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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終於像是正式來臨了一般,溫暖的風徹底的綠了黑湖邊的柳樹和各種草藥鮮花,打人柳再次恢復了茂密的頭髮,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個留著綠色長髮的不好惹的巨大漢子 = =。
在從血人巴羅那得知了鄧布利多將離開霍格沃茨一段時間之後(不過誰知道血人巴羅是從哪得知的?),賽特瑞歡天喜地的在當天上完課的下午就把兜裡邊的裝著德拉科的記憶瓶從藏在行李箱最底下自以為最安全的地方給找了出來,在貼身的口袋中放好。
他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預感,他今天晚上一定會得到他想要的。
很明顯,賽特瑞顯然忘記了,這管記憶瓶只是他隨便取出來的一瓶。
呵。
畫面穿過了傍晚霍格沃茨草坪上吹拂而過的湖風,回到了某個盛夏的生日宴會的深夜。
賽特瑞從鋪著柔軟奢華的地毯上站了起來,掃了一圈四周空無一人,頭頂的水晶燈閃著搖搖欲墜的火光,將身影打得如同鬼影。
不遠處的另外一間房間傳來了隱約的腳步聲,賽特瑞趕緊跟了出去。
眼前的人面容蒼白身影瘦削,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薄款風衣,裡面似乎就是一件單薄的襯衣,領口銀色的領結被解開,露出了好一截冷白的鎖骨和脖頸。根據對方淡金色的發還有尖的可以把骨頭戳穿的下巴以及缺乏血色嘴唇上帶上的微微譏諷的神色,賽特瑞用不到兩秒就果決的確定了這就是德拉科。
根據對方此時的模樣,賽特瑞可以大致確定這就是四年級左右的時間,加上對方這件衣服實在是有些眼熟——他記得四年級開學前德拉科在馬爾福莊園補辦生日宴會的時候穿的襯衣配的就是這個銀色的領結。
旋轉樓梯上方傳來了幾聲東西碎裂的聲音,但是德拉科的注意力卻顯然不在這上面,他從旋轉樓梯底下穿過,徑自走到了最裡側一件稍微顯得空蕩的下午茶房間的一幅巨大的畫像前。
賽特瑞迅速的穿過了德拉科的身體跑到了畫像的面前,這幅花就像是一個無聲的炫耀,正是馬爾福莊園大門的特寫——黑色的幾人高的鉤花鏤空鐵門開啟,一道筆直的瀝青路在雪白的噴水雕塑的兩邊分開,兩排巨大的修剪整齊的護林樹就像是兩排站的筆直的巨人在瀝青路的兩邊。
“牢籠驟開——”德拉科走到了賽特瑞的身邊,當然事實上他根本就看不見賽特瑞在那裡。從風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他的魔杖,他沉著臉指著面前的畫像壓低嗓音唸了一個賽特瑞從來沒有聽過的咒語。
緊接著,讓賽特瑞有些下巴脫臼的一幕出現了,畫像中靜止的馬爾福大門的畫面開始慢慢轉變——高大的行道樹變成了低矮的斑駁破落的牆磚、噴水的漂亮精緻的雕像噴泉變成了幾個釘在牆邊的幾個火把——
賽特瑞抽了抽眼皮,但是還不到他評價什麼,身邊的德拉科就已經捏著魔杖跨開腿將手伸進了畫像中——抓住了其中一個火把。
賽特瑞:。。。。。。。。。。。。。。。。。。。。。。。。。Σ(⊙▽⊙”哈。。。 ?
眼前俊美的馬爾福在抓住了一個火把之後另外一隻腳了踩上了畫像的底部,然後他舉著火把走了進去。
賽特瑞:。。。。。。。。。。。。。。。。。。。
顯然,他只能默默的安慰自己,馬爾福被稱作英國最熱愛研究黑魔法的貴族,這種小兒科的魔法也一定是習以為常的。
賽特瑞趕緊跟在了德拉科的身後,不知道一直前進了多久,這個低矮的密道時上時下,最後在賽特瑞想著如果再這麼走下去自己的腰說不定都要廢了了時候,走在前方的德拉科將手中的火把往手邊的斑駁的牆壁上釘著的鐵環中一插,優雅的踏出了密道直起了腰拍了拍袖口的灰塵。
賽特瑞也馬不停蹄一刻不敢耽誤的跟著踏出了密道,外面的場景馬上就整個被裸、露了出來——一圈巨大的環形書架包裹了整個高達十幾米的圓形房間充當了牆壁,每層都擺滿了書籍,並且還有好幾個可以滑行移動的攀登梯在兩邊——當然,對於一個巫師而言顯然有更加方便的方法。
只見德拉科抿著唇板著臉走到了房間的左側,他皺著眉想了想,甩了甩手中的魔杖,一本棗紅色的破舊的但是卻並沒有什麼灰塵的書從最上方的一層書中緩緩的移了出來,然後徐徐下降,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頭也不抬的光抬了手的德拉科的手中。
賽特瑞湊到了德拉科的身邊,透過對方蒼白修長的指節只依依稀稀看見了作者的名字,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聽說個這個人。
德拉科熟練的翻到了