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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急著開車,專注凝視著前方的側臉顯得尤為冰冷。
我趕緊點了點頭,這問題要是否認了,可能下一秒連傷勢都會加重。
“為什麼不等我醒來後離開?”
“因為…我…不希望看到歐陽先生輕視的眼神。”
聞言,他迅速轉頭,以一種愕然的眼神看著我。
“對不起,是我多嘴了,不過既然話都已經說出口了,那就藉著這股膽量繼續說吧。”
我微笑著無視了對方的驚訝神情,瞥見他那沉默著的臉並不含帶任何反感之色後便繼續說了下去:“自從發生那件事情後,我就沒想過能再見到歐陽先生,至於今天……”
我刻意頓了頓,臉上露出些許無奈與自厭,“也是我咎由自取,原本不打算麻煩歐陽先生,但我…真的…很不願意您看到這樣的我,雖然知道我對於您來說,並不意味著什麼,可一見到您,我就控制不了情緒。”
“十分抱歉,給您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最後,我以一個難看到極點的苦澀笑容結束了這次告白。
身旁主駕駛座的男人依舊沉默著,在我不遺漏任何一絲空隙的細緻觀察下,沒有流露出絲毫動容或軟化。
我簡直要給他跪下了,哥這一番聲淚俱下的動情演說,居然沒起半分作用!
不愧是娛樂公司的總裁,太大丈夫了。
車子順利達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也不知歐陽銳做了什麼,我不必掛號或等待,直接乘坐電梯到了VIP病房,裡面早就站著兩個等待著的醫護人員。
歐陽銳並未走入病房,只是在門口看著我。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後自覺地坐到病床上,仰著臉,並將捂住鼻子的手拿開。
女護士動作嫻熟且輕柔地一邊擠壓著我的鼻樑,一邊問道:“是這裡疼?”
“啊…嗯……不,啊啊啊是這裡!”
旁邊的醫生也湊過來了,一通擠壓按弄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應該沒有骨折,但保險起見,還是去拍個片吧。”
蛋疼,我真不該救那個變態,就該讓他被韓籌爆菊成重度月工裂,最好來個拉腸式的藝術結局,絕壁震撼社會。
“你叫李傑順?”歐陽銳依舊不肯走進病房,只是拿起了我那本匆忙之下填好的病歷本翻看了起來。
這一聽就很龍套的名字就別字正腔圓地讀出來了好嗎,叫聲Jason你是會死還是會懷孕啊?
偏偏我也只能點頭,裝作一臉乖巧地回道:“是的。”
“我聽阿鈺說…”話未說完,他的手機鈴聲卻忽然響起。
我們面面相覷了好一會,最終他扔下了我的病歷本,背過身去接電話了。
不過一分鐘時間,他再度轉身,“李傑順,我有些事要先回去忙,你有事找我的話,就打這個號碼。”
話音剛落,一個小小的紙團就在空中劃出道漂亮的弧線,朝我迎面而來。
我接住展開一看,皺皺的紙面上寫著一連串潦草的阿拉伯數字。
毫無疑問,這是歐陽銳的私人號碼。
啊……幸福來得太快了,簡直承受不起啊!
我甚至覺得前一秒還面目可憎的沈鈺同學也頓時變得親切了起來。
我含羞帶怯地抬眼看向門口,正欲說些什麼時,卻發現對方早已不見了蹤影。
無視一旁醫護人員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緊緊地攥住那個紙團,就像是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一樣興奮,就差沒流出什麼激動的液體了。
成功指日可待,我需更加努力!
提著一袋紗布止痛藥與消毒水,拖著兩條長腿,我跋涉了千山萬水終於到達了最近的公交站。
察覺到一路上行人頻頻投射過來的目光後,我終於意識到了自己也成了別人橋下的風景。
我摸了摸鼻子上的紗布,心情不由變得沉重起來,雖說沒有骨折,但是…對於外觀上的影響在短期內還是較為嚴重的。
一路被無知群眾圍觀的我,很想瀟灑地截下一輛計程車,可是……身上那看似昂貴的西服兜裡除了打火機與一盒煙外,別無其它。
啊…當然,還有幾個嘎嘣硬幣,就夠這趟公交車錢。
這絕壁不可能是我出門忘帶錢。
真相很殘忍——少年賣肉幾載!賺不回一趟車錢!
我曾在李傑順房間翻箱倒櫃了許久,共找出現金89元7毛,存摺十幾本,本本都是零,只除了信
用卡賬單,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