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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雖然及時閉氣躲過了更多的毒藥吸入,但香兒強行運功還是催發了毒氣進入內臟,好在安井給她下的毒不是太過猛烈,所以她現在才能和影鳥說這些。
兩人商量一番,覺得整件事不像是安井自己一人策劃出來的,想到安井前兩天消失後又出現,默契地猜測他應該是被誰給利用了。
“如果真如我們所想,恐怕這次的事依舊是衝著青衣公子,衝著天河遺書而來。”聽完香兒的講述,影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香兒點點頭,道:“的確如此,而且對方可以這麼肯定教主和顧護法會離開,由此可見,這次的事恐怕是早有計劃的。”
“嗯!調虎離山,然後再對青衣公子下手,現在當務之急是通知教主知曉此事,希望教主和顧護法能夠處理完藺飛雨的事抓緊趕回來。”
影鳥按照香兒的吩咐將事情的經過簡單敘述成信,用香兒自己訓的傳信蜂鳥將信送了出去。
垂柳綠綠醉人迷,催馬疾行如風影。
君陌寒和顧少卿兩人上岸後來到附近的鎮子買了兩匹馬,喬裝打扮後便向信上所指的地方快馬加鞭的趕去。
“陌寒,你覺得這次會不會是飛雨想要來個請君入甕,所以送出的假訊息?”顧少卿輕皺眉,有些擔憂。
君陌寒微眯了眯眼睛,“那就將計就計!”
顧少卿無奈地點頭,其實打心底裡他還是希望君陌寒能夠留藺飛雨一條生路的,畢竟大家都是多年的好兄弟,不希望刀劍相見。
顧少卿的異樣讓並騎而行的君陌寒忍不住側首回望,沉默了一下他才開口道:“我明白你在想什麼,若他真有心悔過,我不會趕盡殺絕的。倒是你,那一晚你和小世子到底怎麼回事,為何他一回來就央著青衣送他回京。”
這次輪到顧少卿輕瞥了君陌寒一眼,譏諷道:“天影樓的教主什麼時候也這麼八卦了?是替別人探口信吧!”
替青衣探口風的君陌寒被顧少卿一語戳破,搖頭笑了笑沒有否認,“就如你所言,可否幫我應人之事呢?”
顧少卿沒有立即搭話,沉默地看向遠方。君陌寒也沒有催促他,他知道他在回憶。
“這話若別人問我,你猜那個人的下場會怎樣?”好半天,顧少卿才幽幽地飄來一句對君陌寒構不成任何威脅的話。
君陌寒瞭然地笑笑,“你打不贏我!”
顧少卿苦笑,挑眉對君陌寒道:“我是打不贏你,但我也有不說的權利,想哄青衣公子開心,就和我比一場,看誰先到前面的村子,你若贏了我便告訴你,相反,你若輸了。。。。。”
“隻字不提!”君陌寒接過顧少卿的話,算是應下了這場比賽。
催馬揚鞭,吃痛的馬兒長長嘶鳴後,絕塵而去。顧少卿和君陌寒的騎術都是相當精湛,兩人一路不分伯仲。
但顧少卿註定只能是坐下之將,在距離他們約定的終點不到五十米的時候君陌寒越過顧少卿贏了這場比賽。
按照約定,顧少卿需要將那晚的事告訴君陌寒,但不知道從何說起的他有些猶豫,他也忘記了自己多少次會回憶那晚的事,但有些事偏偏想要想起的時候又那麼容易健忘。
君陌寒並沒有任何催促顧少卿的意思,他知道顧少卿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語言,也明白顧少卿不會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那一晚,我的記憶並不清晰,甚至是次日醒來時看到床上斑斑的血跡我都不知道那是何人的,直到我被青衣厭惡質問,我才知道那是墨翎的,也才知道那晚那個一襲紅衣傾城的人是墨翎。”顧少卿眼中滿是痛苦的回憶。
他不知道當時自己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強要了墨翎,只是從那一夜之後開始,墨翎紅衣嫣然的樣子就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而他卻無論怎樣都想不起墨翎那晚的表情,甚至是墨翎的臉,在他的記憶裡都已經開始模糊。
想到這裡,顧少卿為自己的寡情露出嘲弄的笑容,明明越想記住一件事,卻總是容易忘記,而想要忘記的事卻又總是那麼清晰。
“泉涸,魚相與處於陸,相呴以溼,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與其譽堯而非桀也,不如兩忘而化其道 。”
顧少卿自作瀟灑地說完,揚起手裡的鞭子再次催促馬兒前行,越過君陌寒向前面快速奔去。
這一路,君陌寒再沒有問過顧少卿任何事,而顧少卿也沒有再和君陌寒說過什麼。兩人在當日傍晚突降天影樓分壇,開始部署清理門戶的計劃。
只是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