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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失了朝廷的招牌,多得是的門派、仇家,惦記著你們呢,惦記著白虎堂那麼多的心法、刀法、劍法……我有很多方法,一步一步讓你,讓你在乎的一切,都生不如死,最後灰飛煙滅。”
武開陽也用一線音回道:“我生不如死也就罷了,可你如此針對白虎堂,豈不是令北人高興,親者痛,仇者快麼?文清,你現在也是皇上身邊的近人了,你也該為朝廷考慮……”
文清呵呵地笑了起來,一線音清越而詭異:“你又要給我灌什麼迷魂湯?你已經騙不了我了。我告訴你,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現在,誰也管不了我,勸不動我,你就別白費唇舌了。”
“文清,我……我向你認錯還不成麼?”武開陽用一線音道:“白虎堂幾代忠良,求你不要針對那些打北狗的弟兄,都算在我頭上就是,我任你處置,好不好?”
“好不好?”文清站起身,低頭凝視著武開陽,嘴唇未動,聲音卻一線入耳:“你當年把我打下山澗的時候,怎麼沒問我好不好?”
武開陽看著文清的臉,心裡一瞬便已動了殺機。
武開陽覺得自己對文清真是奇怪得緊,文清明明柔柔弱弱的,可卻總是能勾起他最暴虐的一面,二十年前如此,今日還是如此。武開陽心裡殺機一動,經脈便阻滯,外人看去,只見武開陽臉上血色一瞬間全褪了下去,青色藥氣盈面。
封淳在一邊,只聽到文清最後一句尚未用一線音的話:“殺你不過也就是死了一個不中用的白虎堂的弟子罷了,你說是不是?”然後他便遠遠瞧見大師兄被氣的舊傷都泛了出來,一時間同仇敵愾之情盈胸,也不管鎮北天阻攔,一步便跨上了比武臺:“文公公,你已經把我師兄打到了比武臺外,他已經輸了,你又追到臺下去做什麼?你不是說要看看我封某是否名副其實嗎?”
文清衣袂一動,飄上比武臺,看著封淳笑道:“與你打一場,我的確說過這個話,不過這是我擅自約定的。我來之前,師父刖公公交代我,讓我來試一試鎮北天老了沒有。與你之約,怕是要排在師父之命之後了。”
封淳冷笑一聲,拔劍出鞘:“你好大的膽子,還敢挑戰我師父?你不知道你現在不夠格麼?要想與我師父比試,先過我這一關!”
“封家小子,”文清微微一笑,慘白的臉上紅唇如罌,“你是不是覺得,我打你師兄那一掌也沒什麼稀奇,所以你也不怕我?我告訴你,你師兄還是佔了便宜呢,我與他有一些舊怨,我才用舊招打他,那是為了與他共憶往昔,可是對付你,我便要用真功夫了,你可未必討得了好去!”
語畢文清忽然揚袖,袖中竟灑出千枚繡花針,如魔天亂舞!
封淳不言,一挽劍花便朝文清攻去!
第18章
武開陽趁著封淳和文清說話的片刻間,朝鎮北天望了一眼,使了個眼色。鎮北天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武開陽的意思是‘來者不善’,不僅僅是對他本人來者不善,更重要的是,對白虎堂來者不善,也許並非只是太子一事,也並非只關乎皇家臉面,讓鎮北天多加小心。
比武場上兩廂已開啟了,武開陽一見文清的兵刃繡花針,心中便想果然如此。當年文清骨細骼窄,身上又點滿紅痣,武開陽便忖度文清應該最擅長調節真氣,以細小暗器為兵刃。如此繡針繽紛如雨落,至少三百隻,看來文清也把他的長處發揮到了極致。
其實這樣的細小兵器,自己純鋼至猛的路數倒並不好對付,恰遇上封淳這般,劍招春風化雨潤物無聲的,才能說是遇到了勁敵。唯一的變數,就是封淳內傷未愈,怕是劍招用老後不能持久。
場上封淳絲毫不亂,一柄長劍白光閃爍,在針雨的攻擊中從容不迫地穿梭。文清也隨之移動起來,身形極快。眾多守臺弟子只見面前白霧一起,胸口就中了一針,那針也不中要害,卻剛巧紮在人檀中大穴上,不深不淺,令人昏厥。一時間只見臺上白影晃盪,守著白虎旗的弟子紛紛倒地,手中的白虎旗也墜落了,一根一根被文清用掌風劈斷。
封淳本一直追在文清身後,奈何胸口有傷提不起氣,腳程就比文清慢了一截。雖用劍撥開了漫天針襲,可卻怎麼也追不上文清,只能眼睜睜看著守衛比武臺一週的師弟們,一個個被文清放倒,白虎旗一柄一柄落地。
封淳感到周身都血脈勃勃湧動,這種感覺,封淳知道,叫做憤怒。可是現在的憤怒又和出任務殺敵的憤怒不同,殺敵的憤怒可以化為萬千殺機,捨身忘我。可封淳此時一來受了傷,二來到底是比試,並非以命相搏,此時他只感覺一口氣都悶在了胸口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