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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事;莫說什麼兩個人一起上;便是我兩隻手一起上就能讓你起不來床,還想上戰場,做夢吧。”
趙則被嘲笑得漲紅了臉瞪他,眸光在一片撲閃後忽的暗淡了下去,嘴裡也不再嚎了;只渾身發抖,顯是被氣狠了。
薛儀陽忙上來扶他;使了半天勁才讓趙則站穩了;急道:“傷著哪兒了?要不要找大夫來看看?”
趙則卻不說話,推開薛儀陽自己一瘸一拐地就往外走。
薛儀陽看著他落寞的背影;本想要追;後來還是罷了,只對趙則的隨侍太監寶慶說:“跟著你們世子,好好地把他送回宮。”
寶慶走後,一時場內的氣氛有些微妙,羿崢左右看了看,這才覺得自己怕是做錯了什麼,有些彆扭地看向侯炳臣。
“將軍……”
侯炳臣卻撫了撫他的頭笑道:“無事,也算是一樁歷練,我趙家可不能出一個軟柿子,如果他要進取,自己會想通的。”
然而羿崢思量起趙則方才那深受打擊的模樣,又覺這一切本是情有可原,他一自小長在宮中的金貴子弟,耳邊聽得無非就是那些阿諛奉承的話,不知深淺十分正常,自己或許不該拿這個笑話他。
這樣琢磨著,羿崢心裡有些鬱悶,回頭也不打一聲招呼,刺溜一下就竄沒了。
周圍的人似是對他這般風風火火的做派很是習慣了,並未覺得奇怪,又說說笑笑起來。
侯炳臣對顧相檀道:“靈佛可要到處走走看看?讓鳶兒帶著好了。”
顧相檀看了看趙鳶,笑著頷首。
已是初秋落花時節,但神武將軍府卻依舊清風動竹,桂子飄香,西面院中還獨有一片巨大的碧湖,自府外引來的活水,湖水清澈如鏡,在炎炎驕陽下泛出粼粼波紋。
顧相檀站在湖邊看著腳下躍動的魚群,不由感嘆道:“這般好地方,想是獨缺一個女主人了。”
趙鳶看著他,說:“三哥不想。”
“侯將軍不想,怕是皇上想。”
趙鳶眯了眯眼,口氣淡漠:“由不得他。”
顧相檀眼睛轉了圈,小心地問:“侯將軍可是還念著亡妻?”
趙鳶頓了下,點點頭。
侯炳臣當年隨大王爺征戰沙場,久不歸京,大王妃顧念侯家血脈,便難得做主為他指了一門親事,那女子雖不是高門望族出身,但也算是書香世家的小姐,起先侯炳臣並不願意,怕自己粗莽鄙陋,反而耽誤了對方,誰知大捷歸來後卻對那女子一見傾心,兩人便順利結為了秦晉之好,然而不過一年未到那女子就懷了身孕,卻在臨盆時遭遇難產,連帶著那個孩子一起撒手人寰。
侯將軍在邊關聽聞噩耗自然傷心不已,若不是身負家國重任,想必那時候神武將軍就要隨著髮妻一同去了,如今十多年過去,這個傷痛依舊鬱結於心,難以化開。
“痴故生愛,愛故繫縛。”
無論是小愛還是大愛,世人皆被這些綁縛,然後處處身不由己,瞻前顧後。
顧相檀的這句話讓趙鳶似也體悟到了什麼,兩人久久未言,一路自湖邊並肩而行,穿過長廊走到了花園中。
直到看著前頭忙活的人,顧相檀才重又笑了出來。
“這是在做什麼?”
神武將軍府也有幾座葡萄架,比顧相檀在鹿澧時種的還要高還要大,金秋季節,葡萄正是豐收,顆顆滾圓飽滿的果實順著藤架垂墜了下來,順風輕輕擺盪,晶瑩剔透。而此刻羿崢便像只小猴子一般攀附在上面,他身形利落,偶爾倒掛,偶爾側吊,在那翻來覆去,竟也不會傷到一點果肉,左一下右一下,沒多時就採了滿滿一袋的葡萄裹在衣服裡,看得顧相檀是嘖嘖稱奇。
羿崢在上頭晃晃悠悠地瞧到了他們,還甩了甩手說:“要不要一起來呀,我嘗過可甜了,正好摘了釀酒喝。”
顧相檀不知想到什麼,眼睛亮了亮。
趙鳶就見身旁這人捋了捋衣襟,竟然開始捲袖子。
捲到一半,手臂被一手擋住了,顧相檀回頭就對上趙鳶微蹙著眉不贊同的表情。
顧相檀笑了:“無事,你忘了嗎,以前我們院裡的葡萄熟了的時候都是我和蘇息一起摘的。”當然,只能乘著傅雅濂不在才能爬上去。
見著顧相檀臉上久違的光芒,趙鳶猶豫了下,片刻鬆了手上的力氣。
顧相檀安撫地拍了拍趙鳶,左右瞧了瞧,反正無人,便在衣襬上又打了個結,待準備妥當後,抓著兩旁欄柱就爬了上去。
他當然沒有羿崢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