。”兮若候傲慢一笑,“理由自有別人替我們演說,至於會說成什麼樣,就看那人惜不惜命了。”
“兮若候,你真是越來越像司承了。”井鉉搖了搖頭,眉頭皺得很深。
“這話可是至高的讚揚。”兮若候似乎很受用。
“我說的是你偷懶的程度。”井鉉補充。
“……”兮若候咬牙。
“你們還挺辛苦,放個人還要演場戲。”褐衣人微微一笑。
“不然呢?”兮若候白了他一眼,“你以為那臭皇帝真放心我們來拿人啊!怎麼說我們和司承的交情遠遠超過跟他的,若不派幾個人監視我們,他會那麼爽快答應全權委託?”
“皇上還不是被你們辜負了麼。”褐衣人好笑地搖了搖頭。
“是他負我們在先,怨不得誰。”兮若候挑眉,乖張之態盡顯無遺,“不過於攸,你連戲都懶得演就把姚懷川給放跑了,小心皇帝對付你。”
“嗯,這倒是個麻煩。”褐衣人雖這麼說,卻無一絲擔憂。
“對了,姚懷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一邊的井鉉忽然開口。
“沒錯,這正是我要問的。”兮若候立刻打起精神,“我很想知道,到底什麼樣的人,能讓司承二話不說跟著走。”
“這個……”於攸看著他們,頗有深意的笑了一笑。
“我只是想知道,那個人到底值不值得司承託付。”井鉉倒是說得很認真。
“那你們可以放心了。”於攸挑了挑嘴角,“只有司承欺負他的份兒。”
兮若候愕然,這叫值得託付?!
“不過……你們想錯了一點。”於攸靜靜地看了兮若候和井鉉兩人,神秘一笑,“司承來興國,不是因為姚懷川,而是為了邵青。”
清風拂來,遠方的山峰,依然屹立不動,然而,卻帶走了三人的思緒。
桐湖客棧,姚懷川小心翼翼地坐在床邊,舀了一勺帶著淡淡藥味的雞湯送到單離守嘴邊。
專注地看著手中書本的單離守毫不在意自己被喂這個事實,張口便喝,十分自然。
“一天到晚不是些陰謀詭計就是看書,你好歹歇一歇行不!”一邊的姚懷川一邊喂一邊咬牙。
“只有你這種滿腦子都是武學沒有文化的莽夫才會覺得看書不是歇息。”單離守毫不客氣地和姚懷川進行對峙,把姚懷川說得啞口無言。
“單離守!你太小看我了吧,我好歹也是識字的!”姚懷川不肯服輸。
“識字有什麼了不起的,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