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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相思看也不看她,好似不聞。
那女子又道:“若姑娘能授以解毒之法,白清願為姑娘鞍前馬後。”
相思卻仍是不為所動,在她眼中,只有洪綃一人。旁人的言語,都是耳畔風過,懶怠搭理。
洪綃有些瞧不過去,問道:“相思,你解得嗎?”
洪綃發問,相思自是知無不答,清聲道:“解得。這毒變化繁複,幾乎每隔三日就要依據嗓子的情況換一副藥方,沒有現成的解藥方子可言,全憑解毒之人的觀察與藥理,治得好,那就好了,一個不慎,保不齊連命也丟了。倘要根除,所費的功夫不比‘天下縞素’來得少。”
相思每說一句,白清面色便蒼白幾分,自師姐中毒以來,她對這毒可謂費盡了心思,仍舊沒有什麼頭緒。可眼前的小姑娘,只一眼,便看出來師姐中了毒,又將毒性解毒之法說得如此詳細。倘若相思所說並非杜撰,這小姑娘的醫理藥理較之白清可就當真是不知高了多少。
白清額上沁汗,卻仍強作鎮定道:“勞請姑娘為大師姐醫治,白清……”她正要說出許諾的話來,突的背脊一寒,轉頭一瞧,一言不發的金默正蹙著眉頭,目光之中含著怒意。
這自是對白清這般低聲下氣的不滿。
白清哀求道:“大師姐,師父正在雲遊,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倘若如這小姑娘所說,您的嗓子當真壞了,只怕還要遭那些人閒言碎語啊。”
金默鳳眼微闔,目中的光芒便不單是慍怒,更多了一種危險的警示。
白清泫然欲泣,卻又不敢衝撞師姐的威嚴,只得默默地地垂下頭,一雙手捏著衣裳下襬,攥得死緊。
洪綃突然出聲道:“恰巧我的毒也要解,金姑娘的毒也要解,不如就並在一起解了罷。相思,你看成嗎?”她自聽見相思說這毒解得,心中便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眼見金默目光投向自己,笑道:“金姑娘於我有救命之恩,我也無以為報,只能借花獻佛,勞煩小輩了。”
金默目光銳利地注視著洪綃,直如她腰間的利刃一般,寒意森森,直刺過來。洪綃微笑著,並不畏懼與她對視,目光瑩然,好似碧水深潭,望而不知深淺。
二人這般凝視良久,金默微微一頷首,向洪綃抱拳一禮,轉過身,大步流星地走回屋子。
相思眸光一斂,她心中實是不大願意去救金默的。一是“桃李不言”解毒頗耗心力,那人既不是洪綃,她便不大願意去費心琢磨。二是眼下洪綃的“天下縞素”之毒也需要精心照料,倘若分心去解金默的毒,勢必對洪綃的解毒有所影響。何況洪綃對那人如此熱絡,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快,因而更加不情願了。但洪綃既已出言相求,她便再無法拒絕,只得點點頭。
洪綃見相思應下,心懷一暢,笑容愈發溫柔,伸手揉了揉相思的額頭,笑道:“好姑娘,辛苦你了。走,咱們吃飯去。”向白清行禮告辭。
白清好容易見得相思同意,如何願意放走二人,挽留道:“現下天色已晚,姑娘身子似有不適,不如待我師妹回來一同吃罷。”
洪綃笑意稍減,面容中難得露出幾分肅然:“在下雖然內力盡失,卻也不至於連走路的氣力也沒有了。”
白清有些愕然,這女子自見面來,始終都是笑容和煦,哪怕在大師姐的目光之下,也是一臉柔和。眼下卻為了自己一句話,露出不悅的神情來。她猶不死心的說道:“姑娘勿怪,我也是好意。這城中不大安平,這個時辰外出,恐有危險。”
洪綃不為所動,拱手道:“白姑娘好意,在下心領了。今日先行告辭,改日再相叨擾。”
洪綃說話之時,不慍不急,可言語之間的疏離,卻實實在在。
白清留不住二人,只得由著她們離去。
好在經過這一番意外,大師姐總算是沒有執意要離開小店的跡象了。
出了酒樓,洪綃仍是一言不發。相思跟在她身後走了一陣,不由得問道:“你生氣了?”
洪綃腳步一頓,沉默片刻,輕嘆一聲,道:“沒有,我在跟自己慪氣。”
相思不解:“為什麼?”
洪綃道:“既然都是生悶氣,又怎麼好說出口。”
相思道:“一點也不能說嗎?”
洪綃苦笑道:“好歹讓我留一些長輩的顏面罷。”
相思道:“可我想知道什麼惹你不開心了,是我嗎?”
洪綃嘆氣道:“你明知道不會是你。”
相思道:“從前我時常惹師父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