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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處。
宗政帝坐在主位,身邊還有這兩位肱骨老臣,一位是敬國公,一位是慈國公,還有一位下手的,則是關永侯。
趙鳶走近,宗政帝忙給他又是賜座又是賞酒,笑著道:“朕之前同慈國公正說起了往事,不由一番感嘆,這才將你喚了過來,現在已是月末,不過沒幾天鳶兒你就要隨大軍拔營回陳州,這才回京一年都未滿,怎麼說朕都是有些不捨。”
趙鳶瞧著趙攸惺惺作態也不拆穿,俯首道:“謝皇上掛懷。”
“朕是掛懷,但再掛懷也沒有你外公想得多,兒女都不在身邊,不過兩個外孫,一個又要走,如何能放心的下。”說罷,便朝慈國公看去。
大王妃懷上趙鳶日晚,慈國公如今已是須發皆白,只一雙眼睛卻依舊灼灼,背如勁松,聽著宗政帝言語,便向趙鳶望來,然後淡淡轉開了視線。
“子孫成|人不由管,他自有前程,老夫又哪裡干涉得了。”這話說得冷淡,任是誰都能聽得出裡頭的生分。
宗政帝卻是哈哈一笑:“大王妃溫婉知禮,沒想到鳶兒的脾氣卻仍是隨了國公大人。”
他不提這茬還好,提了這茬趙鳶和慈國公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特別是慈國公。朝中誰人不知,慈國公府伶舟家同大王爺趙謐勢同水火,哪怕當年大王妃身死,慈國公都未回去看女兒最後一眼,對於趙鳶趙則兩位外孫更是視如無物,且看趙鳶回京這麼些年,之前更是歷經生死,慈國公卻從來不聞不問便可得見一二,偏偏宗政帝還故意提起,不是要兩人難堪又是什麼。
慈國公冷哼一聲:“只可惜,這分親緣老夫可當不起。”
宗政帝瞥了眼趙鳶無悲無喜的臉色,彷彿對慈國公所言不痛不癢一樣,繼續道:“國公大人切莫如此說,養兒養孫皆是防老,兒孫難免頑劣,長輩能容則容,看看敬國公和梅大人不都是教女有方,閤家和樂麼。”
慈國公老臉一抽,指甲都陷進肉裡。
那頭敬國公連連搖頭:“不敢不敢,太子妃有今日還虧得皇后教導得好。”
“小臣也不敢,小女不才,承蒙皇上誇讚。”關永侯忙跟著道。
“兩位大人這就是謙虛了,懿陵有多好,本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