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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喜愛,後來見他天生聰穎,又寵辱不驚,更是捧到了手心裡去,不到十歲,便封他為寒親王。也因此,招來了後宮女人以及她們的子女的妒忌,陰謀不斷地在他和他母妃的身上上演。
在宗政久寒八歲的時候,他的母妃死在了這些陰謀之下,他永遠不會忘記,母親拉著他的手,說:“寒兒,不要難過,因為這就是後宮,你爭我奪的地方。”說完,這個受盡皇寵的女人便閉上了那一雙豔麗的眼睛。
他十三歲的時候,先帝駕崩,新皇登位,宗政久寒便以父喪傷心為由,帶著自己的人馬執意遠走邊關,一去,便是六年。六年來,良帝從未斷過對他的猜疑,變著法子地刁難他,不過作用不大,因為良帝自己也知道,他需要宗政久寒為他固守邊疆。
永祥閣的書房內,宗政久寒坐在主位之上,他看著良帝寫來的御信,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半響,他扔掉了手中的御信,看著明黃色的信紙掉落到了地上,也無動於衷。
何湘和李毅站在書桌兩側的臺階上,臺階下,五個身穿玄色長袍的心腹謀臣均低著頭,心中忐忑。
“王爺?”何湘不敢去看那信上寫了什麼,但見宗政久寒神色不愉,便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宗政久寒靠在椅背上,右手的手指下意識地敲打著上好的紅木桌面,想了一會兒,說道:“何湘,擬摺子,就寫……犬子身體不適,不宜長途跋涉上京,還請皇兄海涵。”不需要用華麗的辭藻來修飾,只是簡單地表述了自己的意思,連寫,都不願意自己親自動手來寫。這就是宗政久寒,良國寒親王的態度。
何湘低頭應著,在宗政久寒的示意下,走到書桌邊,研了磨,拿過紙筆慢慢寫了起來。心中卻是明瞭了,良帝知道宗政久寒不知從哪裡冒出了個兒子來,便要這兒子上京了。
宗政久寒起身,雙手背在身後,走到那張明黃色信紙邊,抬腳,踩上了那代表著皇家天子的信紙,淡淡地冷哼了一聲。
這信上說得倒是好聽,怕寶辰不習慣邊關的惡劣氣候,要他回京,還說在皇家書院裡給他留了位子,定會照顧好他。但宗政久寒又不是傻子,明眼人都知道,要寶辰上京,說是回京城上學堂,不過是要他做質子罷了。
他側頭看向窗外,那漸漸落下去的斜陽染紅了半個天空。帝王之爭,從未停止過,他明白,只要他一天不死,良帝就一天不會安心。而自己也一樣,一天不做上帝王之位,他也一天不會放鬆。
皇兄,本王與你,誰能笑到最後呢?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響動,宗政久寒皺眉轉身,道:“還不過來!”寶辰靠近書房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這臭小子,偷聽的本事也太差了,呼吸都不知道放輕一點!
站在門外的寶辰挑了挑右眉,他自然是故意不屏息的,因為以他現在的能力,想偷聽而不被宗政久寒發覺,根本不可能。既如此,那還不如光明正大地聽,反而能消去宗政久寒的一點疑慮。
“父王……”寶辰推開了房門,露出一臉的無辜,掄著雙腿跑到了宗政久寒的身邊,抱住了他的大腿,抬頭道:“寶辰什麼都沒有聽到!”
此地無銀三百兩!
室內幾人如此想到。
“來幹什麼?”宗政久寒也不追究,彎腰將小傢伙抱起,讓他坐在自己的臂彎上,回到了書桌後坐下。
“落花居那邊正在動工,很吵。”寶辰說到這個,就忍不住呵呵笑了,他埋頭在男人的頸間,輕聲道:“謝父王。”
“你喜歡就好。”宗政久寒心道何湘的辦事速度很不錯,那鳳凰木,想必明天下午便能種好了。
何湘見寶辰一來,房內的氣氛就轉好了,也樂得輕鬆,見兩父子這樣說著,便插了話,道:“少爺,我讓人找了一顆正開著花兒的鳳凰木,明兒下午您回屋的時候就能看到了。”
“那真是太好了。”寶辰頓時露出了更為燦爛的笑容,鳳凰木的花期只有短短一兩個月,他要抓緊欣賞才是。
不知道為什麼,宗政久寒看著這時候的寶辰對著何湘笑,心中就有些不爽,彷彿自己的東西被奪走了一般。
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宗政久寒就讓青蘿把寶辰帶下去了。
宗政久寒站在視窗,直到那青石板的小路上再也看不見寶辰的人影,他才讓何湘把窗戶給關上,轉過身的時候,滿眼的溫和不再,顯露的,便只是嗜殺和謀算了。
“京城那裡,有什麼特別的訊息嗎?”宗政久寒問道。
“回王爺,據我們在宮中安插的人回報,皇上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