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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他,並將手裡的營養品放在了屋簷下。

“哦……”老伯拿起懷裡的老花鏡,帶著仔細的端詳著這倆位,想起了什麼,“就那天淋雨的那位?”

於誠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那都什麼時候的事了,可別再搬出來了。

廖伯端了兩杯茶給這倆位,他們坐在石敦上和廖伯聊著關於這種花怎麼種會比較好,特別是冬天,這裡冬天很冷,會很難成活,但仔細照料的話,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說著還帶著他們去看自己培育出來的七彩花,只看見庭院裡滿是七彩花,到處是藍紫色,紅色,粉紅色,枝繁葉茂,還比階梯那長的更大點,色彩更能吸引認得眼球,藍色寧靜、紫色神秘、紅色魅惑,他還將白色單獨的分開,因為它的純潔,於誠和蚊子在院裡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這裡滿是七變化的清香,這才是大自然的味道。

於誠低著頭聞著那紫色的花,一陣輕柔拂過臉頰,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溫柔而又輕鬆,縈繞心跡,似乎一種滿足感沁入心臟,什麼煩心的事都一抹而去。

廖伯說,現在正好是花季,到了7月就會慢慢凋謝,給於誠的花苗是去年移植的,今年不開花才不正常。

他們聊著這些平淡的事,廖伯硬是要拉著他們在這裡吃飯,他和於誠在院子裡拔草,蚊子就去弄飯去了,廖伯很高興,已經好久沒遇到對七彩花感興趣的人了,還說,明年再給他幾株苗子,當然,也要經常過來幫他拔草啊。

吃完飯,他和蚊子站在階梯那看著那些盡情釋放的花蕊,安靜的享受著這自然的薰陶。

“我和丫丫倆個禮拜前就分手了,她說她只想玩玩。”蚊子突然抱著於誠很憂傷的說,“她說我太純情了,還說本來要好好戲弄下我。可我居然還在因為那個本來兩個字高興。”

“所以,你那天休假去哪裡哭了啊。”於誠帶點興災惹禍著。

“去了米滄那,我那天眼睛都哭腫了,你都沒發現,害我更傷心。”蚊子也有點哽咽的說。

“哈哈,真像你的風格,是不是又在田裡瘋狂的奔跑啊。”這小子一失戀就這樣。

“還是脫了衣服跑的,呵呵。”蚊子又立馬恢復厚臉皮。

“太丟我臉了。”於誠鬆開他,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蚊子嘿嘿的笑著,“回去喝倆杯?”其實也知道丫丫不是認真的,但是很久沒遇到這種型別了,心裡一個不留神,就巴拉巴拉的喜歡上了,不過,失戀了,也沒多傷心,也好像習慣了一樣,變的麻木了。

“走著。”於誠也很有興趣,高興著呢。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那慫樣,還看不出來啊。”

蚊子哼哼的瞪著他,倆人鬥著嘴回到家。

傍晚,放了張小桌子在陽臺那,邊喝著就邊欣賞那唯一朵已經盛開的藍色花朵,旁邊的樹枝上也已經長出了幾個小小花苞,倆人樂呵呵的聊著過往,夕陽打在了這陽臺上,落在了桌子上,傍晚的風很舒服,帶著點涼意溫柔的輕撫著這倆個酒鬼。

“大蟲說暑假來咱們這玩。”於誠夾著菜小咪著眼說。

“他跟我說了,就那小子有出息。”蚊子也符合著,看了眼於誠,“等會幫你剪剪頭髮吧,都長菜裡了。”

“不用了,留著吧,我也要培養點藝術氣息嘛。”他樂著,不知道自己留個長髮是什麼感覺。

“別出去嚇人了,本來就長的不怎樣,還頂著一頭泡麵。”蚊子毫無懸念的打擊。

“那也比只有臉的你強。”

“去,這可是我的驕傲。”

康渡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那兩位酒鬼拿著酒瓶對吹,於誠見到他,像他招了下手,將凳子給他,自己拿著拖鞋坐下了。

康渡看著桌子下那幾個空了的三倆三,蚊子臉紅了,於誠卻好像越喝越有精神,對著康渡勸酒,“喝啊。”

這酒能喝嗎?就跟喝酒精一樣,他輕輕的抿了一口。

“蚊子,去彈一曲,就那個那個兄弟的酒。”

“好嘞。”蚊子毫不吝嗇的站了起來。

蚊子拿著吉他就準備彈,於誠看了看康渡,“你倆來個和奏唄。”拍了拍胸脯,“我來唱。”

蚊子聽到於誠說要開口要唱歌,比聽到康渡要彈琴更激動興奮。

康渡也沒有推辭的拿著琴過來了,也很想知道於誠的歌聲到底是什麼樣的。

於誠趕緊拿出手機找詞,真是唱多少次都會唱錯詞,所以他不願唱,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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