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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咳了一聲。這時候突然碰見他們,不知是好是壞。
“你……你怎麼一個人在這?”人群中一個聲音問。其實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們見我不說話,就越發防備了,這個時候,叫林越的小年輕走過來,電光火石間,我就發現自己雙手被反剪折到了背後完全掙脫不開。
簡單粗暴,不過也是最容易解決問題的手段,他的力氣控制得恰到好處,我試了兩次沒掙開就自覺放棄反抗。這個青年似乎在我們走散之後迅速成為了這一群人的精神支柱,這種情形有點似曾相識。
“他是老闆,有用。”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砸在我的後腦勺上,害得我神經過敏緊張過度十分有逃跑的衝動。這位小哥你難道不知道劇情改了嗎?我不是之前那個坑貨老闆,我只是個苦逼替身啊。
我昂起頭,試圖證明自己完全沒有價值:“那個……能打個商量麼,我不是吳……”
還不等我申訴完畢,他俯身速度的用繩子縛住了我的手腕,用別人聽不到的音量說:“少開口。”這是威脅麼……我什麼時候淪落到和黎簇他們這群小屁孩的地步了。等等,黎簇是誰來著?
眾人似乎預設了林越的提議,那個金教授不知道去了哪裡,這時我才有空睱來好好觀察周圍的環境。原來那個甬道直接通向的就是這個像是陰曹地府城闕的樓牌。森冷的青苔爬上了這座大門的石階,暗赭色的鉚釘大門兩側的鎮宅神獸不是石獅而是辟邪的麒麟,門簷兩角下垂佈滿銅綠的銅鈴鐺。
這時我才意識到,此地應該是地下一百多米的深處,而現在的光照強度雖然跟露天環境有差異,但絕對在正常人可視物的光強範圍內。林越牽著繩子,繩子這頭繫著我,他走到門前,抬頭看向上面,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原來這個掏空的地下天頂最高點有一塊不知何年鑲嵌上去的巨大透鏡。
作者有話要說:
☆、星河天旋
第四十六章星河天旋
“不要亂!”一道冷靜的聲音在混亂的現場中顯得格外突兀,方才四處流竄的學生們多多少少從這聲音裡找到了一點勇氣,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慌亂的腳步。
這時候頭頂上搖搖欲墜的青銅樹燈“轟”的一聲砸下,好幾個人差一步就被這沉重的燈具砸到,想到這裡他們的心裡都是一跳,要不是這個人的喊聲自己就沒命了。
眾人看著林越走過來,沒人發現他們已經自覺的為他分出了一條路,嘈雜慌亂瞬間被掐住了喉嚨般,發不出一點聲響。
死寂之中竭力屏息的人們,耳尖的,聽見了似乎從遙遠深處傳來的一聲嘆息。被林越反剪著手押在身邊的我,開始思考怎麼才能從這絕境中走出去。腦子裡的念頭很多,每一個都是咋咋呼呼的話匣子,勉力把這些念頭匯總起來我愈發確定的是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至於這個任務是不是吳邪給我留下的,我已經不願去思考太多。
因為記憶共享的緣故,我還是會不自覺的認為自己就是吳邪,十年前的吳邪看到那個筆記本的時候是什麼心情?我想我大概能夠體會,那種人格被割裂,又混雜的矛盾。
“你這是什麼表情?”耳邊傳來那個叫林越的大學生清冷的聲音,“太難看,一副要被人押到刑臺的壯烈?”他居然用問句······我覺得自己要繃不住這個表情了……大哥,我好歹也比你大一輪,真是有幽默感,呵呵。
被他一打斷,我從胡思亂想的狀態回過神來正視現在的境地。地下160米,幾千年前離地最多100米的古墓因為整體地陷等等原因往下又走了幾十米,這就意味著古人的很多防盜措施很可能已經失效。
這是心理安慰,事實上,先人們的智慧是如此強大,那個周穆王僅憑一人之力就能把後世無數帝王耍得團團轉。
冷光燈把那扇銅門之後的甬道壁照得慘白,暗紅色的紋路模糊的出現在石壁上,就像乾涸的血跡。
“簫韶九成,鳳凰來儀”金老慢吞吞地說。
這個古墓和湖北隨州的曾侯乙墓的形式類似,同屬於先秦時期的戰國楚國墓葬體制,楚國先民對於神鳥的信仰就如同中原民族對龍的信仰一樣。
鳳凰神鳥,音似笙簫,令人神創。
“······分兮······合兮······”
不長的隊伍裡傳來陣陣交談,“什麼聲音?”“神神鬼鬼的,前面是不是娘娘腔那幫人?”故作輕鬆的考古隊員說到。“簌簌”的涼風一絲絲穿過隊伍,每個人都感覺到脊背上漸漸湧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