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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往手機上瞄了一眼,就頭暈目眩的地閉上眼睛不想再看。畫面裡沈宴被綁在床上,袖子被推高的手臂上,橫一道豎一道都是血痕,看著就像是被人暴虐過的樣子。
“他們打他?”我虛弱的問,心口疼痛的感覺發聲都覺得困難。
林睿卻嘆了口氣,說:“沈廷不動手,他們誰敢動他。你看到的這些,大部分都是沈宴自己的傑作。他以前跟我說,他往自己身上劃刀子的時候自己的時候才會舒服點。”
“他在哪?”我顫聲問,想起來了又苦笑,“還是他老家?”
“沈廷怎麼可能在沈家祠堂這麼對他弟弟?”林睿斷然否定,又給我遞過來一張紙,那上面寫一串地址。
我知道這個地方,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年這個別墅區招標,老劉還慫恿我試了試,但最後連競標的資格都以莫名的理由被取消。
番外,沈廷
“老闆。”秘書敲了敲門,得到我的許可後,端著咖啡進來,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小心翼翼地說,“林醫生剛來過電話,說您已經一個禮拜沒有聯絡他。”
“還說了什麼?”
我靠在老闆椅內,眼前的落地窗外正下著瓢潑大雨,三十六層的高度,除了水霧,竟什麼也看不到。
“也沒說什麼,就,就是……”
我轉過身,冷冷看著這個跟了我五年的秘書。
當初她被人介紹過來,第一天就潑了我一身咖啡,據說後來嚇得躲在洗手間哭了一個多小時。沒想到她還留了下來,只是五年時間似乎也沒能讓她看起來更放鬆一點。
所以,我大概真不是個好老闆吧。
“是什麼?他以為人人都似他那樣清閒?”我喝了一口咖啡,苦!不過不加糖又不加奶,苦還能怪誰!“下次給我送塊匾給他。”
已做媽媽的秘書小姐露出疑惑的表情:“老,老闆,要送什麼樣的匾?”
“絕世庸醫。”我冷笑道,“或者我該直接送他入獄,當初……”
抬眼看到秘書越發驚恐的表情,我擺擺手:“算了,你出去吧。”
秘書如釋重負,走到門口又停下來,小聲說了句:“老闆,頭痛喝咖啡不好。”
我抬眼看她,她臉色一僵,飛快就帶門出去了。
沒兩日雨停了,陳副市長的秘書給我打電話,恭恭敬敬地說市長想跟我說兩句話。
那時我在會議室裡,銷售部那幾個喝了幾年洋墨水就以為什麼都知道的書呆子正為該怎麼拉動二季度銷售吵得不可開交。
我把計劃案往桌子上一丟,他們一個個全都閉了嘴,垂著眼不敢往我這邊看。
“出去!”我說。
“沈總!”還有人不怕死地喊了我一聲,大概是還有意見沒說完不甘心。
我掀起眼皮看著他,他看了我一眼,馬上垂下頭去,說:“我會再核對一下預算……”
“各位,我想你們應該很清楚,我沈某花錢不是要看你們演猴戲。”我敲了一下桌面,“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報告嗎?”
十幾個人逃難似的跑出去後,秘書給我倒了杯溫水過來,張了張嘴,我看她一眼,她便閉上嘴走了。
“陳叔。”我把電話打到陳副市長手機上,親熱地叫了他一聲,“您怎麼想起我來了?好久沒跟您喝茶聊天,又不敢打擾您工作。”
“哪裡話,小沈呀,過兩天有個活動,我希望你能抽空來出席一下。”
“您說的我自然要來!”想了想又說,“不知道是哪方面的,我好準備準備。”
S市文化藝術活動中心奠基儀式上,我跟陳副市長一起剪了彩,順便見到了傳言中他那位遺落在民間的公子陳林,三十不到的樣子,身量風姿都在其父之上,尤其是那雙眼睛,狡黠中總帶幾分鬱色。
據說這專案的設計是出自陳公子之手,他老爹說到這句時那感覺比設計美國白宮還驕傲,我不得不擺上十二分欽佩的表情“妙哉贊哉”。
陳副市長左一句讓我照顧又一句拜我提攜,明裡將我捧得高高在上,暗中還不是提醒我我有多少專案要仰仗他的首肯。
一個專案換五個十個專案,你說這買賣我做不做?傻子都知道不但要做,還要做得漂亮,能做出朵牡丹來就不能只做出朵牽牛花。
我讓人去了解了下這個陳公子,看著手裡那一摞報告和照片,我的偏頭痛又開始了。
我跟這陳公子素無來往也無糾葛,但我沒想到的是,他跟那個人竟有這樣深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