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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午去了趟圖書館。傑森那天說的關於黎叔的事,我一直想著也許可以找些資料來看。
不過可能因為時間久了,事情發生地又遠在天邊,能找到的資料的確有限,只有零星幾條記錄,存在於當年本地報紙社會版以及法制報極小的版面,而且比傑森的講述簡單粗暴太多,說是警方經過數月追查部署,終於一舉端掉當地最大犯罪團伙。
好在網路是個神奇的東西,我還是搜到不少東西,其中有個論壇帖子說的比較詳細,幾乎又是另一個黑幫故事。
我不知道這種帖子是不是通常都有套路,比如加進什麼樣的元素都隨發帖人高興,可以任意杜撰改寫。但黎叔這個故事裡出現了雲叔,我不自覺地就信了幾分。
黎叔是黑二代不錯,不過他早年的經歷貌似沒有傑森說的那麼順遂,因為家族關係,他一直被排擠,十幾歲的時候被送出去留學,先後攻讀了金融管理和西洋美術。
突然回國是在他二十四歲生日前夕,黎叔的父親意外去世,他的叔父成了幫派掌權人。黎叔的身份因此也敏感起來,而在這段歷史裡充當黎叔左臂右膀的正是雲叔。
雲叔以前是黎叔父親一個手下的兒子,他父親死後便一直被黎叔父親帶著身邊養著,受他的資助接受過正統教育,畢業後順理成章成了黎叔父親公司的一名會計。
說黎叔跟雲叔是青梅竹馬也可以,但真正有交集的卻是從黎叔回國後才開始。雲叔利用多年培養的人脈和積累的財力幫黎叔□□成功,又費了很多心血輔助黎叔將數番變故後已顯頹靡的幫派事業重整旗鼓。
黎叔畢竟是喝過洋墨水的人,從小又有父親的潛移默化,再加上雲叔出謀劃策,他在事業上的成就很快就超越了他的父親。
然而更大的災難也是在這之後。他力主改革的舉動在他們那個以江湖老輩居多的幫派裡,很快就招致了一波又一波的反對,鬧得僵的時候甚至直接拔槍相向。
後來出現在報紙以及街談巷議中所謂的火拼,也就是導致黎叔雲叔遠走他鄉的那次,據說正是幫派內部的人跟別派勾結,多方利益談不攏當場動了手,而警方恰巧那次也比任何時候來得及時。黎叔受了傷,是被雲叔單槍匹馬從混亂中救出來的,
論壇裡黎叔雲叔用的都是化名,故事的結局也只是寫到他們兩個雙雙受傷嚴重,其中一個甚至都沒能熬到上審判席,另一個則因為犯罪事實成立被判終身。
我看完這個帖子,甚至連下面幾十頁的跟評也翻完了。評論裡說什麼的都有,大多無疑都三觀端正支援善惡有報。
但也有像我這樣,只看到故事裡黎叔跟雲叔的感情走向,並且為這生離死別的結局唏噓感慨,甚至我別別的旁觀者還多一些不安。畢竟我認識現實裡的他們,知道他們雖然都還活著,但不久也終將面臨帖子裡相似的情境。
我關了電腦,將借閱的資料還回去,從圖書館出來才發現手機上的未接電話。沈宴打了十幾個,還發了很多條簡訊,問我在哪裡怎麼不回話,看起來很焦急的樣子。
我給他打回去,還沒說話先被他搶著說了,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等能插上話了才告訴他是手機調靜音了沒聽到。
沈宴長長地舒一口氣,說:“你嚇死我了小景,還以為你在醫院裡有什麼事,這都幾點了都沒個訊息。你快回來吧,我做了飯等你。”
電話裡能聽到沈宴的呼吸聲,沉穩有力的聲音讓我心裡的空虛感稍稍得到了安撫,我突然很想他。
很想抱著他,把他壓在牆壁上,狠狠地親吻。
我打車回了家,沈宴剛給我開門,身上還穿著做飯的圍裙,手也是溼的,可我沒管,一進門連身上的包也沒來得及扔,徑自貼過去抱住他,勾著他的脖子,將他拉低一點點親他的鼻子,然後是嘴巴,動作粗魯又直接,簡直前所未有的激烈。
我知道沈宴喜歡我這樣。以前他雖然不抱怨我冷淡,但多少總不夠盡興,至少我猜是這樣的。現在我像瘋了似的,或者像餓極了的獅子一樣撕咬他,他先是愣了一愣,既然也燃燒起來,甚至比我還要瘋狂。
“手,手上有油。”沈宴忙裡偷閒地嘟噥了一句,不過也只是這麼一說而已,他的手根本已經迫不及待伸到他想去的地方。
我更是早沒了理智,一邊艱難地回應他,一邊從鼻子裡艱難地發出破碎的聲音,讓他抱緊我,再抱緊一點。
沈宴受到鼓動,早已經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他騰手將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他自己因為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